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別亂說,他是巴布韋將軍的兒子!”
洛水也有些急了,巴東雖然是巴布韋最不爭氣的兒子,但再怎麼說也是現在他們站立的這塊土地的少主人。而巴家原本就是洛家在帝都最大的靠山,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巴家的人啊。這也是為什麼巴東那麼輕薄自己,洛水卻沒有發火的原因。
李逸又豈會不清楚這個叫巴東的人和巴布韋將軍的關係,從衣著談吐從那些少年眾星捧月般的態勢,李逸早就猜到了這個叫巴東的少年和巴布韋的關係。之所以還挑釁,是李逸的性格使然。
“你說我是什麼?”被一個鄉下佬當眾叫自己驢,巴東這顏面問題確實需要好好解決一下。
李逸坦然一笑,有點憨直地從容道:“我沒有說錯啊,你這臉長得跟我們村子裡的驢很像!”
被李逸這麼一說,洛水突然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原本細看之下,李逸說得還真是有幾分道理。不光是洛水,那些少年仔細一打量,頓時都有了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
“洛水,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
臉色鐵青的巴東轉向洛水,他實在無法理解,一個鄉下佬,居然敢跑到自己家裡來罵自己。難道,這貌不驚人的小子,有什麼了不得的背景?
“是我父親手下的一個副將!東哥哥,他初來帝都,什麼都不知道,看在我的份上,別跟他一般計較了,好嗎?”洛水急得淚水直打轉,幾乎就要流下來,一臉哀求地看著巴東。
“不計較?可以啊。不過,我的面子怎麼辦?要不這樣吧,你讓他從我胯下來回鑽兩趟,我的面子回來了,就不跟他計較了!”
“還說不計較,他是我未婚夫哦,你讓他那麼做,我的面子又往哪裡擱!”
說什麼,洛水也不會眼睜睜看自己心愛的男人鑽別人的褲襠,巴東的無理要求令洛水的淚水頓時止住,慍怒卻更重了。
“那也簡單,這樣的未婚夫不要也罷了,你的面子不就保住了嗎?我這裡這麼多朋友,哪個不比他強上百倍,要是你都看不中的話,嘿嘿,洛水妹妹,不如咱們好吧。他一個副將,我當是哪根蔥,信不信我捏死他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
面對飛揚跋扈的巴東,李逸再次語出驚人:“巴東,不如這樣吧,你鑽我的褲襠,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他媽的的活膩歪了,兄弟,給我打死他!”巴東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再也懶得廢話,一揮手,自己卻退到了外面。
那些紈絝子弟,向來都是唯巴東馬首是瞻,當下得到命令,豈有不賣力討好巴東之理,頓時一轟而上,無數拳腳就往李逸身上招呼了過去。
洛水畢竟年少,又有一股子英氣,如此受辱正巴不得李逸教訓他們一頓,因此見那些紈絝子弟一轟而上,卻是並未阻止,因為她知道李逸之能,這些人就算是再多上幾倍對於李逸來說也算不上什麼。
面對洶湧而來的拳腳,李逸根本就動也沒有,不但沒有動,連一絲一毫鬥氣也沒有運用,就那麼一臉輕笑地看著拳腳“咚咚咚”地落在自己身上。
問題是,那拳腳雖然落在李逸身上,痛感卻傳到了那些拳頭腳板上,紈絝們發現,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副將,居然整個身體如同是鋼鐵澆鑄的一般,打得越重,自己痛得越是厲害。
“廢物,白痴,用鬥氣!”巴東也是看出來,這個年輕的副將似乎還是有些手段的,便在一旁叫道。
被巴東一提醒,那些紈絝霍然散開,十來個人圍住李逸,各自運轉鬥氣,便要向李逸身上轟擊過去。
“等等!”李逸忽然喝道。
“怎麼?害怕了?害怕已經太晚了,臭小子你今天要是活著走出這大門,少爺我就不姓巴,跟你姓!洛水,這小子叫什麼名字?”
“你爺我姓安,名徒生。巴東,你剛才不是說捏死我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嗎?敢不敢和我打個賭!”“
賭什麼?你有那個資格嗎?”
“就賭你們能不能捏死我!我就站在這裡,不使用半絲鬥氣,隨便你們怎麼打,要是我受不了還手,或者是被打死打殘就算是我輸,我輸了的話,你要我鑽褲襠或者要我的命都行。”
“要是我輸了呢?”“
很簡單啊,跟我姓安,改名叫安東就行了!”
“囂張,這話可是你說的,無論我們怎麼打都行嗎?”
“當然,只要我的腳動一下也算我輸!”
一個海軍副將而已,巴東多少也知道一點,能當上海軍副將,那也鬥皇級別的強者。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