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自波紋中走了出來。
“你是什麼人?”九冥雙眼微眯,警惕地看著這突然出現的神秘白袍人,“鬼鬼祟祟又不露出真容,裝神弄鬼!”
被九冥如此這般說,那突然出現的白袍人卻絲毫不生氣,聞言只低低一笑,道:“裝神弄鬼之說可沒有,只不過本座的面容著實難看,怕嚇壞了王爺而已。”說著腦袋微微側了側,看住九冥身後的玄鷙,又道:“王爺,其實本座這麼冒昧而來,只是想跟王爺談比交易。”
玄鷙雙眸微眯,看著這白袍人,沉聲問道:“本王跟你有什麼交易可談?”
“聽說王爺的唯一子嗣被人弄成了無根之人?”
這話可就有點不好聽了,就如同在玄鷙的傷口上撒鹽一般,玄鷙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起來。
“王爺還請先別生氣,本座如此說,正是因為本座可以提小王爺治好那傷勢。”白袍人見玄鷙臉色難看也不在意,淡淡一笑,繼而又丟擲了一句讓得他心動的話。
玄鷙眼中有亮光一閃,不過他也算穩得住,卻並沒有詢問如何治,而是目光帶著審視地盯著白袍人,問道:“你的條件?”
白袍人笑著搖了搖頭,不過卻並沒有說自己的條件,而是再丟擲了一個讓玄鷙無法抗拒的誘惑來,“本座還可以助王爺坐上這玄武一族的王位。”
聞言,即便是玄鷙的心性,都忍不住呼吸粗重了幾分起來。
見到他的神色,白袍人在丟擲這兩句話後,便靜靜地負手立在那裡,不再言語,看那模樣似乎是在等著玄鷙的選擇般。
此時玄鷙只覺口舌乾燥,忍不住伸舌舔了舔嘴角,揮開擋在自己身前的九冥,目光直直地看著站在大廳中央的白袍人,啞著嗓子道:“你說的這兩件事兒的確是本王心裡最想要的,不過本王也不是傻子,先說說你如此幫我的條件是什麼?”
白袍人笑了笑,道:“本座的條件絕不是王爺辦不到的,相反…這個條件,王爺很容易辦到。”
玄鷙將心底的悸動壓下,面色也恢復了平靜,見這白袍人如此說,他挑了挑眉,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本座的條件就是王爺可以讓本座去你們玄武一族的禁地一次。”
禁地?
玄鷙眉心微微一皺,他們玄武王族的確是有一禁地,不過那禁地已經上百年都無人問津,而且那禁地中除了一個殘破的宮殿遺址似乎也沒什麼特別的東西……
目光疑惑地看著這白袍人,玄鷙雙眸眯了眯,他可不認為這白袍人只是為了去禁地參觀一下這麼簡單,“你去我族的禁地幹什麼?”
“只是去找點東西而已。”白袍人淡淡道。
“什麼東西?”玄鷙微微一怔,他有點不明白,那一眼便可以看完的殘破遺址裡有什麼東西可以讓這白袍人如此上心的。
“呵呵…這就是本座無法告知王爺了。”白袍人呵呵一笑,在瞧見玄鷙皺眉後,話音一轉,意味深長地道:“不過…或許當本座找到了想要找的東西后,王爺就會知道了。”白袍之下,誰也沒瞧見那雙眼睛裡一閃而過的幽光。
大廳中一片靜寂,玄鷙低著眸似乎在考慮中,而那白袍人也不急,看模樣似乎已經篤定玄鷙會答應這個交易。
良久,只見玄鷙抬頭,定定地看著白袍人,沉聲道:“好,本王可以答應你這個交易,不過要等你治好本王的兒子後,這個交易才生效。”
“這是自然。”對於玄鷙的這個要求,白袍人似乎沒有絲毫不滿,笑呵呵地立刻答應了他的要求,並隨著他前往了玄淼的院子。
城主府的主院裡,哀嚎聲陣陣傳出,當玄鷙帶著那白袍人進來時,玄淼小王爺正虛弱且痛苦地在床上罵娘。見到自己爹進來後,立刻哭著道:“爹,你要給兒子報仇啊。”
即便玄鷙心性再狠,不過在對上自己這唯一的兒子時,卻依然是慈父。見到兒子此時的模樣,玄鷙神色一軟,立刻幾步走近床邊,低聲哄道:“淼兒放心,爹一定會替你報仇,現在先讓這位先生給你看看傷勢,很快你就能痊癒了。”說罷,轉頭看向身後跟著進來的白袍人,道:“這位…先生,還請你看看本王的兒子。”
白袍人依言點了點頭,走近床邊打量了一眼,道:“可以,不過王爺還得先出去,本座替小王爺療傷,旁人不得在一邊觀看。”
“這……”將兒子一個人留下來,玄鷙心中還是有點不放心的,不過見這白袍人的堅決的態度,只能咬了咬牙,道:“好,還請先生務必治好小兒。”
當所有人都退出去後,白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