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低頭的鐵漢呀!南宮玲心中一陣強烈地酸楚,悄悄扭轉了身子,兩行清淚不期簌簌而下……
南宮圳別轉了頭,看不到他臉上表情,雄壯的肩頭卻是一陣輕輕的顫抖,良久,聲音低沉的道:“玲兒,準備一下,明天,我親自去見李義!需要有個夠分量的人去面對這一切了。”
一霎時,房內再也沒人說出半句話,一片詭異的寂靜,房間內,落針可聞,只聞外面茗煙樓婉轉的絲竹之聲幽幽傳來……
皇宮的守衛見李義竟然懷抱著皎月公主狂奔而來,哪敢阻攔,身子往旁邊一閃,李義已經一衝而入。
才進入皇宮,李義敏銳地六識已經捕捉到了貴妃宮內李珠痛苦的呻吟。李義旋風般闖進了貴妃宮內,把焦急地守在宮門前正在沒頭蒼蠅般來回亂走地皇帝羅偉幾乎撞了個趔趄。
李義隨手便把抱在懷裡地皓月公主塞到了一邊母親鍾燕懷裡,身子已經坐在了李珠地床前,右手三根手指已經搭在了李珠地腕脈上,臉上神色越來越顯沉重。
低著頭,精純之極地先天內力滔滔不絕地湧入李珠體內,一邊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珠已經痛得滿頭冒汗,只覺得小腹處如有無數把鋼刀在割,心中最擔心倒不是自己的安危,更多是害怕保不住自己的孩子,又連嚇帶痛,早已經熬得心力俱悴,心中一片絕望之意。
就在李義的手指搭上自己腕脈地那一剎那,李珠只覺得一股沛然莫御地溫暖力量瞬間湧進了自己地身體。這股力量,似乎帶著無限的生機,丹田小腹處地疼痛霎時間緩解了很多,不由地心中一喜,似乎感覺看到了希望,宛如捉住了最後一根救命地稻草,反手一把抓住李義地手腕,淚汪汪地道:“義兒,你來了,姑姑好痛苦,姑姑的孩子要沒有了,我的孩子啊!”
李義輕輕拍拍她的手背,安慰的道:“沒事的姑姑,有我在呢!弟弟一定會沒事的。”
也不知如何,李珠一聽到李義這肯定的話語,頓時如同吃了一顆定心丸般放下心來,臉上現出一絲慘淡的笑意,低聲道:“義兒,姑姑就全靠你了。”
李義嗯了一聲,卻沒見李珠答應,再一看,李珠雙目緊閉,已經昏睡了過去。自從出現異常到現在,李珠承受了太多太大的心理壓力,加上身體上的病痛,早已支援不住!此刻聽到李義肯定的答覆,心情一鬆之下,再也支援不住,頓時便暈了過去。
“今日早晨,母妃感覺有些頭暈,就讓春蘭去找御醫來,春蘭去了不長時間,就帶著御醫回來了,然後御醫說母妃只是偶感風寒,不要緊的,簡單的開了一副藥,是春蘭煎的藥,那御醫見母妃服過藥後,就走了。”皓月公主伏在鍾燕懷裡,心神仍未從一路上的震撼之中回過來,臉上閃著嬌豔的粉紅,就在說這幾句話的時候,仍在回想著從李府出來直到皇宮的這一路上的情景!那一路的血淋淋的地域景象,一路的風馳電掣,一路的溫暖懷抱,一路的泰山篤定一般的安全感……
“且慢,”李義突然打斷了她,皺起了眉頭:“不知哪位御醫?叫什麼名字?你以前招他醫過病嗎?”
皓月公主蹙起了眉頭:“鬍子挺長的,年紀很大,我以前見過的,名字我記不清了,對了,春蘭應該知道的,春蘭!”
喊了幾聲,卻沒人應聲,一名宮女悄聲應道:“春蘭不在,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李義攫然變色,道:“藥方呢?拿來我看!”剛進來的時候,李義一手搭上李珠腕脈,根據脈象的紛亂卻又有些躁狂的現象,就已經確定李珠是中了奇毒無疑!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要知道凌然中的到底是那種毒。
在說話的這段時間,李義精純的先天內力一直源源不斷的向李珠體內輸進去,神羅九竅的先天真氣,威力的是不同凡響,李珠體內一股激竄的藥力已經被李義的先天真氣慢慢的從經脈中抽離,逼在了一處。
李義五根手指之中分別發出一道不同的內力,一條保住李珠丹田心脈,一條逆流而上灌頂而下,一條悠緩的盪滌著李珠身體內五臟六腑中的殘存藥力,兩外兩條路線一上一下,全力逼毒!
“藥方不見了,可能是那位御醫帶走了吧!”一名宮女急匆匆的趕來回報,想必已經發現了這件事情的不正常,一張俏臉早已變得蒼白無比!須知宮中規矩最嚴,為貴妃診病的藥方遺失已經是大罪,但若是李貴妃當真出了什麼事,那她們這些伺候的宮女將無一人能夠活命。
“那名御醫,你們中無人認識嗎?姓什麼?叫什麼名字?”說話的卻是皇帝羅偉,他聽說情形不對,早已闖了進來。此刻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