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從側面看;他的臉龐可謂是稜角分明;給人一種恩怨分明之感;很有線條感;身材也不高大;不過一米七左右的樣子;卻彷彿與這片天地融為一體了;他動則天地動;他靜則天地靜;時間都在隨著他的呼吸一停一頓的;充滿了異樣的奧妙。
這個便是褚康南。
“年輕人;你就是秦政吧。”褚康南迴轉身;與秦政面對面。
“正是。”秦政與他四目相對;立時生出要被看透之感;他的通天神目即刻發揮威力;反看過去;似要將褚康南看透一樣;兩人目光接觸;雖沒有火星;卻也都無法再看到對方的根本。
褚康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錯;凝真高階;有如此手段;你的確稱得上是同階無敵;很期待能夠與你一戰。”
秦政自然知道他說的是等到自己達到人神桎梏境界公平一戰;畢竟對於同階無敵的人來說;對手太難找了;秦政卻抓住這個機會;故意領會錯意思的說道:“三戰兩勝;我已經和公冶常約定了;怕是沒機會與前輩交手了。”
褚康南看著秦政那張年輕的過份的臉。
雖然他看上去年齡也不大;可褚康南光是成為神盟底牌就有七百年時間了;可想而知他有多麼大的年歲。
反觀秦政是真正的年輕;不過二十歲。
“人不大;還真的很狡猾;難怪關天途說你讓他很討厭。”褚康南似笑非笑的道。
秦政心一動;他知道褚康南這是在暗示自己;於脆直接了當的道:“前輩;我此行就是來請你為我們一戰的。”
褚康南道:“你來晚了。”
“來晚了?前輩不會要為地尊一戰吧。”秦政沒說是幫助向家;而是說的與向家穿一條褲子的地尊;只因地尊一脈與褚康南有怨隙;按照秦政的瞭解;褚康南可是恩怨極其分明的;或者說睚眥必報;故而才有此說。
“算是吧。”褚康南淡淡的道;“我將是北方域主之爭;三戰兩勝中代表向家第三戰的人。”
方才褚康南的話已經點出這個意思;但是與他親口承認;卻又有所不同;秦政怔怔的看著褚康南;頗有冷水潑頭之感。
原本彷彿一片大好的局勢;一下子被破壞的淋漓盡致。
“是關天途來找的前輩?”秦政很快冷靜下來;迅速的做出分析;一下子便想到了方才褚康南提及關天途對他的態度;若非在褚康南面前提過;又怎會知道這些呢;那麼也就是說關天途在明著幫向家;徹底支援向家了。
褚康南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