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然而話落,一道強悍的威壓襲向他,緊迫得讓他喘息不了。
“聽說你想與蜀染生米煮成熟飯?”
稚嫩的聲音挑著音,明明是清脆好聽,卻是讓林連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即刻,手腕傳來冰涼的觸碰。
“果然財大氣粗,今下午看著奄奄一息,如今脈搏如此平穩,三品丹藥用在你這廢人之上真是浪費了。”
聞言,林連傑目光一寒,運起幻力想要動手,卻被突然闖進身體的一股強霸的幻力壓下。
林連傑倏然心驚,不好之意冉冉升起,“你想做什麼?”他冷聲問道,瞧不見來人又心知對方的強大,聲音帶著一絲恐懼的顫抖。
“把你經脈盡毀變成無法修煉的廢物,你覺得如何?”
黑暗中,那道挑音讓林連傑心下不禁一抖,下意識開口,“不,不……”
他想掙扎,想反抗,卻被壓得絲毫不能動彈。
對方似乎是很享受他此時的恐懼,幻力帶著一絲挑逗緩緩遊走於他體內的經脈,隨後在丹田內開始悠悠旋轉起來。
林連傑能深深感受到那股幻力遊走他在丹田之上,他不禁呼吸一窒,渾身僵硬起來。
那是丹田啊!是修煉的命門啊!經脈被毀還有可能醫續,若丹田被毀那就是一輩子不能修煉的廢人啊!
“不,不……”林連傑深深恐懼著,想要放聲大喊引來人,身上的威壓越發緊迫起來,別說放聲大喊,連喘氣都是那般的困難。
“你太吵了,我不喜歡話多之人。”
頭頂上傳來一道涼涼的聲音,林連傑心下一緊,體內幻力開始瘋狂竄動起來,丹田,經脈,彷佛無形間有萬千條鋒如刃的絲線在割划著。
痛!比蜀染折磨他時還痛,這痛彷佛入了靈魂,痛得那般讓人難以承受。
痛意間,小腹猛然竄起新一波劇痛,丹田盡毀!林連傑倏然臉色死白起來,瞳孔渙散無光,一副生無可戀。
司空煌雙眸冰冷地睨著他,悠悠撤回手往下,突然挑眉,便是勾唇一笑,割了!是他家小染兒的作風!
……
自打蜀染回來,燕京的輿論最多便是她,莫說現代有人制造輿論,古代自也有人。
很快,蜀染欺打庶母庶妹被逐出右相府一事傳遍大街小巷,頓時在燕京掀起一陣熱潮。
有人開始嗤笑蜀染心狠手辣,蛇蠍心腸,仗著背後有商奎撐腰就任性妄為,也有人疑惑,傳聞中蜀染不是五靈根的廢物麼?她能欺負得了別人嗎?
眾人議論紛紛,各抒己見,然而終究是別人的事,其中一二究竟如何無從窺探。
林府書房。
“商奎未回燕京時我便讓人動手,你非要顧慮蜀仲堯,還說什麼現在動手過早。她一介無靈根的廢物,你看看現在蜀仲堯對她上心嗎?如今傑兒這般模樣,你讓他以後怎麼辦?”
身著藏青色錦帕的中年男子衝著林子芸就是一通吼,旁邊還站著一白衣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大哥,事已至此,你怪小妹也無用,小妹受傷還未痊癒。這蜀染回燕京必是來者不善,且不說當時動手能否成功?蜀染根本不似表面那般。大哥可是忘了盈香閣的流言,蜀染身後有強者相護。”
林洋沉默,久久嘆息一聲,眸若冰刀,“就算她有強者相護,蜀染也必殺!”
“大哥,這次是我失策,本想蜀染是廢物……”林子芸未再說下去,她哪曾想這計策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如今切莫輕舉妄動,還是靜觀其變吧!”林然說道。
不過幾日,蜀染被推上了風口浪尖,然而外面無論再多風言風語,將軍府中似如‘世外桃源’,喧囂俗世中沉靜安寧。
荷花水榭,翹腳飛簷,琉璃彩瓦,和煦的太陽灑下,折射出瑩瑩亮光。
亭裡,商奎、蜀染對立而坐,桌上擺著棋盤。
蜀染被趕出右相府之事,商奎等人得知時震驚,追問其中緣由。蜀染也未有隱瞞,如實相告,當下便氣得商奎要去掀了右相府,被她攔下,一句不在乎讓商奎作罷。
但作罷的不過是不掀右相府,朝堂上不少大臣開始紛紛舉事彈劾起蜀仲堯。
一時間燕京朝堂又是一陣風雨。此場景一如當年蜀仲堯扶林子芸為正那時!
蜀染不關心朝堂事,看著棋盤局勢,持白子落下,黑子瞬間被殺一大片。
商奎失去一大片棋子不惱反笑,拿過旁側酒杯揚首喝盡,說道:“還跟外公說什麼棋藝不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