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陳老頭就走到電話跟前拿起電話。
於老頭暗地裡對許正道翹了個大拇指,他還真沒見過誰能從陳老頭這兒剝削東西的,今天終於開了眼界。
而於惠等人才從黑石頭的風采中清醒過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忙問起於海,這才知道事情的緣由。於惠的大眼睛不禁亮了亮:原來這看不起眼的小子果然還是有點門道的!
“小東嗎,給我準備套房子。嗯,條件要好一些的,設施要齊全,一會兒給我把鑰匙送過來。我就在老於家裡,時間不要太長,聽清楚了沒有?好了掛了。”老陳果然雷厲風行,一會兒的時間就將房子搞定。
“哈哈,如此就多謝陳老了!”聽到老陳的電話聲,許正道笑著拱拱手說道。
“不用謝我,這是你憑本事贏過來的,何況你也付出了代價。”陳老頭擺了擺手道。
卻再此時,樓下忽然響起了聲音:
“老於,於老頭,老於頭!”
於老頭一聽道:
“哈,可能那幫傢伙已經在下面叫我們呢。走吧,我們下去吃飯吧。”
一行人又往下走去,自然也包括了於家老太太。這老太太據於海說有點抑鬱症,平時都不怎麼理睬人的,所以許正道也就剛開始時見過,後來人影一閃就再沒出現。
一邊走於老頭還跟許正道說道:
“這幫老頭,就知道吃,連上來打個招呼都不打,估計現在他們都已經在餐廳裡聚齊了。若不是惦記著我說的好東西,怕是連叫都不會叫我們。”
餐廳就在離於老家房子不遠的地方,只需幾分鐘的時間就到。
許正道靈覺微掃,好傢伙,裡面一群老頭,起碼也有十來個。只是可惜的是許正道想見見星星的,那幫老頭卻是一個都沒有,穿的都是便裝。
等幾個人都進去後,緊接著的就是瘋狂的介紹。這介紹的重點自然就是許正道,當初他幫於老頭治好病,雖然這些老頭沒有見過他,可名聲早就打響。而這時剛剛被許正道剝削了一棟房子的陳老頭居然一個勁地稱讚許正道的醫道。當然醫德什麼的他不會說,畢竟看許正道剛剛的表現還真沒什麼醫德可說。
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其中還有兩個完全是光頭,還真是什麼形狀都有。若不是許正道現在記憶力驚人,這麼多老頭一齊上陣,他真記不住幾個。不過許正道卻知道這些看起來奇形怪狀但氣度沉穩,氣勢不凡的老頭們沒一個好惹。也是,能跟前軍委副主席成為好朋友的又有哪一個可能是平庸之輩,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片刻之後,大家都在一張特大號桌子邊坐了下來。這桌子是特製的,若是一般老朋友聚會都要分開坐,那不是一點氣氛都沒有嗎?
等大家都坐好後,許正道站起來道:
“呵呵,小子本無名之輩,今天能認識這麼多的老前輩。無以為敬,奉上一罈好酒請諸位前輩品評一下!”
說完,便是一罈酒出現在桌子中央,一大幫人頓時愣了一下,他們還沒見過這麼逼真的魔術。
“呵呵,另外這兌酒的水我也準備好了,估計這平原上還沒有什麼水能好過這從不知沉積多少年的高山絕頂的雪水好。”
這些高山雪水,當初已經用了不少,現在剩下的也就能夠兌這一罈酒了。不過雖說不多但幾十公斤還是有的,許正道並沒有當場就拿出來。就在眾老頭正用不可思議的神情聽著於老頭將這酒的歷史以及推測的年份時。許正道一招手將旁邊伺立的兩個穿著軍裝的年輕小夥子叫過來道:
“你們將這些水送到廚房裡去。就說是等一會兒用來兌酒的。”說完這地上就出現了各種各樣的瓶瓶罐罐。許正道恨的就是當初沒找個大缸來裝水,要不然現在也不會這麼折騰。
對於酒,許正道並沒有很深的研究,雖然他已經喝了不少自己從大漠邊緣帶回來的美酒,但究竟怎樣兌開才能達到最好的味道口感,他還是沒底。所以聽說於老頭從中南海膳食處請來大廚做飯,那自然對酒也應該精通,所以許正道決定將這兌酒的任務就交給他們。
許正道的魔術也驚動了坐在他旁邊的幾個老頭,不過人家不說他們這些老骨頭自然也不會問。以他們的閱歷自然知道什麼話該問什麼話不該問。
老實說,這些老頭剛見到於老頭著重介紹許正道時,還以為這許正道是於家的什麼親戚,想求個出路或者請他們照顧照顧的。但現在見了許正道那手魔術跟桌子上的酒才知道自己的想法錯了,有能耐做到這種事的,哪裡還需要他們照顧。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