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做門主還是未定之數。誰知就在那時候那老門主卻突然暴斃,留下兩個人就在那兒為門主爭論不休。幾十年的時間,即使到現在還沒分個勝負,而陰陽宗在二人的爭執下早已名存實亡。兩個人還都收了幾個徒弟成立了自己的宗派,都等著有朝一日能夠練成陰陽流重新恢復陰陽宗的名聲。可惜幾十年的時間誰也勝不了誰,而陰陽流的心法兩人也是一人一半,誰也練不了。
不過按許正道的推測即使兩人都拿全了心法也還是練不了陰陽流。按照他剛剛同使兩種功法的體會,除非練的人已經進入先天境界才有可能將兩種功法合二為一。這可不是說笑的,這兩種功法所消耗的能量可是不低,除非真氣能達到生生不息的地步,要不然還真是支援不了它的消耗。至於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那是因為這兩種功法本是相生相剋的,若是用出來在體內就需要消耗抵消掉一部分能量,到使出來時也就消耗的更多。不過這也是許正道的推測,他可沒見過這功夫的心法,只能是一種推測。當然這功夫還有另一種練法,就是剛開始練的時候就陰陽同修,等有朝一日,功力到了一定程度一舉突破後天的限制。不過那樣的風險實在太大,十個人也未必有一個人能成功,也難怪有那麼多的門主即使有了功法還是練不成此功。
鑑於兩個老頭一直處於敵對的狀態,許正待就將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也好打消他們的一些念頭,要不然一直看他們吹鬍子瞪眼睛可不好受。
兩個老頭一聽之下,頓時就洩氣了。先天?幾十年都未曾做到,難道現在還有希望嗎?既然練不了,那還有什麼爭頭?不過兩人一見自己的問題暫時是沒什麼辦法,對許正道的興趣就上來了。
洪戰老頭第一個發難:
“小兄弟,你剛剛使得功夫是怎麼練的,我怎麼看都像是本門的功夫?”他清楚的知道本門的功夫根本沒有外傳,想偷師幾乎是沒有可能的事。這可是內功,不是那些拳腳之類的東東。
旁邊的藍正明老頭也一幅好奇的樣子。說實話,兩人的功夫在某種程度上都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離先天也只是一步之遙,修身養性的本事也都到了家,若不是此事太過離奇,只怕他們也不會問出來。
看了兩人一眼,許正道有些尷尬地說道:
“這個,這個……”心中一橫,不管了,也不是多大的事,即使別人知道了自己的能力又怎樣?何況面前這倆老頭看起來還不象什麼壞人,雖然真正的壞人在表面上都是看不出來的,不過自己的直覺還是可信的。只是偷師的事情說出來還真讓人有些臉紅。
“其實是我剛剛跟你們偷學的!”
兩個老頭頓時瞪大了眼睛,這種內功也可以偷學?而且只是很短的時間就比自己練了幾十年的人使得還要好?
“其實我有一種別人沒有的能力,能看到別人功夫的執行路線……所以偷學什麼功夫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問題,輕而易舉之事。”
真的嗎?還真是天方夜譚,可真是從沒聽說過。不過如此一來,兩個老頭也不好再問什麼,這功夫畢竟是人家的不傳之秘,以他們這種老江湖自不會無所顧忌就問出來,只是就這樣被許正道將倆人的功夫就學了去,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
“江湖,一直就沒有消失過,只不過現在太平時期,它不那麼引人注目罷了。”對許正道的疑問,藍正明說道。
“其實當初抗戰時期就有許多江湖人出現過,不過礙於圈子的不同,他們的出現也只是曇花一現而已,抗戰勝利後就退出了。畢竟無論什麼時候,政府對江湖人來說都不是一個可以接近的圈子,也因此儲存了一絲江湖中人的血性。只是到了現在,在所謂經濟大旗的引領下,江湖也不那麼純淨了,無論是誰他對要吃飯,而吃飯就需要錢,現在江湖中的一些大的門派還可以憑自己的底子混得不錯,不過那些小門小戶就有些墮落了,打家劫舍,甚至混黑社會都算是小事。沒辦法,為了生存,什麼事都可以做出來的。”藍正明平淡的語氣還有一絲痛心,只有他們才算是純正的江湖人,看到江湖的變質自然有些不舒服。
“那到底現在還有哪些江湖門派?”遇上老江湖,許正道自然要進行一下江湖基礎知識普及教育。
“雖然相比以前來說不多,不過大大小小怎麼也有幾十個門派。自然,真正有實力的還是那些千年傳承的高門大戶,象少林,武當,現在還是執掌著武林牛耳,當然這裡說的少林武當可不是那些人盡皆知的少林寺,武當山,那只是他們放出的煙幕罷了。真正左右江湖局勢的是內少林,裡武當。除此之外,還有些傳統門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