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郄是梵國唯一的先人期強者,可是不能隕落在這地。赫瓏看著蛇葵連忙溫柔地笑了起來,他說道:“原來蛇尊大人只是要吃肉,蛇尊大人怎麼不早說,我馬上讓人帶蛇尊大人下去吃肉,絕對管飽。”
“哼。”蛇葵瞥著赫瓏小傲嬌的哼哧了聲,這才滿意的將蛇尾從魯郄身上抽回。
“唔。”魯郄又是一聲悶哼,隨即腳下一個不穩便是要摔地,赫瓏眼疾手快地趕緊上前扶住了他,關切地問道:“魯老,你還好吧!”
魯郄喘著粗氣,他從幻戒中拿出一瓷瓶迅速倒出一粒藥丸吃下,才緩緩深吸了口氣。
已經有眼力勁的人將蛇葵帶去吃肉,魯郄看著蛇葵跟去的身影,小聲呢喃了句,“這高階幻獸的修為絕對不在先人期。”
赫瓏聽見這話忍不住瞳孔一震,不在先人期?那便是靈劫期的修為麼?
靈劫期的高階幻獸!赫瓏在心中暗道了一句,看著蛇葵的身影,目光忍不住炙熱起來。
很快,魯郄負傷一事便是傳開了。三國來了先人期強者並未對外宣佈,大多數人只道是不知從哪來的高階幻獸傷了人?而極個別的少數人卻是忍不住一驚,魯郄是先人期五段,竟然未在那高階幻獸過下一招便是負重。
北竺和越涼的人雖然有心跟上,但奈何一人一獸的勝負決出得太快了,他們趕到之時,只見那魯郄被蛇葵重傷的一幕。
到底這高階幻獸為何會來到這?真的只是單純的來找點肉吃嗎?眾人疑惑不解,卻在蛇葵敞開肚子吃肉,活脫脫就像是幾百年沒吃肉的模樣下,默默杜絕了自己還在腦洞大開的胡思亂想,好像這高階幻獸真的只是來找肉吃的!
蛇葵發了一怒,吃肉吃得嗨起勁,也順利將眾人的目光給吸引過去時,蜀染和容色已經是將三軍的糧食營帳給燒了。
這些時日本就是乾燥的天氣,營帳著了火焰很快便是迅速蔓延而去。漫天的大火攜著滾滾濃煙在三方不約而同的升騰而起,頓時驚了一眾人。
“糧倉失火了,糧倉失火了,快來人,快來人救火。”
“……”
救火的聲音響徹整個三軍大營,瞬間也讓得三軍大營手忙腳亂的救起火來,這著火的一幕實在來得太過於突然,太讓人措手不及了。
☆、135
就在眾人忙著救火之時,空中突然射來無數的箭矢,密密麻麻的就仿若是下了一場箭雨。
“大燕來襲了,大燕來襲了。”有人驚慌的大叫起來,是被突如其來的箭雨給嚇懵了,一時間竟是忘了二十萬先頭部隊的大軍已經出發對峙上了大燕。
然而細思極恐,若真是大燕來襲,豈不是說明他們的二十萬大軍……
三軍大營是亂上加亂之時,峽谷中的局勢也在變化。
二十萬大軍浩浩湯湯入了峽谷,那雄赳赳氣昂昂的架勢未持續多久便是被蜀染設下的陣法給搞得狼藉一片。
幻境由心生,由心起。人在世上都有執念,恐懼的,貪戀的,邪惡的,嚮往的。雖是一念之間,卻是千奇百態。
“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錯了,我不是故意要殺你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想死,家裡就只剩下老孃一人,我若死了她怎麼辦?”
“不,救救我,啊!”
七嘴八舌的悽慘聲音在峽谷中陸陸續續的響起,襯著那悠盪的迴音,無比的響亮,猶如是陷入了阿鼻祖地獄一般,恐慌,痛苦,怯怕……各種複雜的情緒摻和在一起,連靈魂也為之顫慄。
“我要殺了你們,殺光你們!”肖駿紅了眼,手中的劍矢不停地砍殺著周圍的人,那原本意氣風發,信誓旦旦的臉上如今是滿臉的猙獰與癲狂。哪還有那以往對戰時的英姿?
靳白一眾人站在峽谷高處的山坳之上,他看著那蜿蜒曲折的谷間的大混亂,冷眸不禁輕閃了下,腦中一直回想著蜀染說的話。原來她那晚來峽谷是為了設下陣法,只是他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懂得陣法。
“幻境麼?”靳白在心中輕聲唸叨了句,嘴唇不禁輕勾起,攜著幾分自嘲。他以為自己之前利用地勢來做陣算是能耐了,未曾想在她面前也不過是班門弄斧罷了。
姜智站在靳白身邊,看著底下的局面,他抬眼看了過去,忍不住稱讚起來,“殿下的陣法真是一日盛過一日。”讓他們自殺殘殺,多省事啊!
靳白斂了斂眼,朝姜智看了過去,冷聲道:“你不是一直好奇蜀染那晚來此做了什麼麼?”
姜智很快便是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