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韓闕一下就叫喊了起來,眼淚很快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實在太痛,痛得刻骨銘心,痛得頭皮發麻,從小就嬌生慣養的他哪裡受過這樣的痛,賈雲海拿著那把血淋淋的匕首就在他的面前恍了一下,本來還有無數的邪惡的咒罵全部消失得乾乾淨淨,馬上就跪在地上,使勁的求饒起來,同時他兩條大腿之間溼了一大片。
看見他這個慫樣,賈雲海也沒有興趣同他玩了,厭惡的招招手,就把他給放了,但是其他人卻被他安排當了苦力,為第三大隊減少一些勞動力。
韓闕一被放就馬上屁滾尿流地跑了,十分乾脆,就好像打掉的牙齒和割掉的耳朵不是他的一樣,跑得比平時快多了。
賈雲海無所畏懼,韓闕可不這樣認為,這裡是東山鎮的地盤,那這裡就是我韓闕的地盤,他黎開源都是個小東西,你是什麼玩意,居然敢這樣對我,看我怎麼收拾你,所以韓闕連傷口的都沒有檢查,就馬上的跑到了韓府去,想要給大家看看。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韓府裡面根本沒有人理他,韓躍重傷,現在都已經暈倒了,韓府早就亂成一鍋粥,誰又去打理這位爺呢?
韓天晴溫柔地靠在唐開鵬的肩膀上,死死地盯著躺著的韓躍,還好雖然重傷,卻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她現在根本沒有什麼注意,一切都以唐開鵬為主。
“沒事,伯父,很快就好了,我們先把王家給收拾了,到時候給他一個驚喜。”唐開鵬安慰著說道。
“恩。”韓天晴覺得太累了,根本不想去摻和這些,只想就這樣靠著好好的休息。
安慰好韓天晴過後,唐開鵬讓黎開源派了一個大隊接手了整個東山鎮的防禦,然後其他部隊撤到城外,匯合蔣博天的部隊,隨時準備出發。
“都安排好了,大人,韓闕被賈雲海,割了耳朵。”黎開源雖然十分看不慣韓闕,但是現在因為韓天晴的原因,他不知道唐開鵬是什麼想法,所以也不隱瞞,把整個經過給講了一遍。
“哈哈,該著,把賈雲海留下,東山鎮他來守,叫他不用客氣。”聽見前因後果之後,唐開鵬十分生氣,突然得給黎開源下命令道。
“大人。”黎開源覺得還是不要直接的衝突的好。
“你不用擔心,這個東山鎮是我們的了,要讓其他人弄清楚形勢。”唐開鵬理解黎開源的想法,他畢竟是從這裡出去的。
韓闕這點小破浪,根本沒有引起多少的浪花就被滔滔巨浪給全部的吞噬掉,很快除了賈雲海這個大隊外,所有的部隊全部都開走了,王家還有三座縣城在等待著他們。
自始至終,唐開鵬或者是黎開源都沒有見過韓闕一面,這個他的地盤,哪怕他是來告狀,也就不了了之了。
整個戰場的硝煙還在瀰漫,唐開鵬就帶著整兩營九個大隊的人離開了東山鎮,一舉拿下王家的三個縣才是最為主要的。
王家的三個縣分別位於東山鎮的東部和北部,已經深入到了託託河平原的深處,總共有十八萬平方公里大小的土地,由於多年的戰爭,人口相對比較少,只生活著大概十萬人,其中還以老弱病殘為主。
三個縣分別是平縣,越安縣和奔縣,整個區域內農業發達,如果不是戰爭動亂,這裡至少能夠養活五十萬人,而且都是以青壯年為主。
由於王家戰敗的訊息沒有傳過來,在到達平縣的時候,這裡的人根本沒有多少預防,在特編中隊的突擊下,很快就弄到手了,就好想在夢中一樣。
可能是由於兵力不足的原因,現在平縣的王家軍只有一個小隊,把這些人關起來之後,留下一個大隊的兵力,其他人再次的出發了,還有另外的兩個縣需要解決。
唐開鵬的動作十分快輸,就好像是直接的在趕路一般,在這樣的雷霆之力下,越安縣全部和奔縣大部都很快落入了統治的範圍。
奔縣位於東山鎮的北部,位於託託河邊上,深入到了平原的深處,也是王家的中心,本來這裡不叫奔縣的,就是因為這裡除了一個王奔的人,才改了名字,王奔可以說就是這裡的神。
奔縣縣城的外圍,除了分散除去的三個大隊外,兩營剩下的七個大隊全部來到這裡,由於城上還有王家人守著,部隊並沒有下手,等待著最後的進攻命令。
由於位於託託河邊緣,奔縣作為王奔的老巢,防守上設定十分到位,整個城牆的四周弄了一條一丈多寬的護城河,城牆也設計得相當的高,城牆上每隔兩丈的距離就設計了一個射箭的箭樓,只有一個十幾個用於射箭的小洞,上下都是封死了的,除了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