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若和風細雨,讓人捉摸不定,是為江湖一絕;“花”,是指“纏花繞柳”身法,講究的就是步伐,這身法一使出來就能讓人想到千古名句“亂花漸欲迷人眼”,那一刻就如同走進萬花叢中一樣,全都是花的海洋,無從躲閃;至於“雪”就是“踏雪無痕”的輕功,雖然名字比較土,只要是江湖中人都會那麼一兩手叫作踏雪無痕的輕功,但真正能達到與其名字一樣效果的卻唯有點蒼門的“踏雪無痕”;“月”指的卻是“聽月心法”,江湖中人將此心法傳的神乎其神,至於其中的真正奧妙卻沒幾個人能瞭解。
“你們誰先來?”
這話說的中正平和,一劍在手的陳建斌氣質陡然為之一變,如獄沉淵,臉上表情就如石板一樣一點波動都沒有,似乎剛剛許正道調侃的話語對他一點影響也沒有。想來他在劍術上的修為還不錯,已經到了不為外物所動的地步。不過本身的氣質並不能解他心中疑惑,他看著吊兒郎當的許正道以及低眉順眼站在許正道身後宛如影子一般的風子,忽然覺得哪個都不應該是什麼高手,一時間倒不知該不該動手了,所以問出了上面的話。
旁邊幾個觀戰的,貌似陳建斌師兄弟的傢伙急地直跺腳,原因無他,陳建斌貴為一代掌門,自然不能輕易出手。要是別人輸了還可以,如果老陳同志輸了,只怕從此以後點蒼派都抬不起頭來。可惜的是許正道的話都已經指到老陳頭上來了,還對他的老婆指指點點,要是這樣他都不親自出手,怕是難以交代,即使別人贏了,傳到江湖中去,他面子上還是不好看。何況別人贏,哪有自己折磨別人來得爽快。只不過現在不知道的是到底是他折磨別人,還是別人折磨他。
“當然是……他!”
笑嘻嘻的許正道豎起一跟指頭,在空中搖晃了半天,最後他還是把手指向在他身後的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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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 戲耍(二)
表面上在笑的許正道心中此刻卻是痛苦異常,無他,原本想在點蒼山把功夫的處男之身給破了,誰知正待上前動手時才發現原來自己並不會所謂江湖中人的功夫,什麼拳腳劍道都沒有學過,要真是上場動手的話,怕也只能憑自己的速度或是功力的強度來硬上陳建斌,活生生把他給耗輸或是憑功力直接把他給打趴下。
有此發現的許正道只得將首發權讓給風子,要是與他對陣的只有一個陳建斌,他毫不猶豫就上場了,可是人家還有那麼多旁觀的,萬一到時候陳建斌在場上玩得倍兒漂亮,而自己卻是個只會一招力劈華山,在場上蹦來蹦去的小猴子,那不是找著被別人笑話嗎,尤其剛剛自己還拼命諷刺了人家陳大掌門好幾次。好容易才痛下決心的許正道心中的之苦卻是難與人說了。
風子奉命出戰。
當他站到場上身軀微挺的時候,陳建斌才發現自己錯的有多厲害,原來不是沒有高手,只是自己眼拙沒有發現罷了,風子才是真正的高手,只看他微一動作,自己面臨的壓力卻在突然間上升若干個檔次,只感覺泰山壓頂晃若就在眼前,自己是怎麼躲也躲不過。隨著從風子那兒傳來壓力的起伏不定,陳建斌的腳步不由自主繞著他轉悠。
見此情景的許正道翻然醒悟,原來這樣也行!早知如此就不讓風子上場了,要是往場上一站,陳建斌繞著自己直轉悠,那才多帥!
風子依舊是木無表情,不過施加在陳建民身上的壓力卻是有增無減,而陳大掌門的速度卻是越來越快,身形都快成了一道虛影,順勢帶起地上一溜的塵土。以許正道的眼力看去,汗從他頭上涔涔往下流,灑在地上點點滴滴,鬍子頭髮都早已沾到一起。先前那如獄沉淵的高手氣質早就不見,現在的他讓人看了就想到剛剛那個萎瑣男。
圍觀的一干人等臉色不由鉅變,就是白痴也知道他們的大掌門現在正處於欲罷不能的境界,心都齊齊沉了下去:這還是那個老傢伙一招未發的情況,若是那老傢伙真的出手,那又該是怎樣的情景?
許正道卻是越看越暢快,如此才真的給葉大美女出了氣,讓你囂張,讓你囂張,居然連江湖第一美女也不顧!不過許正道轉念想到自己曾有過的那點無法出口的小心思,暗道:老陳這麼做不正是便宜了我嗎?嘿嘿,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許正道對著剛剛端茶上來,現在正躲在旁邊偷看,只有十一二歲的小丫頭一勾小指頭,笑眯眯地說道:
“漂亮的小妹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