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甚至很多時候一個集團軍也許都不能夠比得上他們。
所以在警衛營進攻的同時,整個親衛隊根本就不受影響,完全就像沒事一樣,還是按照原來的速度,一步步的朝戰場邁進,在他們的眼中根本就看不上警衛營。
戰鬥打得太多,就對戰鬥本身沒有任何的期待,就算是一場決定命運的戰鬥,在這些人看來,也就是一場遊戲而已,向他們這些已經把生死放在褲腰帶上的人,有誰會對遊戲有感覺呢?
很快兩支性格迥異的部隊就在遠處碰撞在了一起,和所有人預料的一樣整個警衛營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完全就是切菜一樣。
“可惡。”唐開鵬一看大哥有危險,馬上的就發怒起來,要不是被師徒易給拉著,他就這樣跳了下去。
這時青陽府的令臺突然下達了全面進攻的命令,情況如此危急關頭,放棄自己的城牆,想敵人進攻,這不是自殺嗎?不過想要死也不需要這樣的明瞭吧,實在沒有弄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所有人都愣住了。
但是軍令如山,整個雲州軍還是在第一時間就衝了出去,沒有一個人有什麼置疑,雲州軍的精銳程度可想而知。
部隊就是一個理念,不管在任何的時候都能夠體現出來,一些簡單的表現就能夠決定他們的一切。
“袁秉義,你在幹什麼?”周庭凱根本不知所措,就在今天開始前他被支開,讓他去檢視傷員,放心不下,他就提前回來了,直接的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已經雲州生死存亡的關鍵了,我們要拼了。”袁秉義的臉已經有些扭曲了。
“你這是在謀殺,趕快停下來。”周庭凱一邊說一邊就要去搶奪領旗。
“把他押了下去,哈哈,押下去,看看還有誰和我作對。”袁秉義開始有些張狂起來,那扭曲的臉越發的怪異起來。
天空有些暗淡,在袁秉義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還配合的吹起了一陣陰風,弄得所有人都渾身發抖了一下。
“是嗎?”一道不是太大,卻出現得特別突兀,比袁秉義更加猖狂和霸道的聲音突然的出現出來。
“是誰?”袁秉義皺起眉頭,然後四處的打量起來,想要找到聲音的源頭。
但是那個聲音出現了一下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就好像這個聲音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是誰。”袁秉義開始激動起來,好像受到了嚴重的威脅,完全和以前那種智者的形象不想同了,就如同一個莽夫一樣,在那裡叫喊起來。
一行十幾個人這時慢悠悠的從城牆下面走了上來,袁秉義的眼睛突然的極速收縮起來,好像看見讓他極度恐懼的東西一樣,根本承受不了,如果在這樣下去,可能都會瞳孔放大而死亡。
“大人。”原來看見來人正是雲州的節度使,所以在這裡所有人全部都給行禮道。
“怎麼了袁秉義,是不是連我也要關起來啊。”唐鎮遠無比痛心的說道,袁秉的背叛給他帶來了太多的傷害。
“大人,你,你不是,你不是?”袁秉義開始手足無措起來。
“怎麼?是問我為什麼沒死是嗎?”唐鎮遠微笑著把自己的怒氣隱藏起來,然後用他認為最為平靜的語氣說道。
“你,你,哈哈,哈哈。”本來不知如何面對的袁秉義突然的狂笑起來,那猖狂的笑聲中多了一種解脫,一種釋放。
“沒有達到你的目標,很讓你失望吧。”唐鎮遠還是不能夠直接下命令殺了他,畢竟這麼多年交情。
“唐兄,對不起了。”袁秉義突然的把一顆黑色的藥丸放入了自己的嘴裡過後,從城牆上突然的跳了下去。
“秉義。”唐鎮遠腦袋中回想起無數兩人相交的場景後,也不顧那麼多跳了下去,當然對於他這樣的大師級武者來說這點高度根本不算什麼。
等唐鎮遠降落到地上的時候,袁秉義已經在不遠處奄奄一息,唐鎮遠檢視起他的脈搏的時候袁秉義緩慢的掙開了眼睛。
“唐兄對不起了。”袁秉義那悔恨過得眼淚不停的流了出來。
“不要說了,我會找醫師的。”他跟著唐鎮遠已經三十年以上的時間,多少風雨,多少危困都共同的走了過來。
“沒有用的,我跳下來的時候就吃了毒聖的絕命七星丸,我知道不管我說什麼都已經沒有用,不過我還是要解釋一下,唐兄我袁家一直是白蓮教的教主,而我也是現在白蓮教的教主。”袁秉義阻斷了唐鎮遠叫人,而是向他敘述起自己的身世來。
袁家同白蓮教一樣的長久,他們幾千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