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趕過去。”
“是,小姐。”龔平領命道。
蜀染抬眼看向了蜀十三,說道:“十三,你也隨龔平去秦嶺關,靈閣那邊我會向他們解釋。”
“是,姑娘。”
蜀十三隨著龔平一起離去,廂房頓時便只剩下蜀染,她目光悠悠地看著窗外,嘆息了聲,“外公,舅舅,你們放心,我不會讓大燕亡國的。”
想起商奎他們,蜀染眼眶忍不住一紅,也不知道鈺表哥現在究竟如何了?
……
暖暖的孤陽高掛,冬日的天,少了幾分冷寂。
一處三進三出的宅院中,紅梅攜著一身冷骨傲然綻放。
涼亭掛著透白的幔帳,一陣幽幽的冷風颳過,掀起幔帳飛揚,只見那亭中負手而立一人。
一襲白衣勾勒著他削瘦的身材,墨髮只著一根木簪,冷風中,他仿若似院中紅梅,冷傲孤清。
“外面風大,怎麼穿得如此單薄?小心著涼。”一道嬌脆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緊隨著便是一件白色披風披上了他肩頭。
商子鈺抖了抖肩,頓時白色的披風從他肩頭滑落,他驀然轉身,冷漠地看著眼前的女子,一雙漆黑的冷眸中透著凜然的殺意。
金鳳對於他絲毫不加以掩飾的殺意和恨意是習以為常,瞅著商子鈺便是一笑,俯了俯身將落在地上披風撿了起來。
“依你現在的修為,你還殺不了我。”金鳳一隻眼瞅著他,嘴角噙著點點笑意,平靜得像是在訴說著今天吃飯了嗎?
商子鈺睨著她斂了斂眼,像是在忍耐什麼,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握住。
那晚他聽子洛的話離開將軍府,然而還未能從側門出去,眼前這女人便是攔下了他,攜著濃郁的血腥味衝他而來。他本以為自己是必死無疑,卻不知為何這人並沒有殺他,之後他便只覺眼前一黑沒了知覺,待醒來後便被囚禁在這院中。
知道她是殺害將軍府的兇手,他沒有一刻不想殺她,只是奈何自己修為不如人,幾次下手都未能得逞。然後這人似乎便跟逗貓一樣,故意露出破綻讓他動手,每每皆是戲謔地擒著他,如看好戲般。
這麼幾次後,他也懶得動手了,反正現在也殺不了她,便是越發努力的修煉起來。
金鳳拉住了他,笑道:“與我好好說會話成不?”
商子鈺頓時蹙起眉頭,說實話,他真不知道這女人究竟是想要幹什麼?明知道自己要殺她卻還偏偏將他留在身邊。
蜀十三抬眸看向她,輕皺了皺眉,冷聲道:“什麼下注?”
竇碧衝他撇了撇嘴,一副很是嫌棄的模樣,“你居然都不知道下注這事?就是越州城內各大賭坊開莊賭這次學院大賽的魁首花落誰家。”
蜀十三一聽便覺得無趣,冷聲道:“不感興趣。”
“哦。”竇碧輕應了聲,隨即又說道:“小姐還給我了我一萬兩銀票讓我去下注,賭她贏呢!”
蜀十三的眉頭皺得更緊,看著竇碧,“姑娘也去下注了。”
“對啊!你不是跟小姐關係那麼好,你竟然都不去支援一下小姐。”
“無聊。”蜀十三冷了一聲,下注便是支援姑娘了?什麼邏輯!傻不吧唧的!
頓時蜀十三又開始鄙視起竇碧的智商。
☆、105 不要殺他
金鳳摸了摸唇,望著眼前孤冷的男子,淡淡笑了起來,“吻你啊!”
嬌脆的聲音煞是好聽,攜著誘人的尾音,只覺得是讓人骨頭一酥。
商子鈺目光陡然冷冽起來,眸中湧著怒火瞪著金鳳好一會兒,最終一言未發,拂袖便要離去。
“我有讓你走嗎?”金鳳一把抓過商子鈺,嬌脆的聲音帶著冷透著怒。
“你到底想作甚?”商子鈺直視著她,冷眸裡絲毫盡是厭惡。
金鳳瞅著眼前那雙深不可見的墨瞳,微眯了眯眼,剛想要說話,涼亭外卻是傳來一道粗狂的聲音。
“我還說你最近是轉了性子,不去物色男人,原來是早就金屋藏嬌了。”
來人是一個身材彪壯的漢子,背上揹著兩把大刀,臉上噙著笑意便是塌上涼亭的臺階。
金鳳頓時臉色一變,將商子鈺拉至身後,恰逢幔帳被人撩起,那人已是進來。
“你跟蹤我!”金鳳瞅著來人,神色不悅,冷聲地質問了聲。
“呵呵。”大頭看著金鳳輕聲一笑,瞅了眼她身後的商子鈺,說道:“金鳳說什麼跟蹤呢!你這宅子我可沒來過,我是來拜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