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而且武功頗為高強,最為離譜的是,曾經在酒樓上與當朝太子爭風吃醋,被太子公孫辰星一激,一怒之下,當天包下了整個皇城所有的酒樓!不準任何一人進去吃飯!單單是這一天,耗費白銀就是三十萬兩!而且在此事之後,極其囂張地將太子趕回東宮,第二天竟然獲得了皇帝陛下的接見,不僅未予責罰,而且贊勉有加。讓所有等著看戲地人均是大跌眼鏡!紛紛猜測這位武大公子究竟是何等來路。
但現在這樣一位無法無天跺跺腳皇城都要晃三晃的人物,居然乖乖的跟在這對男女身後,似乎是連大氣也不敢多喘一聲,那麼,這對男女究竟是何來路?連武大公子都要如此恭敬,小心巴結的人物,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上去查問一下?
於是,一行人如同閒庭信步一般,有說有笑,氣氛頗為熱烈;對周遭亂象視如不見,微微皺著眉頭,似乎頗為厭煩的向著城門方向走去。
南門外,突然蹄聲如雷!隨著一聲震天叱喝,百多匹雄壯地戰馬“呼”的衝了進來,帶著無比地狂暴,橫衝直撞的向前狂飆。
馬上騎士,均是渾身血汙,如同死戰殺場歸來一般,為首一人,年約三旬,劍眉方臉,滿臉悲憤,相隔甚遠,便似乎能夠聽到他那切齒的聲音!
所有看到這個人的官兵們,在第一時間讓開了道路!
公孫二爺回來了!在家主慘遭不幸的時刻,公孫二爺公孫靖磊到了!這個訊息,對有心人來說,卻不知道但對於渴望和平的大眾來說,這卻絕對是一個好訊息。因為公孫二爺只要回來了,公孫世家便有了主心骨,便亂不起來,只要公孫世家不亂,皇城就不會亂,大家也就有好日子過了!
沒有任何人知道,當然也沒有任何人發現,公孫二爺在一進城地那一刻,眼睛便看到了一個人,瞳孔霎時間收縮到了極致,甚至,還有著濃濃的恐慌,和敬畏。
那位正在路邊地白衣少年,輕輕的含笑,有意無意地點了點頭。
於是,公孫二爺率人絕塵而去,再不回頭!
武大公子一直將那男女二人送出了城門三四里地,才戀戀不捨地在勸說之下停住了腳步。臨別之前,那位年輕的公子說了一句話,讓武大公子武三三差點兒喜極而泣。回城地路上,除了那依然不能掩去的離愁之外,幾乎可以稱得上雀躍,甚至經過城門的時候,竟然用金元寶給城門兵一個一個的點了名。
“三三,看到你能有今天的成就,我很開心。”
這便是那位年輕的公子所說的那句話。很平常,很平凡的一句話;若是有人在一邊聽著,相信會非常奇怪:只為了這麼一句不痛不癢的話,值得興奮成那個樣子嗎?而且當事人還幾乎是整個大趙的首富,武三三,武大公子!
“想不到,公孫靖磊居然這麼快便回來了。看來這皇城之中,又將是一番大大的熱鬧,可惜,我卻是看不到了。”喃喃自語了一聲,李義背轉身,側臉對著初升的朝陽,眯著眼睛,看著面前這雄偉的古城,嘴角掛著一絲冷笑,輕聲道:“大趙王朝的皇城!也許從現在開始,你就已經可以說是姓李了!”
一邊,不明其意的司馬暢,睜著圓圓的大眼睛看著他,一臉迷惑。
李義豁然大笑,伸出手來,將她的如雲秀髮一陣好揉,拍拍她嫩嫩的俏臉,哄孩子一般道:“大人說話,你現在不懂滴,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
司馬暢氣苦地鼓著腮,瞪著眼睛看著他,你小子比我大嗎?頂多也就比人家大一兩個月,居然叫人家小孩子,人家那裡小?!直恨不得將這個可惡的傢伙一口吞進肚裡。李義哈哈一笑,道:“上馬吧我的大小姐,難道你對這座城市還戀戀不捨不成?”
司馬暢白了他一眼,仍是有些不可置信的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而我們居然就這麼張揚,這麼大搖大擺的出城了?一路上甚至沒有一個兵士上來盤問地?我……我到現在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李義嘿嘿一笑:“不要說只是殺死一個公孫靖殄,就是連同公孫天明一起幹掉,我也有把握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出來!你還以為這是多麼了不得事情嗎?有些事對於某些人而言就是這麼的簡單!”
“切!”司馬暢嗤之以鼻,颳著臉道:“你還不是沾了人家那位武公子的光才出的城?那位武三三,武大公子雖然涉足商界時間未久,卻是一等一的商界奇才,我之前也和他做過幾次生意,也未能佔到絲毫便宜,如此人物對你頗為恭敬,你卻不知禮賢下士,收為己用,如此大大咧咧,不知道走寶了嗎?現在還有臉自己倒吹噓起來了,真不知羞。”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