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你是孽爹?”
對於這點上祖孫倆還是十分有默契的,但顯然商奎會錯字了。
蜀仲堯臉色有些沉,看著商奎未說話。
殿內一時寂靜下來,商奎對上蜀仲堯就如天雷勾地火,除非未點著那根隨時可燃的導火線,否則一旦點燃,那絕對是一番軒然大波。
眾人靜靜地看著他們,商宏毅也準備上前勸慰下商奎,畢竟是殿前,皇上都在呢!卻見蜀染依舊旁若無事地喝著酒,那一臉淡定看得他也淡定下來,端起酒杯一口悶,似乎意猶未盡,又倒了杯酒喝下。
“外公,他打得過你嗎?”蜀染瞥了眼蜀仲堯,看向商奎問道。
“哼。”商奎瞥著蜀仲堯不屑地冷哼了聲,“不過區區一介玄階幻師。”
“那外公不如邀他上戰擂臺,不知這擂臺上女婿可會打老丈人?”蜀染語氣淡淡,悠閒呷了口酒。
噗,正喝著酒的商宏毅噴了,差點一嗆,他抹了抹嘴,看向蜀染,這是唯恐天下不亂?
眾人也噴了,商奎是先人期,玄階幻師怎能打過?更何況蜀染最後一句話撂那,蜀仲堯出手也得三番斟酌下。你大爺,未見過這麼坑爹的。
“哈哈。”商奎爽朗大笑,看著蜀染稱讚,“乖乖外甥女,你這法子好,老子早就想打他了。蜀仲堯,戰擂臺。”
商奎豪爽說著飛身上臺,意氣風發地看著他。
蜀仲堯未料這一出,看著蜀染差點氣得一口血噴出,這孽女,這孽女就是來克他的。
那道目光刺那那的灼熱,若是能燒人,估計蜀染已燒成火人。蜀染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便未再看他,更無一點坑了爹的愧疚感,依舊是那般雍容閒淡的模樣喝著酒。
商奎卻是不服,一看蜀仲堯那想戳死蜀染的眼神,瞬間炸毛了,炸得十分火烈。
商奎閃身站在蜀仲堯身前,一把狠狠揪起他衣領,“再敢用這種眼神看她,老子弄死你。”他聲音冷,透著凌厲的殺意。
皇上見場面即將一發不可收拾,嗔怪了眼蜀染,說道:“戰國大將軍,此番設宴是犒賞三軍,還請戰國大將軍息怒,有事稍後再說。”
“挑撥離間戰國大將軍與右相,蜀染,不知你安了什麼心?”靳瑾言出聲道。
一言所出,眾矢之的,眾人紛紛議論起來。
商奎見此皺眉,狠瞪了眼靳瑾言。
“一個是我爹,一個是我外公,五皇子,不知你安何心?這般挑撥離間我們。”蜀染抬眼淡淡看向他說道,頓時讓靳瑾言語噎。
蜀染繼續道:“我只是不喜歡右相大人那句孽女,我又不能打他,外公出手,想必右相大人會長記性,當然,他若承認他是孽爹,孽女這話我無話可說。”
一番話說得冷清,卻是讓人聽著有幾分心酸。
蜀仲堯看著她皺眉,商奎早是按耐不住,一把抱過蜀染,心疼道:“哇,我苦命的乖乖外甥女喲,在外不知吃了多少苦?好不容易回來還攤上個這麼不靠譜的爹,沒事,有外公在,有外公在。”
於是,蜀仲堯的劣女便被這麼華麗麗的誤會成孽女。右相大人只覺胸腔內一陣翻湧,表示傷不起。
☆、027 殺意驚現
皇上出面,這段小插曲過去。
其實蜀染就是想要氣氣蜀仲堯,不知為何?她每次見他得意的模樣就想要他換副面孔。要是蜀仲堯知道蜀染這點小心思,估計又要氣得吐血,然後怒罵三聲孽女,他得意是他有資本,怪他咯?
宴會繼續,商奎拉著蜀染又繼續喝起酒,這次沒人再敢打擾他們,最多也就是投去幾眼目光。
靳瑾言看著蜀染皺眉,他很不喜歡她,總是一點理由就咄咄逼人且心狠手辣,見她看來,厭惡地別過眼,這婚他一定要退。
蜀染沒放過靳瑾言眼中的厭惡,目光幽深起來,想起燕京的一些傳聞,聽說他和蜀靈兮是金童玉女,郎有情妾有意,只是那層窗戶紙未捅破,但二人的心思眾人皆知。
酒杯端至唇邊,蜀染朝女眷席中的蜀靈兮看去,她正安撫著氣鼓鼓的蜀嫣,估計她氣蜀仲堯的舉動也把她給氣著了,父女情深啊!
木伊也在這場宴會中,畢竟她是這次青琅學院的招生老師,位置本該是坐前,但她婉拒,與蜀靈兮她們坐在一起。
有人出來戰擂,是一家大臣的兒子,年紀不大,十四五歲的樣子,點名對戰的人也是一家大臣的兒子,同齡。兩人皆是剛突破修靈期,此番上戰擂臺估計也是做給木伊看,不說其他,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