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不為過吧?況且也是一條追查的線索。”
談嚮應苦笑道:“那是一個老水手,前些日子,酒後失足落水死了。”
這就是死無對證的意思了,也難怪偃月宗門當時沒有跟著發難,他們終究是正道大門派,怕是也感覺到事情不靠譜。
夏平生看了談嚮應一眼,道:“將足下引入玉京的人卻是清楚的吧?”
談嚮應知道今天不交點什麼出來,必然繞不過去,道:“那天……該在場的都在場了。”
夏平生轉頭看了燕開庭和付明軒一眼,兩人一起表示聽明白了。夏平生就點點頭,不再追問,那是玉京內部事務,這種場合,說到這個程度也就夠了。
談嚮應見夏平生這邊安撫住了,暗中噓出一口氣,轉向盧伯仲,道:“盧長老,我在現場查出來的事已經報給您了,沉船的那河下面,就只有船,完全沒有貨物的散碎痕跡,而且,那船的模樣,也不像是裝過貨物的樣子!”
“嘿!”盧伯仲陰笑一聲,道:“老談,你說你這事辦的,先是天工開物那邊,又是我這邊,怎麼說出來的話,都聽著不是那麼回事呢?”
談嚮應有些百口莫辯,沉聲道:“您也可以親自去實地看看。”
“我就不明白了,咱們沒事兒運個空船兒,老談,您這是拐著彎兒罵我們偃月宗門吃多了撐的呀!雖說你我二門都是元會門下的,就可算是附庸,都還分個裡外呢!”
旁聽的燕開庭和付明軒都是神色微微一凝,互相交換了個眼色,若有所思。盧長老這話揭出一件令人吃驚的事,偃月宗門可對外從沒公佈過明確的宗主之屬。
而談嚮應的雲渡行,只可能是元會門外圍,新近發展的新盟,什麼時候那家名門連北雍州的小行會也看得上眼了?
付明軒卻是想到沈伯嚴近期一直在玉京周圍打轉,不由微微皺眉。被道脩名門看上的地方,是禍是福難說啊。
談嚮應臉色黑沉的就要滴下水來,道:“我一人說了自然不算,可是盧長老,在座的那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