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錯過了絕好的機會……”
“哈哈,慕容家?”李義大笑一聲:“一刀,在你心中,能夠與東方家相抗衡的便只有羅天慕容嗎?你休要忘記,在這片大陸上,還有一個養精蓄銳虎視眈眈的天下財閥——司馬家的存在呢。嘿嘿,嘿嘿嘿……”
“司馬家?”一刀精神一振:“難道司馬家有所行動了?可是司馬家有能力對抗東方家嗎?”
“豈止是有所行動而已。”李義撇了撇嘴,咂了咂舌,嘖嘖兩聲,道:“你是有所不知,司馬家目前的實力同樣遠遠超出了我們之前的預算。前者,司馬家的人甚至差點兒幹掉了天下牌主還君公道呢。就這等實力,絲毫不在昨夜東方家的實力之下,真真是讓人意想不到之極。”
“啊?竟有這樣的事?難道說,那司馬家的綜合實力還要在東方家之上?”就以一刀的冷淡沉穩,也忍不住在聽說這件事情之後驚撥出聲:“可是,司馬家怎麼可能會有如此之強的實力呢?”
“比東方家還要強,那卻未必。東方家畢竟是上下一心的鐵桿家族,司馬家的齊天門再強也是外援。單單在這一點上,就不如東方家了。不過,我倒是真沒有想到,司馬家的背後支持者或者說他們的合作者,居然是世外三大奇門之一的羅陽大陸第一門派,齊天門!那個絕跡人間久矣的古老門派。不過這才合理,沒有齊天門一級的實力,憑什麼可以威脅天下牌主還君公道?!”
李義語音沉重,嘆息一聲,道:“我們的下一步動作必須要加快了,現在看來,各家底牌紛紛現世,已經快要到了全域性明朗化的時刻,相信用不了多久,恐怕就開始全面作戰的時刻了。我真的很擔心,他們準備的到底怎麼樣了。”
“公子儘可放心,他們(她們)絕不會辜負公的委託的。”一刀堅定地道。“若是他們(她們)那一個不能準備齊全,耽誤了公子的大事,那我一刀第一個不會放過他們(她們)!”
“那倒是,他們若是準備不好,你以為你就能脫得了關係?你可是他們的第一教官啊。”李義笑了起來:“要追究責任,那也是先從你開始。”
一刀臉色一苦,小臉都癟了起來。
不會吧?表忠心居然引火上身了。
“喂!李義,難怪你打定了主意要到振東城來,原來你早已知道了齊天門那幫人的下落。”黎雯氣呼呼的叫了起來,連義哥也不叫了,居然直呼其名:“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我怎麼一直不知道?你這一路上扯來扯去最少扯了十幾個理由,居然隱藏下了這最重要的不說!你是何居心?你什麼意思!把我當外人是不是?!”
說著說著。黎大小姐一股不被信任地委屈感從心底然升了起來。越說越是難過,越想越是這麼回事,自然也就越氣苦。話還沒有說完,眼圈就紅了起來,小嘴也扁扁地,眼看就要痛哭出聲來……
“哎呀,我滴親姑奶奶;”李義打躬作揖。急忙求饒:“您可別再撒您那金豆了,我都被淹了好幾回了,我就身上這一套乾淨衣服了。再說,你這幾天每天晚上一到夜裡就睡得跟小豬似地,我哪裡好意思打攪您那?就叫了您一次,還結結實實地捱了一頓花拳繡腿;我也是沒法呀,只好自己前去;現在可倒好,在您嘴裡倒成了我事事都瞞著你,你你你…你還講不講道理?”
李義幾乎跳起腳來,叫起了撞天屈。小姑奶奶,這還是在避難之啊,您要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哭鬧起來,那還不活活把人折騰死?
“你才小豬呢。”黎雯白了他一眼,臉上一紅,似乎自知理虧,頓時陰轉多雲,臉色好看了不少。但還是撅著嘴道:“那你也應該白天地時候告訴我一聲呀。”說話地聲音已經小得多了。
看來黎大小姐畢竟不同於一般女人,居然是講道理地!
“黎大小姐,我帶著你這拖油瓶就不錯了吧?好像沒必要事事都向你請示吧?”李義哼了一聲,翻翻白眼。道:“千萬別不知足,有好玩地事情都帶著你,你早知道與晚知道有什麼兩樣嗎?”
“那倒也是。”黎雯若有所思的道,轉眼卻又瞪圓了眼睛,聲音又提高了三分:“你說誰是拖油瓶?”
“他,我說的是他……”李義伸手向一刀一指,臉上幾乎流出汗來:“這傢伙真是拖油瓶啊,行了吧?大姐,能不能麻煩您小點聲?我們這地方可經不起折騰啊。這地界可不是咱的一畝三分地,小心一點的好!”
“哼。”扯足了順風旗,黎雯趾高氣揚的鳴金收兵,丟下一句:“看你還敢不敢得罪我。”就揚長出門而去。
一刀堂堂的天下第一殺手,卻被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