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跨越。同樣是半神境中階,初期、中期和圓滿境界的實力對比是十分懸殊的。
“叫他來八號擂臺守擂。”百夫長道。
士兵愕然,但是百夫長的吩咐他不敢不從,在星域軍團中,上下級之間是嚴格遵從下級服從上級指令這個規則的。別看這人只是百夫長,但是他手下若是不從,他隨時都有權力將之斬殺而不用上報。
“好奇怪,那人分明是半神境初階後期的樣子,怎麼一上來就動用關山?”士兵一邊嘀咕著,一邊去找關山,同時心裡在同情戚風,這傢伙真倒黴,看來又要準備裹屍袋了。
戚風靜靜的站在擂臺下,此時那些軍士還沒讓他上臺,他也趁機觀察一下四周的地形。他的性格沉穩,永遠都是做到有備無患,即便是易容十分成功,但是還是要觀察四周,找好退路,以備萬一。
咚!
一聲鼓響,擂臺下方一個緊閉的單扇木門被開啟,一道黑影出現在木門之後。那是一個枯瘦的身影,看起來最多百來斤,個頭只到戚風的鼻尖處。但就是這樣一個看似瘦弱的傢伙,渾身上下卻瀰漫著危險氣息。儘管戚風已經收斂神念,但是他還是一眼就看出,這傢伙比其他七個擂臺上的守擂軍士合起來都要厲害。
“難道說要把這個人做我的守擂者?”戚風心裡一沉,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以他如今掩藏的實力,給人的表象最多就是半神境初階圓滿境界,按照規矩,應該是從弱到強給自己分配對手才是。可現在出現了這樣一個傢伙,這就說明自己還是引起某人注意了。
戚風沒有回頭去看百夫長,但卻清楚的知道那傢伙正死死地盯著自己。不錯,懷疑自己身份的人一定是他。戚風背對著百夫長,嘴角輕輕上揚,一抹不易覺察的自信微笑浮現出來。
“巴雨,上擂臺,你對面的將士為關山十夫長。”一道陰仄仄的聲音從其身後傳來,開口說話的正是百夫長。
先發制人,用關山的危險係數和身份來給戚風製造心理壓力,這是百夫長試探這個可疑人員的招數。在他預測中,此人若是正常,那麼聽到關山是十夫長,必然會驚慌,可若不正常,那麼必定會有所反應。
百夫長話音剛落地,戚風就騰地轉過身來,驚訝無比的盯著那百夫長:“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不是應該從弱的對手開始嗎?”
戚風的眼神裡滿是驚恐,黝黑而醜陋的臉上甚至開始冒汗。此時已到黎明時分,天邊微光氾濫,可以讓人很清楚的看見他的表情。
百夫長眯了眯眼,這個傢伙表現太正常了,驚恐的表情,略有些顫慄的聲音,無一不表示他正在極度的緊張害怕狀態中。百夫長又釋放神念去探測,企圖從戚風的神念波動中找到些許蛛絲馬跡。可惜,從戚風身上他並未曾探到什麼危險氣息,倒是不規則的神念波動十分契合對方的身份。
在這一刻,百夫長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力:“或許是我真的多心了?唉,看來最近還是少去煙花之地了,那些娘們兒太耗費人的精血了。”
地爆星域的各大城池設施齊全,商業繁榮,自然也就少不了青樓這種東西。不過跟下界位面不同,這裡的某些青樓女子除了會伺候男人之外,還會運用某種邪法吸取男人的精元。並且通常越是活兒好的女人,這一方面就越是狠毒。百夫長經常去煙花柳巷,會有這樣的想法也是正常。
在他的喝令下,戚風表現的極不情願,他慢吞吞,很是委屈和為難的爬上擂臺。擂臺離地丈許高,他用的身法也是很普通,甚至在落地的時候,腳下一滑,險些倒仰下來,引得周圍士兵一陣鬨笑。
“來來,下注了,我賭他必死無疑,關山手下從不留活口。”一個士兵吆喝著,開始設局。
這一場賭局比之前沙胖子的還要過分,百分之百的都押戚風死,可見他們心態浮躁麻木了。
“那個誰,你叫巴雨吧?來自黑堡旁邊的一個村子?嗯,分關山給你,也是為了你好,一戰定命運,不會浪費你時間。你剛才也留下地址了,若是你身亡,我們必定會把你送回故里,放心吧。”百夫長撇嘴冷笑,陰陽怪氣地說道。
與戚風極其普通的出場方式不同,那關山的出現卻是炫目多彩。
從小屋子裡被叫出來的時候,關山正獨自飲酒。他做十夫長三百多年了,實力也已經停頓在半神境中階巔峰狀態三百多年了。實力的駐足不前,註定了他此生無法在軍職上有所突破。修煉上的淤塞,軍職上的停滯不前,兩者交加,使得他整個人變得格外陰鬱暴躁,更沉溺在酒精的世界裡多年。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