眼睛還是能看到俏媚眼的。不過,慕容姑娘風姿綽約雖然實在勝過宜春樓的諸多花魁,但姑娘的俏媚眼嘛,卻有一種欲要殺人的味道……這個,令人心驚膽顫,更不要說是什麼旖旎想法……”
就這幾句話,差點把慕容琴氣得舊傷復發,嘔出幾十兩血來。好你個李義!居然拿本姑娘和那些青樓中庸姿俗粉比較,實在是太噁心人了!
“好了好了。”慕容琴情知自己鬥口決計不是李義的對手。挫敗地垮下了俏臉:“李公子口舌犀利,小女子甘拜下風。公子到底想要怎麼樣?說出你地真意吧!能答應地本姑娘決不憂鬱。若是實在無法從命地,本姑娘也就認命了,當你地一輩子地客人。請公子不要再在這裡貓戲老鼠似地吊人胃口了。”
李義笑了:“姑娘果然快人快語,李義也就直話直說了。其實,我與慕容姑娘、乃至慕容家原本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最初地分歧,也是因為彼此地立場不同。慕容姑娘所做地事,在我眼中當然難以認同。而我自己地作為,在慕容姑娘眼中,只怕同樣也是罪大惡極地!然而若是將彼此地立場對調一下,說不定我們每一個人都會比對方做地更加的過分。慕容姑娘,你說是麼?”
慕容琴沉思半晌。突然展顏一笑:“不錯,你這話說地很有道理!可我想聽你的後話!”
“好說,既然我們之間談不上難以排解地仇恨,而我卻將慕容姑娘囚禁在了這裡。就我自己來說,也覺得是很難解決地麻煩。”李義的樣子很苦惱:“雖然慕容姑娘早晚都是要嫁人地,但是現在卻還是羅天慕容冰清玉潔地小公主。首先,若是我將慕容姑娘放了,慕容姑娘回去小小地一說,羅天慕容必然會知道乃是我對慕容姑娘下地手、搞地鬼。不論我當初是出於什麼動機、甚至我之後是怎麼做地,也必然是會來找我麻煩,至不濟也要向我討個說法,是不是這樣的呢?慕容姑娘?”
“不錯!”事實本就是如此,慕容琴也不否認,若是她否認,這事也就談不下去了。
“第二點呢,這裡邊還牽扯到了東方家。”李義的表情像是要哭了:“當初為了救慕容姑娘於生死之間,我真的沒注意,也不知怎地就殺了兩個東方家的長老。人死不能復生啊!若是慕容姑娘出去之後為我小小的宣傳一下,恐怕東方家就會與我反目成仇了。而東方家與慕容家一樣,都是我李義萬萬不敢招惹的角色呀!還有我的涵瀾,可是要跟我鬧的……”
“胡說八道!”慕容琴忍不住反駁道:“當時東方家的人明明已經逃走了,是你不依不饒的使出絕殺手段非要置人於死地。跟救我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你也不要假惺惺的說什麼不可招惹,現在東方家與慕容家死在你手上的人都已經不在少數,你早已先動了手,還說這些有什麼意思。”
李義呵呵笑道:“姑娘又在玩笑了,但這個玩笑實在太冷了!我跟涵瀾兩情相悅,這事就算不是天下皆知,相信也差不多了,若不是因為慕容姑娘,那兩名東方家長老我早已請回家好好地盛宴款待了,那可都是涵瀾的家人啊!但卻因為慕容姑娘,不得不讓那兩人去閻王爺哪接受款待。我雖不殺伯人,伯仁卻為我而死。慕容姑娘,說到底始終是你的原因,你難辭其咎呀!”
“哼!”慕容琴重重一冷哼,李義現在說話的口氣怪怪的,讓她聽了心中極度的不舒服。
“第三,日前戰場一戰,雖說當場不讓步,舉手不留情,但慕容家高手喪命在我刀下的確實不在少數,這又是一個大大的仇怨啊。”李義仰天長嘆,惆悵之極:“我本世上最良最善之人,掃地恐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罩紗燈。奈何竟造瞭如此大的殺孽,真真是罪過罪過呀!”
慕容琴一陣目結舌。不是沒見過不要臉的,可是像李義這麼不要麵皮的卻實實在在是第一次得見!說出這種話來,他居然沒有半點臉紅!真是服了他了。
“第四,慕容姑娘在這裡安居樂業,有些秘密我自信還能保得住。但是慕容姑娘一旦出去……呵呵,這個,嘴巴長在慕容姑娘自己鼻子下面,想說什麼可就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姑娘你說是嗎?!”李義越來越是多愁善感的樣子:“千萬別跟我說誓言什麼的?誰比誰傻一刻鐘啊!反正我是不信的。那麼,慕容姑娘怎麼能夠保證,我能夠相信你?還有,慕容姑娘你出去之後,我又能得到什麼好處?唉,這麼說實在有些太俗了。不過也沒辦法,李義雖是英雄君子,但本身也還是一個俗人,所思所想只能如此,尚請慕容姑娘多多包涵。”李義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四個條件一出,慕容琴頓時傻了眼,自己當然可以保證不說,也可以保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