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義不由大感興趣。卻不是對那所謂地黑袍人,而是對自己眼前這個門丁。這傢伙觀察地如此仔細,顯然早有預備自己無論問什麼都能夠回答地上來,腦筋相當不錯呀。
“你叫什麼名字?新來的…還是?原來職司為何?”李義端著茶盞,慢條斯理的吹了吹水面泡沫,眼角餘光卻將這門丁全身上下牢牢地盯住了。
“小人槯達漳(嘴大張),今年正二十歲,自幼飯量大,所以有了這麼個名字。”槯達漳似乎有些惶恐,哈了哈腰:“小人七天前剛剛進府,管事安排小人負責門口通報,原本小人是打鐵的。”李義隨口一問,他居然滔滔不絕的幾乎將族譜背了出來。
“哦,你先下去吧。請那位客人進來。”李義眼中寒光一閃,不動聲色的道。
“是,公子。”槯達漳恭謹的行了個禮,倒退著身子,慢慢走了出去。在他轉過身的時候,李義注意到他耳朵後肌肉微微一動,看來是在笑!顯然正為自己成功表現一次高興不已!嗯,李義能想象出那得意的笑著地猥瑣樣子。
李義皺起眉頭,這個槯達漳,似乎很不簡單呀!一個打鐵的,嗯,居然能夠如此懂得大戶人家禮數,觀察人物之時如此的細膩,心思又如此慎密,居然能夠利用一切可以表現自己的機會來表現自己的才能,面對著自己的問話,臉上雖然是一副惶恐的、似乎隨時都會暈過去的樣子,但是卻連手指頭都沒有顫抖一下……
只有二十歲,打鐵的?若是打鐵的都有這等心性修養,這等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