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國安局的小子倒沒有再來,看來不是沒找到可以拿出手的東西就是被什麼事給絆住了。
等這些都忙完之後,許正道就開始了自己的修煉之旅。
靈覺在他看來已經控制的差不多了,平時使用只需使出三分的精神力就可以了,若是看到能讓自己心動的事物,五分力就可達到效果,若是八分力,那自己就想當於一臺CT機了。目前他還沒用過十分力的情況,不過若用出來,只怕這世界在他的眼中只剩下一個個框架,再見不到實物了。
金丹,自己瞭解的不多,只知道它一直是體內真氣的來源,在它的運轉下,真氣幾乎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不過他還從沒有過分得使用過真氣,因此也不知這金丹的極限在哪兒。既然自己也不怎麼了解,也不知道怎麼去修煉,就只能不惹它了,萬一不小心把它弄出問題來,那後果就沒法預測了。不過即使如此,他還是能感覺到金丹一直在緩慢地透過身體從外界汲取能量,一步步地壯大自己。
氣劍,目前只是能使用,還沒到得心應手的地步,使出來往往是打哪兒指哪兒,而不是指哪兒打哪兒。不過即使如此,其威力也相當可觀了,無聲無息,無影無形,十步之內,十指的交叉使用只怕還無人能逃脫。因此它的進一步地鍛鍊熟悉還可以慢慢來,不必急在一時。
目前最主要的就是真氣的細化練習了,畢竟它事關自己眼睛復明的大事。首先他將從金丹中分離出來的真氣進一步地再分離,直到只剩下極其細小的一縷,然後再控制它在體內的運轉,最後的目標就是這縷真氣能在細小的神經系統運轉而又不傷及神經,那樣的話,估計治療眼睛就足夠了。
只不過這些說來容易,最起來卻是十分費勁。幾天的鍛鍊,許正道還是不能隨心所欲地控制一小撮真氣,沒辦法,這種細緻活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做到的。現在他已不敢奢望能在一月之內就能將眼睛治好了。
這天深夜,他正在聚精會神地在木樁上練習輕功。經過幾天的鍛鍊,他已能自如地在木樁上來回走動了。這些木樁的分佈他可沒跟傳統中的梅花樁學,而是每根木頭都相距在兩米之上,再加上高低不平,這樣每步都要用輕功。這種情況下的鍛鍊效果是很明顯的,每一次在木樁上保持身形而站穩腳跟就意味著自己對輕功的掌控程度更進一步,當然,剛開始的時候摔跟頭是無法避免的。
一陣之後,許正道的靈覺感到遠處一股奇怪的微弱能量波動,一分心就從木樁上摔了下來。心下奇怪,這能量給了自己一種熟悉的感覺,而且明顯是人身上的能量。
剛到城市的時候,他可給各種各樣的能量搞得暈頭不已。直到現在他才能漸漸將各種能量分辨出來,包括各種電能,水能,還有生物能,自然他最熟悉的就是生物能了,自己就有,人參上也有,一般人也有,不過還沒發現有哪個能強橫到自己這種程度,上次的那兩個小子身上的能量雖超出常人許多,但跟自己還遠不能比。
對了,就是那兩個國安局小子身上的能量,可能遇上什麼麻煩了。雖然他們也曾找過自己的麻煩,不過怎麼說他們也是國家人員,去看看也好,說不定還能幫上忙。
好奇心大起的許正道立刻出門向能量爆發的地方跑去。
第十二章 … 彈指
很快,許正道便趕到了能量爆發的現場,當然在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之前他是不會輕易暴露出去,只是呆在一邊用靈覺去打探。
這是一個碼頭,從身旁放置的好多集裝箱就可以知道,中間一個露天的場地上此刻正有十幾個人打在一起,其中就有上次到許正道家中去過的兩個小子,不過屬於他們這邊還有兩個人,不,是三個,其中的一個應該是屬於被保護的物件,那傢伙幾乎毫無一點能力,完全靠另外幾個人幫他挨靶子。此刻他們五個人正被圍在中間打,他們的對手卻有7,8個人 ,幾乎無招架之力。
只不過讓許正道奇怪的是他們為什麼不用槍,居然還用這種原始的搏鬥方式。靈覺清楚地告訴他,這十幾個人除了那個被保護的物件外都有槍。
他卻不知,此刻被圍在中間的幾人卻有苦說不出。從上面傳來的訊息,此次到上海的接客任務危險係數並不很大,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徐冷二人還是從上海國安局調來了兩個同行。誰想到那位華僑剛下偷渡船就被圍上了,想用槍也不敢,對方几個人既然敢來劫道,那肯定會帶槍,到時亂槍之下,傷著自己還不要緊,萬一把那華僑給打死了,那對國家就無法交代了,現在這種情況只能是拖延時間,靜待支援,上海同仁們如果知道他們長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