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為首的官兵聽了之後,轉身就拍了一拍方才說話官兵的頭,道:“你敢質疑我的判斷?或者說,你們覺得大祭司的推論不對?你們也不是感知不出來?這人分明就是火屬雷種,難道還有錯?”
“是是是,老大您說的對。”被打了的官兵滿臉諂媚地笑了笑,退到了一邊去,望著燕開庭的眼裡,又是不解,又是懷疑。
燕開庭聽到了“火屬雷種”這四個字,心想這不就是自己的屬性麼?難不成這些人是為了自己的屬性而來?火屬雷種到底是個稀罕屬性,但是就算捉了自己也不可能將這屬性據為己有吧!
燕開庭疑惑地望向面前這幾人,道:“可是,你們因為我這屬性就要抓我,又是為何?”
為首官兵聽了,連忙下馬,對著燕開庭拱手道:“夫子,您誤會了,我們並不要來捉您,而是要來請您啊!”
“請我?請我幹什麼?”燕開庭心想現在自己修為盡失,這些人難道看不出來麼?
官兵笑了一笑,道:“夫子您有著罕見的火屬雷種屬性,就是我們要找的人,您且隨我們來吧!”
燕開庭原本想著這些人不把話說清楚,自己就不跟著他們走,只是燕開庭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那為首的官兵一抓,整個人就被扔在一匹十分高大的駿馬之上,這駿馬渾身雪白,竟然還生長著一雙隱形透明的翅膀,那為首的官兵抱歉地朝自己笑了笑,就一躍上另一匹馬,對著部下道了聲:“走!”
頓時,燕開庭身下的那匹馬就開始小跑了起來,燕開庭回過頭去,只見那幾名童子向自己招著手,喊道:“夫子要早些回來!”
燕開庭應了一聲,雙手便緊緊抓住了韁繩,朝著前方望去。
這匹馬跑得十分快,但是燕開庭居然感受不到任何顛簸,好似就是奔跑在天上一般,燕開庭嘆息一聲,心想自己沒有修為,完全就是要聽命與人。就連自己騎個馬,都還是被人給扔上去了。
小跑了一陣子,燕開庭就向著那名為首的官兵開始打聽起來,燕開庭駕馬來到那名官兵的旁邊,問道:“官人,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這裡?這裡是桃籬村兒,離城裡還遠著呢!”那名官兵笑著道。
燕開庭知道這人是誤會自己的意思了,他想知道的是,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世界?或者說,是怎樣的一個國度。
燕開庭傻笑幾聲,抓了抓腦袋,對著官兵笑了笑,道:“官人,前幾天我不小心摔了腦袋,好多事情都不記得了,我們這個世界,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世界啊?”
被燕開庭這樣一問,那官人也是愣住了,隨後也是傻笑幾聲,道:“夫子,您到底是有學問的人,問我什麼世界不世界的,我可不懂。”
燕開庭看他這樣的拘謹模樣,就知道他不是在撒謊,於是又問:“那你們是準備帶我去哪兒?”
為首的官兵朝著燕開庭眨了眨眼睛,有望著後面計程車兵們笑了一笑,頓時整個隊伍就鬨笑起來。
“你們笑什麼?”燕開庭皺眉道。
為首的官兵哈哈大笑幾聲,道:“我說夫子,這人的命呢,都是天註定,但也不曾想著有你這等好命的,明明身在鄉野,卻一朝要飛到天上為龍鳳咯!”
這話說得燕開庭摸不著頭腦,難不成是叫自己做個城主不是?
那為首的官兵看燕開庭一頭霧水的樣子,也不再雲裡霧裡說話,便道:“夫子,按照慣例,皇女一成年,就要挑選命定的男子進行婚禮啦!這一次按照大祭司的推論,就是尋找火屬雷種之人,也就是您!”
燕開庭一驚,皇女?婚禮?
這是個什麼地方,為何還有這種律例,找上自己,難不成這裡只有自己一個火屬雷種的人麼?
燕開庭道:“皇女?是誰?”
官兵笑了笑,道:“看來夫子還真是摔糊塗了,皇女就是咱們千夏國的王啊!這偌大的國土,以後就是夫子您,和皇女一同管理了!”
燕開庭哦了一聲,道:“原來是這樣。”
燕開庭這才開始明白過來,這個國度原來叫做千夏國,其主人就是皇女,現在皇女成年,自己作為火屬雷種,被尋找到了就要和皇女成親。
這天下怎麼還有這等好事?這等好事怎麼又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想到這裡,燕開庭就開始哈哈大笑起來,且不說這皇女長相如何,自己去走一遭,也是一段歷練,沒準兒還能抱得美人歸,不知道為什麼,燕開庭心中就不自覺地開始對皇女遐想起來。
現實當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