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今後降兵方面,這樣安排。以十人為一伍,百人為一隊,千人為一營,萬人為一縱!伍長、隊長、營中偏將,縱隊將軍,暫時有別院之中你們來安排。”一聽這話,眾人都是喜形於色。但聽了李義接下來的話,眾人一個個均是面無人色!
李義接著道:“一伍之中,有一人企圖逃跑或者妄圖聚眾譁變者,盡斬之!一隊之中,有超過兩伍犯錯者,全隊一律處死!一營之中,超過兩隊發生問題者,偏將離職降為小兵,犯錯兩隊全隊處死。從今日起,一刀率北斗兼職刑堂,自行新增人手,自行安排工作開展,無論對任何人,都再不須向我請示,自行決定就好!有任何觸犯者,殺無赦!不允許有任何姑息!”
“所有不聽號令者,企圖潛逃者、訓練不利者,偷奸耍滑者、聚眾鬧事者、……統統全部在此列!無有例外!殺無赦!”李義滔滔不絕地一連列舉了十幾項必須處罰的理由,聽得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冷汗涔涔而下!
“一刀,你可聽清楚了嗎?”李義隨意似的問道。
“聽清楚了,公子。”一刀欲言又止的看了李義一眼,終於還是把自己想要說的話說了出來:“公子,可我對這些不是很懂,恐怕……”
李義笑了:“你不需要懂,你只需要懂得一件事情就行了。”李義白袍飄飄,向前走去,留下淡漠的幾個字:“你只需要還會殺人,就可以做好這件事了。”
所有人渾身打了個寒顫!這淡漠的一句話之中,蘊含的殺機卻足以讓鮮血充滿別院前面那條三丈寬的小河!這樣一句話出來,最少是成千上萬地人要死在一刀等人劍下。
殺無赦!好可怕、好恐怖的三個字,眾人終於真正認識到了,這三個字的威懾之意!
李義走出不遠,慢慢回過身來,看著他們,淡淡地笑著道:“十二萬降兵,若能有六萬當真為我所用,已經很不錯了。不過,這些本就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如果有必要的話,哪怕只是保留三萬成為完全屬於我們的鐵血精銳,我就很滿足了。”
“心慈手軟不掌兵!男兒血,血如鐵!既然踏上這條路,那麼,生生死死,休回頭!”
李義淡淡的笑著,淡淡的說著。白袍迎風,徐徐飄動,俊朗的臉龐,沉靜的神色站在陽光之下。但所有見到這一幕的人,聽到他這番話地人,都是由衷的敬畏了起來。
李義向李蘭招招手,示意她跟上來,然後隨意的道:“好了,你們去忙吧!明天日出之前,我希望所有十二萬降兵已經全部分好!如果再有什麼關於他們的問題需要我親自來解決!那麼,”李義刀鋒般的眼睛在在場眾人臉上轉了一圈,淡淡的接著道:“所有人立即滾蛋!包括一刀和你的北斗!”
直到李義已經走出很遠,在場的眾人仍是恭恭敬敬的筆直地站立在那裡。
李義今日一席話,讓這些已經從軍十來年的老油子也感到了由衷的震撼!以如此厲烈方法掌兵,縱然手下乃是一幫桀驁不馴的野人,恐怕也會服服帖帖!雖然過於嚴酷了些。
李義緩步走進石室,向兩名看守慕容琴的守衛問道:“這幾天慕容大小姐的情況如何?”
李義問的乃是慕容琴的身體,卻不料一句話出口,兩名守衛那般魁梧粗壯的漢子同時露出欲哭無淚的神色:“好,還好。”
李義見他的表情頗有些往事不堪回首的味道,不由問道:“出了什麼事?”
“沒……沒事。”那大漢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道。
“嗯?沒事?!”李義慢慢皺起了眉頭:“說,一點一滴的全給我說清楚!”
兩名守衛嚇了一跳,這才細細的說了起來,李義越聽眉頭越來越緊,到後來皺作了一團。
原來慕容琴外傷本就不是很重,真正嚴重的倒是內傷,不過內傷也因為有李義為她詳細調理之後,再加上她本身也已經是接近先天級的內家高手,所以康復得極快,這段時間下來,基本已經痊癒了!但是隨著她身體的一步步好轉,守衛們的日子也就越來越不好過了起來。
慕容大小姐的要求相當的理直氣壯:你們李公子可是說過要好好招待我的,我還是個女人?一個女人自然需要乾淨,需要洗澡,你們得給我弄浴盆,弄熱水來!既然洗過了澡,那總要換衣服吧?包括內衣外衣都要有換的,女人住的地方,怎麼能沒有胭脂水粉?怎麼能沒有可供梳妝的銅鏡呢?又怎能沒有梳子?怎能沒有……
隨著慕容大小姐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要求也是越來越多,要求的口氣也越來越理直氣壯,理所應當,讓這幾名守衛應接不暇,個個叫苦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