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的攝像機在拍著他們面面相覷,尷尬無比的面容。不過別人不知道的是,這當中卻有兩個人顯得很是高興,那就是稅務局的兩個傢伙。此刻他們正想著:一次治療就是七千萬,嘿嘿,那該收多少稅啊!呵呵,估計今年的獎金又要翻上幾倍了。當然,他們更想不到的是許正道的稅就那麼好收嗎?
等人轉移到許正道醫館的時候,已是下午一點左右。下面的人已經不見好多,吃飯的吃飯,做事的做事,畢竟現在已經看不到什麼精彩場面。
將人安置好後,許正道下來走到那些一上午還無所事事的警察面前笑著道:
“怎麼樣?還有沒有興趣見證我到底是不是詐騙犯了?要是還想見見的話,那就麻煩在下面看著。等晚上九點左右再看我到底能不能將那個病人救活。”
那個帶著眼鏡先前要許正道跟他走一趟的傢伙脖子一硬道:
“好,我看著就看著,到要看看你究竟能不能把那個傢伙救醒!”
“對了,有時間的話,可以先把我這牌匾掛好,等我治不好的時候你大可以把它砸得粉碎。要不然等我治好的時候,呵呵,我就不說了。”許正道眼睛亮了一下道,把那幾個警察氣得不行。
許正道笑笑復又走上樓,對別人他可沒什麼興趣理睬,而別人現在也怕見到他。大夥糾纏了一上午,卻沒有絲毫結果,那又怎麼見人呢?自然是不歡而散。至於那個眼鏡男,自從許正道把他丟開一邊說話後,已經不知跑到哪兒了。
就在許正道上樓要關門的時刻,忽然有人蹬鐙鐙追上他叫道:
“許先生,許先生,我是北京電視臺的記者。我想問一下能不能讓我採訪一下您治療病症的過程?”
許正道定睛一瞧,果然是個美女。可惜,許正道面容一肅道:
“不好意思,那不行,我治療不能受任何打擾,更何況這也算是我獨家技藝,因此我不能接受您的採訪。要是您想採訪,或是關注我治療的最後結果的話,可以晚上九點左右過來,那時候估計我已經治療好了。”
說著許正道就待順手關門,卻不料那美女又追上來道:
“等一下,許先生,我看您屋子裡病人家屬還在。那我不打擾您,採訪一下他們可以嗎?”
許正道躊躇半晌道:
“好吧,那個問題倒不是很大。不過切記,不要試圖到我治病的那個房子裡去。”
美女眨了眨迷人的眼睛笑著道:
“那絕對不會,要是萬一出了什麼岔子,我可擔待不起。”說完還一吐舌頭,倒象個調皮的小丫頭。
進了屋子的許正道對早已回來的風子說道:
“風子你招待一下他們幾個,我要治病了,千萬不要打擾我。”
“是少爺,沒問題。”
其實屋子裡除了風子許正道外就三個病人家屬還有兩個記者,他們哪裡還有什麼心思接受招待啊。
就在許正道進裡屋打算治病的當兒,後面那美女記者已經拿起話筒站到攝像機面前說道:
“各位觀眾,現在許正道許先生已經開始治療病人。承蒙他批准,我們得以進入他的醫館,現在我們就先採訪一下病人家屬,看看病人的具體情況究竟如何。至於治療的效果據許先生說要到九點左右才能出來,讓我們拭目以待。……”
站在病人面前的許正道已經自動將外面所有的聲音都過濾乾淨,剩下的就是思考怎樣對這個病人下手治療的問題。
這無疑是到目前為止,許正道遇到的最困難病症,60%的部位壞死,許正道都有些懷疑他究竟是怎麼撐到這個時候的。事實上,許正道剛剛跟下面那些人說話的時候,靈覺已經察覺這老頭短短的時間休克了幾次,就在他想搶救的時候,居然又硬生生挺了過來,還真是命硬啊!
不過這一切都不是現在該考慮的問題,還是先下手吧。現在的許正道已經習慣只用自己體內的能量治療,畢竟以他體內的生死兩種能量屬性,對於治病來說,那是比什麼藥物手段都要有效。針灸?估計都快忘了。
老頭這一次是要受些苦了,不過以他快死的樣子感覺也不是很大,許正道暗道。這麼重的病症,許正道又給了時間說自己在九點左右把他治好,那以前的心分數用估計這一次要分上幾十用,說不定上百用才行,那真氣的執行速度也要加快,自然那受苦是免不了的。
時間就在許正道治療的過程中一點一點過去,等許正道感覺差不多的時候,又是一顆人參鬚子塞進去,心中還暗暗嘆了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