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一陣賞心悅目。
入冬了,竇碧成天便在蜀染耳邊唸叨著快過年了,看著她那一臉期待地樣子,蜀染也忍不住笑了。
對於過年是別人一家團聚,闔家歡樂的日子,可對於她來說過年跟平日沒什麼區別,不過就是熱鬧了些,更何況二十一世紀的年味越來越少,來了這後,更別說了,司空煌根本就沒有過年的概念。讓蜀染盼望的是明年三月份的學院大賽。
這日,蜀染難得勤快的留在靈閣煉藥房裡,腰間的子母玉扣卻突然發亮起來。
幻影衛傳來訊息,商子信和商子嬈在學院裡出了事。
蜀染皺了皺眉,她一直知道明梵學院裡有人時不時就找他們麻煩,可是這長時間以來,還從未用過子母玉扣,此事該是鬧得不小。
蜀染擰著眉頭去找了朱訣,說要出明梵學院,有事要處理。
朱訣答應得十分爽快,當下便給她出院令牌,只是吩咐她早日回來。
商子信和商子嬈鬧得事確實不小,將平時找他們麻煩的一人打成了重傷,這也倒沒什麼,關鍵就是這打成重傷之人是越州世家之一的陶家嫡系血脈。
蜀染見到商子信和商子嬈的時候,二人赤紅著眼,平時臉上的活潑勁只剩下倔強的沉著,蜀染頓時有些心疼起來。
商子信和商子嬈見到蜀染來了,臉色頓時有些不好起來,之前任那導師怎麼問話也不回話的二人卻是走向蜀染,低頭悶悶地開了口,“染表姐,對不起。”
略帶著青稚的嗓音透著顫顫的哭音。蜀染看著他們失聲一笑,輕撫地摸了摸二人腦袋,淡淡說道:“這事幹得漂亮。”
二人頓時有些吃驚地看向蜀染,他們以為蜀染肯定會惱他們惹事生分,畢竟這過後冷靜下來,他們也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的禍,那人是越州世家的人啊!從小侵染在權貴之中,商子信和商子嬈多少也是明白一點。
“染,染表姐。”商子信愣愣地看著她喚道。
蜀染看著他們莞爾一笑,讓平時沒怎麼見過她笑容的商子信和商子嬈一時間有些看出神。
“你們沒讓我失望,將別人打成了重傷。不要抱有歉意,我知道你們不是主動招惹別人的性子,肯定是對方太過分了,才讓你們生了怒意,這才動了手。沒事,不要怕,一切有染表姐在,辛苦你們了,這段時間過得很辛苦吧!”蜀染輕輕擁過二人,清冷的聲音裡透著讓人心安的溫柔。
這番話落在心間,字字戳心。這讓平日隱忍偽裝過久的商子信和商子嬈瞬間眼眶一紅。
商子嬈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商子信倒也未如此,可是蜀染還是聽見耳邊那傳來的隱忍的啜泣聲。
蜀染心疼地輕輕拍著二人後背,二人也不過是十四歲的模樣,放在二十一世紀還是上初中的年齡,經歷這些事真是難為他們了。
“染表姐,嗚嗚,我們不是故意的,他罵將軍府,他罵爹爹,他罵孃親,他罵爺爺,我們忍了他很多次,嗚嗚,這次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嗚嗚。”商子嬈邊哭著大喊道,聲音有些斷斷續續。
“染表姐,是我挑的事,不怪商子嬈,我會一力承擔的。”商子信的聲音緊接著壓抑地傳來。
蜀染目光輕動,放開二人,抹了抹他們臉上的淚痕,說道:“承擔,承擔什麼!有我在,我看誰敢動你們!”
☆、055 當護短遇上護短
商子信和商子嬈是在一個班上,二人出了這等事,導師自然也是在這。聽見蜀染這話,何山當下冷哼了聲,“真是說大話不怕閃了舌頭。”
蜀染擦著二人眼淚,目光冷然地瞥向何山,剛才她還沒有走進便聽見他怒斥著商子信和商子嬈,話語尖銳,十分難聽。
“你是你們導師?”蜀染冷聲問道。
“沒錯。”何山看著蜀染說道,心裡不屑著,別說商奎現在不在,就算他在,他也沒膽子敢去惹陶家。
燕京小小將軍府如何敵得上數百年家蘊的世家?商子信和商子嬈不怕死,還連累他遭殃,真是看見兩人就恨不得一巴掌拍過去,讓他們給他惹事生非。
蜀染不動聲色地看著何山眼中的不滿憤恨,問道:“不知明梵學院是打算如何處置他們?”
何山剛才聽見商子信和商子嬈叫蜀染表姐,明瞭他們的關係,說道:“他們兩打成重傷的可是陶家現任家主最寵愛的幼子,自然是交給陶家處置。”
“不知你們可知道事情的發展經過嗎?”
“事情發展經過很簡單,人家不過是說了幾句難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