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有所不受!這讓李義恨得牙癢癢的,暗中下定決心,等自己回去,一定要抓住那丫頭,在那雪白粉嫩的小屁股上狠狠打一頓,出這口惡氣。
但現在卻是名副其實的山高皇帝遠,李蘭無論如何動作,自己在這邊都是鞭長莫及。李蘭這些年雖然唯自己馬首是瞻,但心中卻是極有一些主見的,如今自己將全權下放在她的手中,更是進一步促進了她的成長;從最近傳來的一系列訊息上來看,這丫頭已經有了全盤統籌安排的能力,而且行事手段,也越來越是果斷乾脆,毫不拖泥帶水,說做就做。頗有幾分李義的風範。
從這一點上來推測,李義估計,說不定這丫頭的命令早已經遠涉重洋,傳到了羅天大陸那邊的李星等人手中去了……
而李蘭書信之中有一句話,便鮮明的表達了她的觀點:公子將來乃是要做皇帝的,既然是皇帝,又怎麼能沒有幾個妃子?若是透過收幾個妃子而更快促進天下的統一,儘早的完成霸業,縱然是使用些手段又有何不可?所謂成大事不拘小節,玩些手段,總比兩家殺得血流成河無法回頭要強吧?
這等振振有詞的辯解,更加讓李蘭覺得自己的決定乃是正確地,很十分非常特別正確地……
李義頭痛的呻吟不絕……突然痛苦的發現,前世的自己是沒有時間、沒有金錢去談一場認真的戀愛,而今世自己身邊雖然美女如雲,但卻是竟然跟前世一樣,自己也是沒有多少認真談戀愛的機會……甚至自己的後宮居然也讓自己的女人提前給自己籌劃好了,這叫什麼事……
昏頭漲腦的從司馬暢的房裡走了出來,李義突然感覺自己莫名其妙的堆積了一肚子邪火,居然有些不發不快的意思。
他奶奶的這叫什麼事兒!
李義狠狠吐了口唾沫,望著天邊漸漸沉落的夕陽,說不得今天晚上要動動筋骨,出出這股鬱悶之氣。
隔壁房中,傳出一刀一聲痛苦之極的慘叫,黎雯端著藥碗從一刀房裡施施然走了出來,眉目之間有著幾分得意。
“怎麼回事?一刀的傷勢有變化?”李義納悶的問道。
以一刀的堅韌,如何才能發出這樣的叫聲?就算是現在受了重傷,就算傷勢真的有變化,也不應該吧?
“也沒有什麼了,就是稍微懲罰一下他今晨的無禮。”黎雯輕描淡寫的道:“我剛才把他下巴輕輕很溫柔的卸了下來,然後一碗藥一下子給他灌了下去,可能是稍微燙了一點,畢竟是剛熬好的。”黎雯清秀的臉上路出一個惡魔般的微笑:“這樣對他的身體傷勢恢復很有好處。”
“我頂!你太能搞事了吧?!”李義瞪大了眼睛,嘡目結舌!“他還帶著傷!”
李義進去的時候,一刀異常悽慘的看著他,口中嘶嘶的吸著涼氣,沙啞著喉嚨吐字不清的哀求道:“公子,以後的藥我自己喝行不行?要不就麻煩公子您來……”咳嗽兩聲,張大了嘴給李義看:“公子您看,舌頭都燙沒皮了,那個姑娘太狠了……”一刀欲哭無淚。
李義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一臉同情的道:“一刀啊,你就忍著點吧,那姑娘,我也惹不起,你說你非得招惹她做是什麼?真沒辦法啊。”
一刀一翻白眼,絕望地倒在床上暈了過去……
是夜。一道黑色地身影高速飛馳著,幾乎隱沒在夜色之中,流星一般急速地在振東城之中穿插著。從城東到城西,從城南到城北,來回穿梭,身影忽隱忽現,不可捉摸,詭異之極。
在李義運起全身功力地輕身功法之下,根本不用擔心東方家在城中各處佈置地高手能夠發現自己。就單以速度而言,相信就算是還君公道在短程之內也只有望而興嘆,吃灰塵地份。
更何況是這些東方家的人?
倩倩提供給自己的五處有可能隱匿了齊天門高手的地方,李義已經搜查了三個。很不幸,完全沒有發現。現在,他正趕往第四個地點。
夜風溫柔地嗚咽著,輕柔地拂過臉頰。李義突然有一種邀風賞月地風雅感覺,似乎自己馬上就要乘風歸去,融入天地之間。這等極端美妙地感覺,讓李義心醉不已,似乎自己地每一寸身體,每一分精神,都在歡呼,都在雀躍。在這等近乎亢奮地情緒之中,李義感覺到自己地思感在無限制地延伸出去,周圍數十丈之內地風吹草動,都一一在心頭掠過,宛如親眼所見。而這個奇妙地境界,似乎還在不斷地擴充套件……不斷地延伸至更遠地距離……
就在這極端舒適地微妙感覺之中,突然李義只感覺腦海中轟地一聲,似乎失去了自己地意識,失去了自己地身體……突然卻發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