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其中涉及到現在醫學的好多高科手段。我當時用了好多急救辦法還是沒起作用,那病人還是照舊的渾身顫抖,口吐白沫。我明白除了及時送到醫院,否則那人就沒救了。要知道在火車上很多醫學手段是無法用的,何況我學的還是西醫,西醫最講究用藥了,而我在火車上又到哪兒去找藥呢。正在我搖頭準備說這人已經無救的時候,一個比我還年輕的傢伙走了過來。他居然也蹲下來檢查病人,我一見,也停了下來。我學醫多年,也知道在中華還是有很多的隱世高人的,只是那樣的人尋常難得一見罷了,說不定這一次就見著了一個。正在心裡揣測著,就見那人從懷裡掏出一根銀針,二話沒說,一針就正正地紮在病人的胸口。”
看了一眼正聚精會神聽著的兩人,徐釗舒了口氣,接著說道:
“我頓時大吃一驚,要知道,我對針灸也並非一無所知,根據五行經絡學說來說,針灸注重的還是調理,而並不是外界傳得神乎其神的能一針治病,只不過它見效確實比一般的醫家手段來得快。而它扎針的穴位,也一般都取輔助的偏穴,基本上都是從幾個穴位出手來達到共濟的目的。像這樣只取一個穴位,而且還是心坎大穴卻是聞所未聞。我正想著他不要一針就把人扎死,那到時就不好交代了。誰知不到一分鐘,那個病人就不在口吐白沫,混身顫抖。一見這種情況我更為吃驚,想不到這一針的效果居然這麼大,我還從未見過這般神奇的針灸 。按我先前檢查的結果,這病人若不能及時用藥,那基本就是死路一條。過了一會兒,那個病人就這樣清醒。這時,那人說道:‘下車之後一定要到醫院去看一下,我這一針只不過是將這個病情壓下去了,並沒有治好,再過十幾個小時就會復發。’這時我才明白,原來他那一針並沒有把病治好,而只是暫時的壓了下去。但即使如此,那也是了不得的醫家手段,要知道有時候時間對病人來說就是生命,若是輕易就能將幾乎必死的重症往後拖延幾個小時,這種手段若是真正發揚開來,那一年最起碼能少死多少萬的人。”
這時徐釗見到兩人臉上現出不以為然的神色,不由笑道:
“你看,你看,一見你們這樣子就知道你們其實對醫學還處於一無所知的狀態。你們想想,一年少死多少萬,這還只是我對中華的情況作的大概估計,若是算上別的國家,那還不是得上百萬的人,即使上千萬也不奇怪。”
這時許正道才微微動容,上千萬的人命確實不容小視。徐釗接著道:
“我們再換個說法,你們就明白其中所代表的意義了。若是將這種方法去申請專利(其實疾病的診斷和治療方法不能申請專利,這是小說就不追究了),那不但諾貝爾醫學獎唾手可得,而且成為全球首富也只是很短的時間問題,到時那蓋茨又算什麼,他自己都說過未來的首富將出現在生物和醫藥領域。”
“不是吧,這麼誇張?”許正道的胃口已經被全調出來了。
“其實這還不算什麼,後面的事才讓我更是驚訝。”徐釗搖搖頭接著說道:
“後來,那人要走,我就急忙追了上去。這種機會可是千載難逢,我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一翻交談之後,我就問他為什麼不將這種治病方法發揚光大,他反而奇怪的問我道:‘難不成這很厲害嗎?我又沒把他的病治好,也只是拖後了一些時間而已。’我才知道又遇著一個空負寶山而不知其價值的傢伙,當下我又把上面的一段話跟他說了一遍。他聽了之後笑了笑道:‘有兩個問題,其一,恪於祖訓,我醫學方面的東西是不可以外傳的;其二,其實這種手段是很簡單的,而且這也不是我獨家擁有的,我只是跟一個世交學了一點點,所以要往外傳,也輪不上我。不過據我所知,那家的規矩比我家更嚴,想往外傳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呢,這個世界該怎樣轉還怎樣轉,想改變那幾乎是幻想。’我一聽,才知道居然真的遇著了傳說中的隱世高人,不過人家既然已經說到那個份上我也沒辦法強求,也只得鬱郁而歸。”說完,徐釗一副萬分可惜的樣子。
“那你沒問過那人叫什麼,還有另一個世家是怎麼回事嗎?”這時許正道問道。
“問了,他說他姓張。這世界姓張的人,沒有上億,也有上千萬,再到哪裡去找,就算他是張仲景的後人那也找不著了。他那個世家之交,他更是連姓什麼都沒說,只說是住在河南,河南那麼大,上億的人口更是找不著。不過我一聽他說只是學了一點點就有那麼神奇的效果,我就問他那高手是怎麼回事。他告訴我,他那個世家之交專攻針灸,平時幾乎不關心用藥方面的東西,已經到了一針下去生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