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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宇和劉秀芸來到已經收拾好的房間,齊掌櫃的也是用心,一切日常用品一應具備。
秦宇拉著劉秀芸的手,凝視道:“芸兒,你是不是還有些擔心。”
劉秀芸看著秦宇,點了點頭:“相公,芸兒是不是沒用。”
秦宇憐惜道:“不是,是相公沒用,居然要讓妻子陪自己受這種苦。”
劉秀芸用手堵住秦宇的嘴道:“相公,芸兒既然嫁個你了,就應該患難與共的,此時你還說這種話。”
秦宇盯著劉秀芸道:“芸兒,你放心,你相公不是好欺的人,我雖然很多事情上無所謂,但是如果誰傷害到我的家人,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無論他是誰,都要付出代價。”
劉秀芸看到秦宇的表情冷峻,心中感動:“我相信相公。”
仁王府,王爺的書房中。
仁王爺背手而立,於巖恭敬的站在一旁。
於巖恭敬的道:“王爺,秦宇已經到了京都了。”
仁王爺點頭道:“他有沒有去找明軒?”
於巖搖了搖頭道:“昨日方才到的,現在在城西住著,應該還沒有去見二殿下。”
仁王爺沉思片刻道:“若兮何時到?”
於巖道:“應該這兩日。”
仁王爺道:“若兮到了,你叫他來找我,我有事情交代。”
於巖恭敬道:“是。”
仁王爺手一揮道:“你先下去吧,吩咐下去,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到這書房來。”
於巖應了一聲,自行退下。
仁王爺在書房裡不停的踱步,似有難解的事情不得其解。
仁王爺到門口吩咐在門口站著僕人道:“去請範先生過來一趟書房。“
過得片刻,一個戴著方巾,年約五十的老者推門而入,老者見到仁王爺,躬身道:“王爺,你找易臣有何吩咐?”
仁王爺見到範易臣,笑道:“範先生請坐。”
範先生笑道:“王爺這麼晚還將老夫喚來,莫非今日朝中有事。”
仁王爺點了點頭道:“今日兵部的在遼國的細作送來情報,說遼國的軍隊正在向我大楚的北邊集結,有可能要對我大楚用兵。”
範易臣皺眉道:“遼國和夏國在西面的戰事尚未分勝負,如何有餘力在北面與我大楚交戰?”
仁王爺搖了搖頭:“朝中的意見分成兩派,一派是兵部的尚書餘子童,他建議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們在北面的佈防這些年因為遼國無暇顧及大楚,所以兵力一直不足,加之近年又將一部分北大營的兵調到西面協助夏國,所以兵力有點捉襟見肘了,目前南面的兵要防著蠻族部落,西面更是調不出兵來,東面的兵不善馬戰,所以兵部提議將豐縣大營的兵調一部分去北大營,以防萬一。”
範易臣冷笑一聲:“他餘子童打的好算盤。”
仁王爺沒有理會範易臣,繼續道:“而戶部及一眾官員則是反對,一來這訊息是否確鑿只有兵部知道,二來從目前的情況看來,遼國如果貿然對大楚動武,必然在西面會招致夏國的反擊,即使遼國能夠將大楚的北面攻陷,只要西面的夏國和西大營的大軍北上,豐縣大營的兵再北上配合,立即就要將遼國給擊潰,是以戶部等以錢糧消耗太大為由,堅決拒絕將豐縣大營的兵調往北面。”
範易臣微笑道:“王爺是支援哪一派呢?”
仁王爺精光一閃道:“範先生以為我會支援哪一派呢?”
範易臣正色道:“我以為王爺哪一派都不會支援。”
仁王爺哦了一聲道:“為何範先生會如此認為呢?”
範先生笑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這細作的訊息一定是兵部捏造出來,其意在豐縣大營的兵權,兵部這些年耿耿於懷的就是近在咫尺的豐縣大營的統領居然兵部插不了手,所以以遼國備戰為名,讓皇上把豐縣的兵調往北面,如果有戰事則已,即使沒有,他只要把這北邊的兵和豐縣大營的兵混編,即使調回來,這原來的豐縣大營也就不是豐縣大營了,中間參雜著北大營的兵,不再是鐵板一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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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捲開張,女兒語錄
一家人吃葡萄
我因為懶,有些葡萄籽就不吞了下去
女兒說,爸爸,你的葡萄籽呢?
我說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