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是她在天海宗契約的幻獸,雖然等階低,但是她有一項特殊的技能,便是可以暫時隱形一刻鐘。方才她看見蜀十三便是心生一計,讓小彩隱形後將幻破珠放在蜀十三身上。
“許凝,你說的幻破珠可是這個。”
就在許凝心亂之際,驀然傳來一道冷然的聲音,與記憶中的某人有幾分吻合。
許凝霍然抬頭看去,正見蜀染從觀眾席上飛身上了擂臺。她瞳孔驟然一縮,蜀染怎麼會沒死!
蜀染一襲紅色衣衫,身輕如燕的落在了擂臺上。在她身上還站著一個綠髮的少女,此下手中正捧著一隻燒雞吃著,那雙青幽的眸子輕輕的一掃,便覺一股寒氣逼人。
那日在空間通道的事,蛇葵也是知道的,再次看見許凝,蛇葵眼中閃過一道殺意。它向來也是眥睚必報的性子。
青眸冷冽地瞅著許凝,她鬆了鬆手,陡然一隻無彩色鳥雀從她手中滑落,無力的掉在了擂臺上,已然是沒了生機。
小彩!
許凝看著擂臺上的鳥雀臉色在心裡驚呼了聲,臉色倏然有些不好起來,垂在兩側的雙手也不禁握緊成拳。
蜀十三看見蜀染,向來清冷的臉上浮現起一抹喜色,他看著蜀染高興的喚了一聲,“姑娘。”
“小姐。”看場的竇碧看見蜀染也是一聲驚呼,眼中有淚暈染。小姐一走便是三年,本來之前見到許凝回來了,以為小姐也會回來,結果卻不見人影,她還好一陣子失落。如今再見到蜀染,要不是此下在看場上,竇碧恨不得是立馬便朝蜀染飛撲上去。
擂場上不少人也是認得蜀染,上次她在學院大賽的表現仿若還在昨日。
青琅學院的看場上也是沸騰了,蜀染在青琅學院留下的傳聞並沒有因為她的離去而消散,隨著新生入院,也不知是誰先說起,蜀染之事便又是迅速的在新生之間傳開,很多人還以她為榜樣。
“她就是蜀染前輩嗎?今日終於是見到她本人了,她好漂亮啊!”
“我聽說蜀染前輩好像也是去了天海宗。她既然也來了,為何不坐在那高臺之上呢?”
“……”
擂場上熱議聲不斷,許凝看著蜀染眼中閃過一道殺意。她沒想到蜀染竟然是這般福大命大,掉落空間通道還能活下來。如今她又殺死了她家小彩,可謂真真是新仇舊恨。
幾乎一瞬間,許凝便是來了一計。
“呵。”她瞅著蜀染譏笑了聲,開始添油加醋的胡謅起來,“蜀染,你這個天海宗的叛徒,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你當我天海宗的追殺令是吃素的不成。”
許凝此下倒也不怕蜀染不承認,反正幻域中的事,這裡也無人知曉,更是無人能考證,話和事還不是任她捏造。
她說著一道幻力朝蜀染打了去,先人期的威壓也隨之在擂場上蔓延開來。
感受到這股威壓擂場眾人皆是一驚,認識許凝的更是不可置信的瞪了瞪眼睛。三年的時間裡許凝竟然是先人期強者了,看來那些神秘的宗門果然是實力雄厚啊!
頓時,不少人對於宗門更加嚮往起來。
蜀染冷睨著許凝,對迎面而來的幻力未有任何的躲閃。倏然,她目光一凝,隨即素手一揮,手中幻破珠一出,徑直朝著幻力打去。
幻力頓破,幻破珠疾馳的朝著許凝而去。
許凝目光一凝,便是在徒手接下幻破珠,卻是不曾想幻破珠陡然爆炸開來,空中蔓延起一道強勁的雷力。
空中有迷煙而起,帶著幾分朦朧。
“許凝,你可聽過這句話,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清冷的聲音在擂臺上響起,落入耳間只覺得冰冷入骨。
許凝冷不丁地打了個顫慄,心中被壓抑到深處的恐懼陡然被勾起。她想朝蜀染看去,可當目光落在擂臺上已是沒了蜀染的身影,驟然瞳孔一縮。
許凝神色有些驚慌起來,蜀染的手段她之前便是瞭解過。三年的時間她有進步,同時蜀染也是在進步。
“許凝,你難道忘了之前動我人的下場。”
倏然,清冷的聲音在許凝耳邊響起,她猛地被嚇了一跳,趕緊轉頭過去,卻是不見蜀染的身影。
就在她越發恐慌起來時,一道仿若成蛇般大小的雷霆鞭子赫然從天而降,勢不可擋地朝著許凝劈去。
雷鞭的速度極快,也來得太突然,許凝察覺過來卻是沒有任何躲閃的機會。
“轟。”
雷鞭在許凝身上爆炸開來,霍然在高臺上砸出一個深坑。而那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