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劍過來平靜如水得未起任何波瀾,只是看著她輕輕地問了一句,“我爹孃,爺爺弟弟,還有將軍府的人都死了嗎?”
聲如其人,溫溫潤潤,帶著一絲爽朗的乾淨。她那時只覺得自己心跳猛然漏掉了一拍,她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那時的感覺,心裡想要留住他,留住他!
她不止這麼想也確實這麼做了,她將他迷倒藏匿了起來。之後想要留住他的念頭越來越深,廢了好大的勁才將他弄回了幻域。
“大頭前腳警告你,你後頭就放他離開。金鳳,看來你這次是玩真的。”
一道冷冽的聲音從牆頭傳來,頓時拉回了金鳳的神遊的思緒。
她猛然轉身過去,看著來人皺了皺眉,喊了聲,“平川。”
被稱為平川的男子手持著一把利劍,須臾,他從牆頭跳下,冷臉著步步逼近金鳳,卻是陡然拔劍。
劍影不過一瞬,快得讓人來不及看清,便聽金鳳悶哼了聲,長劍此時刺進她腹部。
潺潺的血順著劍身滴滴落下,在地上濺落成花。
“留你還有用,今日就饒你一命,下次再敢違揹我偷偷摸摸地幹些小動作,我先斬後奏。”平川冷冽的聲音不帶一點溫度,像是那萬年積墊的冰雪,冷得刺骨。
說著他倏然拔出劍,又引得金鳳一聲痛哼,隨即便是捂著流血的腹部無力的坐在了地上。
平川未看她一眼,掏出一張潔白的手帕擦拭起劍身上的血漬。
“不要殺他。”金鳳看著平川喘息了口氣,說道。
平川兀自擦著劍身,冷聲道:“晚了,阿驕已經去了。”
金鳳頓時臉色一變,顧不上腹部的傷,她踉踉蹌蹌地站起來便是要追上去,平川衝她便是一腳。
他冷眼俯視著地上摔倒的金鳳,微眯了眯眼,“金鳳,你還要再忤逆我。”
“平川,我從未求過你,今日只求你放過他!”金鳳抬眼看著他,臉上因為失去,此刻慘白一片。
“他本該死,因為你才多活了些時日。”
“我碰了他,他活不了多久了。”
“金鳳,你當我眼瞎麼?你軟媚嬌的功夫我又不是未見過,以往那些被你碰過的男人會有這般面色紅潤,精氣十足?”
金鳳臉色霎時又白了一分,看著平川卻還是堅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