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是好多人爭著打破頭來求他醫,那價錢自然就是水漲船高。
“各位觀眾,各位觀眾,現在局勢發展已經進入高潮。名叫許正道的少年堅持自己的資費價格,而且不懼各種挑戰。各部門究竟將提出何種解決方法,或者何種挑戰,我們將進一步關注。現在插播兩條廣告,之後馬上回來。”美女主持笑眯眯地說道。
電視機前頓時一片罵娘聲,已經到了高潮居然來廣告?緊接著電視臺的電話就給打爆了。卻不知現在北京電視臺的臺長正笑地嘴都合不攏地數錢呢,能在這個時段插廣告,嘿嘿,沒有大價錢那是想都別想。
現在這情形,許正道已經將要求說出來,想要給他定性詐騙,除非能證明許正道根本就沒有他公告上寫得那麼神奇,或者說能證明許正道根本就不會醫術,否則別無他法可想。一干人等面面相覷,緊急研究對策。
許正道看一大群人交頭接耳的模樣,微微一笑繼續道:
“還有啊,雖然你們是來查我究竟是不是詐騙犯的,當然順便也給我做了個廣告,從本質上是出於對大家負責的精神。不過一碼歸一碼,你們在還沒有真憑實據的情況下就把我的牌匾給砸了。嘿嘿,萬一你們不能證明我是詐騙,那這個牌匾的問題怎麼解決你們順便也商量一下。要不然可不要怪我到時侯……”最後一句話,許正道並沒有說全,他還沒想好最後怎麼辦呢。
這句話一說,圍觀眾人頓覺解氣不少,雖然還不知道許正道究竟有沒有那個本事,不過敢這樣理直氣壯跟政府部門,國家公職人員這麼叫板的,還沒有幾個。嘿嘿,那些金飯碗的人向來就不討人喜歡,難得見一次他們吃蹩的時候,哪裡還不使勁鼓掌?
許正道微微一笑,轉頭往門口瞟去,卻見楊夢茹楊大美女正和一個女的說話,而那女的正是昨晚採訪許正道的姚謠姚大小姐。這麼大的事,還跟她的採訪有關,所以她一得知小心就立馬趕過來了,現在正問楊夢茹先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準備再做個跟蹤報道。
說起來,許正道對姚大記者還是有點好感的,要不是她充滿反面意味的報道,他又哪裡能策劃這麼大的一個廣告,不過那些政府部門就被她帶災了。當然現在並不是說話的時候,許正道只是看了她一眼,就不再關注。
“既然你有把握專治疑難雜症,那我們就用病例來說話,等下我們就會要求一位病人前來。如果你能將他治好,那我們無話可說,要是治不好呢?”商量了半天,最後還是由那位衛生局的傢伙發話。
“呵呵,我在醫治之前自然會說一醫這病的資費是多少。要是我不能醫好,不但不要他的資費,還會給上雙倍資費,以作補償。怎麼樣?這還不滿意嗎?這天下怕是還沒有哪一個醫生因為沒把病治好就成為詐騙犯的奇事。你們以為呢?”
許正道微笑著說的話,頓時就將一干人逼入絕境。現在他們才後悔這一次傾巢出動是不是太草率了。按許正道說的,就算他治不好病,如果沒有別的證據那還是不能說人家詐騙。因為人家公告上寫得清清楚楚,而且自己又是按照公告執行的,還有誰能定他罪?就算是沒有登記交稅,但那相對於只有一個人的小醫館來說也太小了,簡直就不算是問題。何況這醫館還未必就需要登記交稅的。
想到這裡眾人不由都暗罵他們不幹正事的區長同志,當然還少不了將他們這一群人折騰過來的那個北青報的記者。他們卻是怎麼也想不到那記者正在門口看他們笑話呢。不過事已至此,只能是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走,希望許正道治不好病,那還算是掙回一點面子。
“那好,現在我就聯絡一位病人,看看人家願不願意給你治。”眼鏡男說著就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
眾人頓時聲音就低了下來,想聽聽他打電話究竟說些什麼內容。不過那小子一拿電話就聲音低低的,生怕被人聽見一樣,當然這自然瞞不過許正道的耳朵。卻聽他說道:
“喂,樸院長嗎?我是衛生局李成樹啊。呵呵,不知你看電視了沒有,現在我們幾個部門跟一個少年起了爭執,迫切需要一位重症病人試一試那少年的醫術。對,您幫我找一個,具體要求我說給你聽:一是要自願,而且要有一萬元以上的現金醫療費,要是治好的話,需要當場給錢,要是治不好的話,這邊會雙倍返還醫療費;二是病症一定要重,最好是找那些只剩下一口氣吊著的,只要到這兒不死就行。呵呵,就這兩個要求,我們就在北大旁邊,您到這兒一看就知道了,一個院子現在被好多人圍著呢。好了,儘快,放心,這不是兒戲,要不然我也擔不起那麼大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