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陷陣營勇士。
伴隨著戰火漸漸平息,燃燒軍團攻勢稍歇,岳飛臉頰上有隱隱有淚痕淌落——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但儘管岳飛深為戰友們犧牲而哀傷,卻仍不敢有半分鬆懈,只是握緊八寶駝龍槍,佇立在營盤防線最顯眼的位置。他很清楚,敵人下一輪攻勢,必然會更加可怕。
燃燒軍團陣中,拜月教主、玉藻前、邀月宮主、李儒和未來青蓮尊者等主要魁首匯聚一堂,共同商議戰略。拜月教主終究初入中原,並未真正遇過楊燁麾下漢軍的精銳主力,方才幾輪試探交鋒,敵人的嚴密防禦,使之甚覺震撼:
“步步為營,鐵壁防禦,這敵軍主將並非等閒之輩,當有甚深兵法,乃是我軍的勁敵。”
未來青蓮尊者掐指推算,瞬息就算明官渡城中的防備情報,然後混不在意,豎起單掌懶洋洋地道:“憾山易,憾岳家軍難。岳飛嶽鵬舉,當然名不虛傳。只可惜,這位嶽元帥穿越錯了世界,在我們魔獸攻略三國的舞臺上,兵法和謀略,都不再是左右勝負關鍵的砝碼。”
拜月教主點頭道:“對,所謂出奇制勝、以弱勝強的兵法,不外乎用間、劫糧、水火與心理戰術等,但燃燒軍團卻不需糧草輜重,更兼惡魔心性,只以殺戮為念,對軍團長絕對忠誠,幾乎免疫各種水火法術,因此甚麼兵法妙計、陰謀陽謀,碰到他們都毫無卵用,只能老老實實亮肌肉,硬碰硬,狹路相逢勇者勝!”
這時,使用過剎那芳華、滿頭華髮的老朽軍師李儒眼中閃動一絲厲芒,忽地沉聲道:“既然如此,就不要浪費時間,用燃燒軍團的壓倒優勢,碾碎一切阻擋之敵。關鍵的時刻就要到了,我們不能辜負主公,定要儘快將官渡掌握在我軍之手。”
但玉藻前卻還有些猶豫,倏地彈指施法,變出玄光水鏡,指著官渡西面曹操軍團的營盤道:“怕只怕,這夥賊軍屆時會壞事……”
未來青蓮尊者冷冷一笑道:“於和庸碌淺薄,軒轅錚多謀寡斷,有這兩個傢伙在曹操麾下,就萬萬成不得大器。夫人不必擔心,我早已算定,除非我們和楊燁軍兩敗俱傷,否則他們定只會坐山觀虎鬥……”
與此同時,曹操軍營盤外,於和、悲笛並肩而立,背後都是碧霞宮和神州結義的資深聖選者,醉夢赫然也在其中。
遠望著官渡硝煙滾滾,醉夢心急如焚地道:“哥哥,燃燒軍團的惡魔真得來了,我們還等什麼?趕緊出兵呀。”
悲笛把手一攤,滿臉冷漠地道:“這事我可做不了主,真要出戰,必須先有主公的軍令。”
醉夢聞言冷哼道:“哥,你現在是怎麼啦。整天主公長,主公短的。別忘了,我們實際上是東區穿越者,並非曹操家養的狗。神州結義組織的宗旨是什麼?仁心行俠,義氣為先,守護炎黃!三國世界雖是劇情戰場,但百姓盡皆有血有肉,我們豈能坐視其受異世惡魔恣意屠戮?”
原來醉夢曾與楊昊為伴,遊歷荊襄青徐北海等地,耳聞目睹燃燒軍團殺人放火的罪孽,對魔獸入侵三國之舉恨之入骨,所以此刻執意勸說悲笛出兵援助官渡。
悲笛還未答話,武聖人於和卻搶先道:“住口,你個小小女子懂什麼?燃燒軍團誠然是禍世浩劫,但楊燁也非善類,他是四區聖人嫌惡的異端,若你們神州結義與他深交,定會引火燒身。軒轅先生也只是顧全大局,方才按兵不動。”
醉夢聽得這話,霎時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她是少女心性,嬌憨純潔,平生最敬佩之人,除兄長軒轅錚之外,就是推翻奉天城、挑殺神風七本刀,又硬憾折花公子和拜驢帝教的楊燁,此時聽於和汙衊偶像,當場勃然怒起,連對武聖的畏懼都拋之腦後。
“哼,楊先生不是善類,那你算什麼?是不是該叫敗類?明明有武聖的修為,卻坐視野豬皮欺壓炎黃族同胞……”
悲笛大驚失色,趕忙出言喝止道:“妹子,休要胡說八道,我不准你對於和老師無禮!”
醉夢挺起胸脯,不饒不依,繼續嬌嗔道:“哼,我就是要說。你們這些人,其實都是一群廢物,不配稱作男人。在造化空間裡,就抱聖人的大腿,來到劇情世界,就認曹操當主公,為奴作卑,鞠躬盡瘁。惡人肆虐,你們坐視不理,要顧全大局。好人行俠,卻被你們嫉妒,視作異端。難怪東區炎黃族人,會被公認是四區聖選者之恥,就因為你們這樣心理的人太多……”
悲笛終於被徹底惹怒,化指成槍,爍古十五式絕招倏地點出,直奪醉夢櫻唇,激動而言:“小賤人,你給我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