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佩服設計這套炸彈地高人啊,想前人所未想。讓人根本無法防備。即使知道下面有炸彈,短短二十分鐘時間,安金部門也根本沒有辦法將身處暖氣通道中的炸彈拆除。
許正道道敢肯定,要不是自己在這兒的話,那這個恐怖活動必然有高達懈以上的成功率。到時只怕整個世界的政治格局都將面臨一次大洗牌。畢竟這兒的高官太多了,各國的哥首相,副總統,副總理。不在少數。更何況美國總統比爾也在現場等著被炸死。
搖了搖頭,許正道轉過身對坐在他身邊的張正嶽說道:“老張,我出去一下,解決點小問題。”對許正道稱呼地“老張”一語,張正嶽雖然身為哥總理。但也沒半點反感。他知道許正道高興地時候對誰都叫老張的,何況他不過是個雷總理。微微一笑問道:“什麼事,要緊嗎?現在眾目睽睽下出去可不好啊。”“呵呵,不出去不行啊。這下面埋了幾個炸彈,一會兒就爆炸了!我還不想白白被炸一回。”許正道笑道。
“什麼?炸彈?”張正嶽大驚失色,身體騰的一聲就站了起來。
卻被許正道一把又拉了下來:“噓。小聲些,這麼多人看著呢。呵呵,沒事,我出去一下就解決了。你們繼續看演習就是。”許正道看著臉色發白的張正嶽一笑,然後在臺下那麼多記者的註釋目光中走到一邊地幕後消失不見。那些記者自然以為許正道是去洗手間了。
許正道走後,張正嶽急急忙忙就去找比爾了。倒不是說他就那麼怕死。不過這麼多人在這兒,可不能出一點差錯。雖然許正道已經保證了,但還是必須先知會他們一聲,以便必要時轉移疏散。
且不說張正嶽究竟是如何跟比爾通知的,走出眾人視線的許正道卻是一個瞬移就到了那溫度恐怖的暖氣通道。自身體迸發地真元意隨心動,在周身形成厚達一米左右的厚重真元罩,將蒸汽金都隔絕開來。其實就是不隔絕水蒸汽,以他目前的修為,上百度高溫還不能對他造成傷害,不過那形象有點不好看罷了。
雙手連揮,五個裝載著能將高達二十八層地整棟會場大樓全部炸燬的炸彈木桶就已經被他裝入乾坤戒中。戒指中的時間是靜止的,那炸彈就是再厲害,也永遠炸不了。
收拾好炸彈後,又一個瞬移,就到了那五個快要跑出暖氣通道的傢伙身邊。身初白茫茫通道中,只顧憑著有一點穿透力紅燈指示往前飛奔的他們自然發現不了後面已經來了煞星。
許正道由後往前,挨個把他們都收入戒指中。直到最後一個傢伙也被放入戒指,他們還是沒有絲毫警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跑路地時候居然已經被人抓住了。估計到許正道把他們從戒指中取出的時候他們訝茫跌不知發廿件麼事?呢.從許正道離開會場,到最後將那五個恐怖分子金部帶回,其間總共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如果讓許正道來從事反恐事業,只怕金世界的恐怖分子都得喝西北風。
當許正道回到會場大廳拐角時,卻發現裡面氣氛有點不對勁。雖然臺下記者依然端坐如樣,但臺上的那些各國高官們卻一個個神色緊張,就是後面那些遙控指揮演習的各國軍官們,也是一副神情凝重的樣子。
如此順帶著也影響了下面那些記者的心情。看到臺上那些人個個坐立不安的樣子,那些記者顯然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都在下面小聲議論起來。連螢幕中正在激戰的演習,都已經沒幾個人關注了。
坐立不安的張正嶽放眼四顧間,驀然發現許正道又從幕後走了上來,不由大喜,就待跑大他跟前問個究竟。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下面還有那些記者在看著,剛起腳,卻又縮回去了。
許正道微微一笑。神色安然地走回自己的座位。
“怎麼樣?怎麼樣?解決了沒有?”沒等到許正道坐穩,張正嶽頭已經靠到他身邊小聲問了起來。
“呵呵,放心,我出馬,那還不是小事一樁。哪,我不但將他們的炸彈給帶回來了,還抓了五個恐怖分子。呵呵,也算是對此次演習的一個獻禮了。”許正道笑道。
聽到如此喜訊。張正嶽都顧不得跟虛心正道說些什麼。立馬轉過頭去,對他身邊的另一個不知哪個國家地高官通報好訊息:“解決了,五個恐怖分子,還有炸彈!”
如此幾句話的時間,整個主席臺上都已經知道危險已經解決。所有人頓時神色一鬆。隨即比爾老頭就站了起來。以一副喜氣洋洋的姿態,對臺下依然在議論的那些記者們說道:“呵呵,剛剛看大家的樣子,也應該猜出應該有事發生了。現在我就給大家通報一個好訊息。我們剛剛挫敗一起陰謀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