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雖然二脈也是司家的人,不過那位出事兒的大小姐卻是出自嫡系一脈啊!大家族的事情哪有這麼隨便說得清楚的,幾百年前司家的嫡系一脈跟二脈便是有不和的傳聞傳出,再加上嫡系一脈在百年前似乎出了什麼事兒,整個一脈的人都是莫名意外身隕,只剩下了這位大小姐,若不是當年有司家的那位太上長老護著,而大小姐又一直身負九凰宮聖女人選的使命,她能不能活到成年都是不知道呢……”
“可是這跟你說的蹊蹺又有什麼關係?”愣頭青再次茫然地問道。
那大漢聞言頓時嗤了一聲,似乎覺得自己在對牛彈琴般,雖然他說得隱晦,可是有腦子的人也應該聽懂一些意思了吧。不過他見身邊這愣頭青小子似乎還是一臉茫然的模樣,便忍不住砸吧了一下嘴,再次壓低聲音道:“怎麼沒關係!當初傳言都說嫡系一脈是遭了二脈的毒手呢,而且那位司家大小姐這麼多年一直深居簡出,整個梵玉關的人又有誰真的見過她?怎麼好巧不巧的就在快要前往九凰宮之前便出了這種事情?”說著再次抬眼瞥了瞥上面觀邢臺上的三人,哼唧道:“說那位大小姐不檢點跟野男人苟合,傻子才會相信!你看看今日來觀邢臺監邢的三人都是二脈的人,就連一直護著大小姐的那位太上長老都是沒有出現,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可是他們這麼做對他們司家有什麼好處?九凰宮的聖女可都是出自司家嫡系之女啊,若是二脈只是為了向司家大小姐下毒手,這也損失也太大了吧?就為了除掉這嫡系一脈的唯一一人,便丟了那無上榮耀豈不是有些可惜?”
一個清冷的聲音突然自二人身後輕輕傳來,倒是讓得前面正竊竊私語的二人為之一驚。
不過當那大漢回過頭一看發現自己身後只是站著一個抱著孩子的紅衣年輕女子之後,那大漢才悄悄鬆了一口氣,道:“為什麼沒有好處,難道你們不知道二脈中還有一位二小姐麼?據
還有一位二小姐麼?據說那位二小姐也是天生神力十分純淨者。這次大小姐出事後,司家便向九凰宮請罪,並同時將那位二小姐作為下一代聖女的人選給提前送去了第八天的九凰宮。”
“原來如此!”那抱著孩子的紅衣女子聞言清清淺淺的一笑,倒是將前面的大漢跟愣頭青小子給笑得眼睛一花。就在二人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便見那紅衣女子抱著孩子轉身朝著人群的後方走了。
瞧得那女子妖嬈的背影,即便是她懷中抱著一個孩子,可是在如此人擠人的環境中,她卻是極為輕鬆的便走了出去,甚至連她身邊的人群都是沒能沾到她半片衣角。
“孃親,那位大姐姐可真可伶,她果然是被冤枉的啊。”
遠離了人群之後,糰子一邊抱著軒轅天音的肩膀,一邊抬起了小臉,小臉上還帶著一絲憤懣之色。
軒轅天音一邊緩步走著,一邊伸手拍了拍糰子的小腦袋,笑著道:“是挺可憐的,既然知道了一些事情,咱們便先去找你父尊他們吧。”
此時囚車還沒有來,倒是刑場四周卻是來了不少人,更是還有著人也是紛紛聞訊而來。
軒轅天音之前經不住糰子的撒嬌便先帶著他進了人群的前方去看情況,倒是沒想到居然還聽到了這麼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在刑場的不遠處有著一個簡陋的茶棚,因為附近的所有人都趕去刑場裡去看熱鬧了,所以這個茶棚裡卻是沒什麼外人,在軒轅天音抱著糰子前去檢視情況的時候,東方祁他們便是留在了這裡等她們母子二人。
當瞧見軒轅天音抱著糰子回來後,東方祁率先伸手將糰子拎到了自己的懷中,然後一手摟過軒轅天音,含笑問道:“有什麼收穫?”
“收穫倒是不小。”軒轅天音挑眉衝著東方祁一笑,然後跟著他走近了茶棚,對著朝自己看來的其他人聳了聳肩,道:“似乎又是一場大家族內的骯髒事情……”
將自己之前聽到的事情跟眾人緩緩講出,軒轅天音的語速不快,卻十分的條理清楚,不過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便是讓其他人都知道了一個大概。
“事情就是這樣咯……”緩緩講完後,軒轅天音衝著眾人挑了挑眉,問道:“如今囚車走到哪裡了?”
押著那位司家大小姐的囚車似乎是準備繞城一週之後方才會再來刑場,所以在軒轅天音他們一行人來到刑場這邊後,押著囚車的隊伍似乎還沒有到。
龍邪神色慵懶地靠在茶棚一角的柱子上,懶洋洋地道:“剛繞了回來,大概一刻鐘的時間便會到達刑場了。”
“我說…待會我們要怎麼做?”月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