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才,尚北流。
尚北流雙手環抱在身前,雙目微眯著,嘴角掛著一絲冷漠的弧度。
在生死臺四周,早就是圍滿了人群,全場亂騰騰的,氣氛非常吵鬧。
“什麼情況?什麼情況?聽說有人要和尚北流進行生死戰?”
“是誰這麼大膽?敢向尚北流發起挑戰?”
“還不知道吧?就是那天在竹簾峰山腳下打傷尚南流的那小子。”
“是他?他未免也太大膽吧?他真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
“呵呵,誰知道呢!這年頭愚蠢的傻子可是不少的。”
……
尚北流早就成名了多時,在七玄國的時候,就聚集了不少的人氣。在座的絕大多數人都知道尚北流的能耐,即便在通天境三重同等級的強者中,也能算是一位佼佼者。
聽到這裡即將有人同尚北流進行一場生死戰,除了昨天剛入門的新人弟子外,就連不少的中等弟子以及高層弟子也都慕名而來。
雖說尚北流是新來的,但他的高層弟子身份,著實是吸引了不少人的前來圍觀。
……
“嘿嘿,那小子膽子還挺大的。”人群前方一側的姜陵川饒有興致的摩挲著下巴,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容。
在姜陵川的身旁站著第一名入門的李拓。後者面色彰顯鄭重,卻是搖了搖頭,沉聲說道,“也許他不是膽子大,而是確有其能。”
“呵,聽你這話,怎麼感覺對尚北流沒有信心一樣?難不成你覺得他會輸?”
“我不知道。”
“行了,我看你也就是生性多疑,在我看來,那小子沒什麼好忌憚的。”姜陵川淡然一笑,對於李拓慎重的樣子,絲毫不以為然。
那天挑起事端的王昭怡也來到了耀天台,之前她聽到關於這個訊息的時候,還有點不太敢相信。此刻見到這種情形,卻也尤為的震驚。
臺下的尚南流一夥人,一個個面露陰冷的笑容,且目光在四周的人群中搜尋著什麼。
“這都什麼時候了?那小子還沒出現。”
“他是不是不敢來了?”
“有這種可能,昨天還裝出一副趾高氣揚,自以為天下無敵的樣子,原來說的都是吹牛的,一到戰場上,就見不到人了。”
……
尚南流一行人肆意的諷刺嘲笑著。而在人群的另外一端,吳凌卻是在左顧右盼,同樣也在尋找著寒辰的身影。
從昨天開始,寒辰就不見了蹤影。吳凌四處尋找了一翻,都沒有找到。說實話,吳凌還是希望寒辰躲起來比較好,雖然丟臉,但也好比丟了命強。
隨著時間的推移,耀天台周邊的人群皆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怎麼回事?都這麼長時間了,到底打不打了?”
“那小子該不會嚇的不敢來了吧!媽的,浪費我們的時間。”
“走了走了,不來大家就散了吧!”
在諸多的抱怨聲中,已經有不少人開始轉身離開。
“看吧!李拓,他連來都不敢來,你還覺得他還有什麼能耐?”姜陵川冷笑不已,當即朝著生死臺上的尚北流,喊道,“不用再等了,下來吧!咱倆找個地方切磋切磋。”
全場的人群躁動不已,等了這麼久,全然是白等了。不少脾氣比較暴躁的人,都已經破口大罵了。
“沒用的東西,不敢來昨天就別說那種大話了。”
“真是一個孬貨。”
“算了吧!人對手可是尚北流,嚇得不敢來也是正常的,要換做你的話,你敢來嗎?”
“我是不敢來,但也不會說出那種大話。據說他還讓尚北流加了賭注呢!要是輸了話,還讓尚北流交出‘天魁金龍丹’和‘高層弟子信物’,你說狂妄不狂妄?”
……
在眾人的憤憤的鄙夷聲中,檯面上的尚北流臉色也是愈發的難看,現在他的心情就像是被寒辰給戲耍了一樣,異常的惱火。
“哼。”尚北流眼神一沉,目光掃視著周邊的眾人,“他既然不敢來這裡,那我們就去他所住的地方找他好了。他已經答應了要上生死臺,現在公然退縮反悔,你們說該怎麼辦?”
“狠狠的教訓,就按照在生死臺上的規矩來辦。”
“沒錯,就這麼辦。”
“北流師兄,我們支援你的選擇。”
因為白等了一趟,不少人的心中都憋有怒火。寒辰不僅是耍了尚北流一人,而是耍了在座的所有人,公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