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們依舊汗流浹背,燥熱不堪。
他們已經收去了小覷之心,全力供給著這大金鐘罩,希望不會破碎。而殭屍們,早已躁動不堪,但是他們動不了了,顏陽結印完成,對著天空打出,隨後,一大片火紅的雲彩出現在空中,覆蓋了這方圓數十里。
顏陽結印動作一收,朗聲道:“大禁印…離火禁印…業火焚天!”“轟!轟!轟!”天空彷彿塌下來一般,這一片天空被染得通紅,隨後,一團團巨大的火紅業炎從天而將,轟擊著地面。業炎落地,在地上砸出一個大坑發生猛烈的爆炸,業火隨即四散開來,焚燒著地面上的一切。
大片大片的業炎落下,方圓數十里成為一片火海!那滔天的火焰和在百里外都能感受到的熾熱氣浪,令妖獸四散逃離,修士們一個個驚恐的看著火焰焚燒的地方。而和尚們,很不幸,處於火焰正中,雖然顏陽留出了空地,但他們還是被焚燒著汗流浹背,那大金鐘罩也快支撐不下去了,和尚們一個個體內水分被過分蒸發,體表乾裂,昏厥過去。
顏陽負手站在天行玄龍馬背上,冷眼看著下面。“哼!一個個,虛情假意,先求我,後見我年齡小欺我,繼而再度求我,還想舒服?作夢!”紛紛趕來的修士們看著那燃燒的火焰,一個個大驚,水系修士和冰系修士用水系元素和冰系元素滅火,卻發現根本撲不滅火焰反而讓火焰更加旺盛,震驚的他們不由得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慕白這把火,燒的眾人膽寒啊。”歐陽令白站在不遠處笑道。旁邊,初為人婦的司徒輕嵐冷眼看著這滔天火焰,輕聲道:“他們惹怒了夫君,就該死。”“哦?我記得剛才你不是還叫顏陽嗎?現在怎麼。。。”歐陽令白本打算笑笑司徒輕嵐,但說到一半卻生生止住了,臉sè變得難看無比,額頭上,冷汗正緩緩流下來。
“那個,輕嵐啊,你,你不要亂來啊,你大人有大量,咱凡事好商量不是?”歐陽令白苦笑著哀求道。“我記得,那rì我如此那般,似乎是和你有關吧?”司徒輕嵐即為平靜的說道。歐陽令白一愣,訕笑著:“什麼事啊,我怎麼。。。”“老王跟我說了,是你指使他的,連那藥物,都是你的!”說道藥物,司徒輕嵐明顯臉頰緋紅。
歐陽令白愣了,什麼人啊,竟然供出了自己,還有沒有發一起好好玩耍了。“別在意,我只不過是把他埋土裡了一會,放心,頭還露著呢。”司徒輕嵐笑道。歐陽令白背後大片大片的冷汗落下,放心,我能放心嗎?歐陽令白看著那劍尖抵在自己胯下的長劍,他一點也不懷疑如果自己亂動會有什麼後果,金系修士對於金屬的cāo控是其餘修士所不及的,只要司徒輕嵐一個意念,那麼自己下面這東西就廢了,不,是直接沒了。
想到自己還沒有娶沐清雅,還沒有成親,完成傳宗接代的重任,歐陽令白訕笑到:“那個,那個輕嵐,咱好歹都認識是吧?你就大人有大量,放我一次,好吧?”“哼!”司徒輕嵐冷哼一聲,那長劍便消散了,歐陽令白這才長舒一口氣。
修士們看著空中站在那天行玄龍馬上的白衣少年,一個個神sè各異,也不知道心中都有什麼想法。一個水系散靈脩士直接用禁印,想要澆滅下方那焚天的火焰,滔滔江水從天而降,澆在火焰山,本來舒了口氣的眾修士卻驚訝的發現,火焰更旺了一分。頓時感覺驚恐不已,如果這無法熄滅的火焰燒在自己身上,想到這,一個個也不感覺惹了,嚇出一身冷汗。
那水系散靈對著顏陽一抱拳:“這位道友,在下敢請道友熄滅火焰,否則,這大片樹林化為焦土,生靈塗炭啊!”顏陽冷笑,拿生靈塗炭來壓自己:“這位道友有所不知,梵音寺道同道長遭遇數百殭屍圍攻,道同道長以兩顆玄金天芒果為代價,請在下出手,這裡面,可是有數頭黑僵和數百白僵啊,敢問道友,如果它們出來,你可抵擋得了?”
此話一出,眾人駭然:原來在這裡面,竟然還有這麼多殭屍!但隨即,更為驚訝,梵音寺十幾人竟然還困在火中。幾個和尚趕緊飛到空中,眾人再次一驚:散靈大能!
“貧僧乃梵音寺道基,感情道友撤去火焰,讓我等救出我梵音寺道同等人。”為首的和尚說道。“哦,可是,這裡面還有殭屍啊。”顏陽一臉難sè。一個和尚剛要發怒,便被道基攔住,道基施佛禮,說道:“貧僧願以三株炙炎草請道友出手,救出道同等人。”說著,拿出一個玉盒,開啟,火系元素濃郁無比,是三株上佳的炙炎草。
顏陽憑空走過去,收起玉盒,笑道:“這怎麼好意思呢”眾人愣了:不好意思你還收!顏陽笑道:“既然大師想要在下幫忙,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