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
這不是提著燈籠上茅坑——找屎的節奏麼?關鍵他自己找死沒事,偏偏還連累到了整個城建司給他陪葬。
“馬上把這個人給我拎出來。”
吳司長恨不得將那隊長活劈了的心都有了。
於是間,所有城建司的人,都在瘋狂地找黃鐘幾人。
只是黃鐘他們都喝醉在了酒樓,根本找不到,急的吳司長他們是嘴裡泡都長出來了。
一直到半夜,才有人透過關係,找到了酒樓中昏睡過去的黃隊長几人。
一群城建司的人員,二話沒說,抬死豬一般,將幾人抬了回去。
看到黃鐘幾人的模樣,吳司長他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自己在這裡急的上火,這幾個闖禍的傢伙倒好,竟然喝酒逍遙去了,他奶奶的,不把你們千刀萬剮,難解心頭之恨。
一盆涼水澆下,黃鐘幾人這才驚醒了過來。
發現自己所處的場景之後,幾人身上立刻就冒出了冷汗,嚇得直哆嗦。
吳司長也懶得說什麼了,直接問清楚了事情的緣由。
那黃鐘幾人也知道闖禍了,言語之間,時不時的將秦羽和秦家搬了出來。
吳司長聽完之後,對幾人噼裡啪啦就是一頓猛抽,直抽的幾人鮮血淋漓,咬牙怒聲道:“秦羽公子,秦你媽個頭,現在煉器坊都找上門來了,別說******秦羽了,秦家家主在這裡都沒用,你們自己找死可以,別他媽連累老子。”
吳司長那個恨啊。
這根本就是秦羽這個紈絝想找事,自己手下一群白痴,還腆著臉上去,現在得罪了煉器坊,連累了自己。
一個晚上,城建司都在商討著辦法,最保險的,就是找煉器坊的人探一探口風,問一問他的看法。
不得不說,這吳司長人脈關係還不錯,煉器坊中還真有一個熟人,而且還是裡面的學徒。
說是學徒,此人卻是黎旭大師的一名弟子,四階的煉器師,在煉器坊的地位,絕逼不低的。
“高大哥,小弟慚愧,教導無方,得罪了你們煉器坊,我有罪啊。”
吳司長一見到這名煉器師,就一臉慚愧的叫了起來。
這學徒名叫高俊,論年齡比吳司長還要小一些,和吳司長也有七八年的關係了,這個時候,他也只是嘆氣搖頭道:“吳司長啊吳司長,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沒什麼事,你惹什麼我們煉器坊啊,這一次的事情,你們城建司可真是鬧大了。”
吳司長聞言都快哭了:“高大哥,不是我想得罪你煉器坊啊,實在是手下人不懂事,腦子是屎糊的,高大哥,看在咱們這麼多年交情的份上,你幫忙在煉器坊裡說個好話吧。”
“這可不行。”高俊急忙連連擺手,“吳司長,別說你和我七八年交情了,就算你是我親爹,這件事我也幫不上忙啊,你不知道,你城建司這一次真的是攤上大事了。”
“有這麼嚴重?我聽說不是得罪了栩歷大師麼?論地位,你比栩歷大師也不差吧?”吳司長瞪大眼睛驚恐道。
高俊苦笑一下:“得罪了栩歷大師?吳老弟,這裡沒有外人,我也不妨跟你交個底,你不知道你們城建司的事情,連師祖陸離大師也震怒了,我師尊黎旭大師,都被師祖狠狠的責罵了一頓。”
什麼?
吳司長這一下是嚇得魂飛魄散。
連陸離大師都被驚動了,這特麼是要人命的節奏啊。
“怎麼會這樣,我已經完全打聽過了,那天也就栩歷大師在場啊,怎麼會連陸離大師也驚動了?”
吳司長都已經不敢想象了,難怪煉器坊的舉動如此狠辣,原來是連陸離大師都震怒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據我所知,除了栩歷大師外,現場應該還有一個少年,關鍵應該在他身上。”高俊沉聲道。
“一個少年?你是說那個替羅家出頭,和秦家秦羽公子分庭抗禮,叫玄燁的少年麼?他跟煉器坊,難道有什麼關係?”
吳司長急忙問道,他知道得罪了煉器坊後,將事情的原原本本都瞭解了一遍,因此一說到少年,立刻就想到了葉玄。
“這麼看來,應該就是他了。”高俊苦笑了一下:“老弟,實話和你說吧,你們城建司的事情,關鍵就是在他身上,他和我們煉器坊有什麼關係我不知道,不過你應該聽說,今天有一個少年在我們煉器坊大放厥詞,詆譭我們煉器坊的玄兵吧?”
“難道就是他?這不可能吧。”吳司長一臉目瞪口呆的道,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