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含義卻不啻是說,三招必然可以完勝任飛。
任飛冷冷一笑:“好好好,看是你三招勝我,還是我三招殺你!”再不答話,全力發動劍式,攻向李義。
李義也不怠慢,縱身迎上,手中已經多了一把細小的短劍,如同飛蛾投火,竟然直直的衝進了任飛的劍光之中!
半空中細微的“叮叮叮”之聲頓時響作一團,雖然只有兩個人拼鬥,卻幻化出了無數地人影翻滾作一團。
“鏘!”一聲輕響,兩人遠遠後退分開,任飛本來慘白地面容突然漲得通紅,連退七步之餘,又接了一個筋斗落在屋頂,抬眼看李義時,卻見他身子飄飄忽忽的後退出六七丈,突然一聲大笑:“三招已過,任兄今日之戰可是痛快得很,小弟還有要事,就不奉陪了,後會有期!哈哈哈……”說著,身子如同流星搖曳,遠遠而去。
任飛冷哼一聲:“今日之戰,不死不休!那裡走!”便要縱身追趕,突然臉色一變,停了下來,一張殭屍般地白糝糝的臉突然變得跟自己腰間的紅布一樣的紅。
適才剛一邁步,竟然腰間鬆動,褲子直墮了下去,要不是反應夠快,及時用手拉住,恐怕就要在這一夜,在天羅城的房頂上上演一出裸奔了。
如果此時李義未走,又見到任飛褲子滑落的窘態,那兩人卻勢必將結下永遠無法排解的冤仇!所謂男兒漢,可殺不可辱!所以李義選擇了快走!
任飛整個人呆住了!!
自己的腰帶竟然不知何時已經被李義削斷!如果李義在削斷自己腰帶的同時,在自己的丹田補一劍的話……
李義一路前行,一路想象這位大殺手裸奔的樣子,幾乎笑出聲來。平心而論,任飛的武功當真不弱,就算比不上一刀,卻也是相差無幾!只可惜他的運道太也不好,竟然遇到了一刀的師傅李義,豈有不敗之理?咱是誰,贏過他的東方揚可是咱的手下敗將,不過他的本身功力只怕還在一刀之上,接了自己八成功力的三劍,竟然沒吐血,想當初他接東方揚三記重劍不就受了重傷嗎?似乎有點奇怪,道理似乎說不通啊,或者是他最近一段時間,功力進境比較迅速吧!
李義**的小院之中,李蘭孤獨的坐在葡萄架下,白衣白裙,絕美的臉上,在月光的映照之下,染上了一重聖潔的光彩。夜風輕柔的吹起她潔白的裙裾,當真如丰姿綽約,淡雅若仙。
一支碧色的玉簫輕輕湊在唇間,似乎毫不費力地,一聲優美的簫聲便悠揚的響起,飄飄蕩蕩,便如天籟之音。正是李義這幾日為李蘭譜出的曲子,中間那纏纏綿綿的情意、刻骨銘心的相思,已是淋漓盡致的吹奏了出來。
一曲完畢,語音仍自在空中嫋嫋遊蕩,久久不能散。一陣輕脆的掌聲從身後輕輕響起。
“香唇吹徹梅花曲,我願化身碧玉簫!蘭兒,你的簫技已經登堂入室了,不出三年,簫技必然可以超過你相公我。”
李蘭迅速轉身,只見李義一襲黑衣,蒙面巾當然早已去掉,眼中閃著溫柔的情意,正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李蘭不由得嫣然一笑,天上的明月都似乎失去了顏色。“公子就會誇獎人,公子學究天人,蘭兒怎敢有此奢望。”嬌柔的話聲,宜嗔宜喜。
李義呵呵一笑,走上前來,輕輕攬住了她香肩:“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這一問,李蘭頓時臉又紅到了脖子,原來李蘭今天晚上臨睡的時候突然想起來,自己現在已可真正算是李義的女人,那麼自己將要睡在那裡?睡在李義房中?似乎不大合適,但是若是照常睡在自己房中,似乎也同樣不大合適,起碼自己不情願。思來想去,小丫頭進退兩難起來,無可奈何之下,便只有苦等李義回來再說,卻又怕凌李義回來之後找不到自己以為自己回房睡了而生氣,便到了院子裡相候。
李義這一問,卻正問到了李蘭心中最為難也是最羞人的地方,怎能不讓她羞窘難當?李義輕聲哈哈一笑,瞬間明白了李蘭的小女兒情懷,不由調笑道:“原來蘭兒是想睡到我……”一句話沒說完,李蘭已經又羞又臊的堵住了她的嘴;同時伴隨著一句嬌嗔:“你不許說!”
“哈哈。我的老婆,怎能不睡到我的房中?!來……”李義大笑一聲,突然俯身,將凌晨輕盈的身體橫抱了起來,大步昂然的向自己房間走去,李蘭“嚶嚀”一聲,縮在他懷中,雙手捂住了臉,只感覺俏臉上一片火燙……
清晨,客房中的三人幾乎同時醒來,三個人的動作非常的標準一致,都是捧著猶在頭痛欲裂地腦袋,呻吟了兩聲!呻吟聲出口才突然發現對方的存在,霎時間三人同時捧著腦袋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