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體的真元來說還是低一層次的能量,所以看起來很是囂張的聖光,其實本質上並沒有多拽。那麼多的聖光轉化成真元也就堪堪讓他的元嬰帶了點色,成了金黃色,若想突破這一層次,變成化嬰期的高手,那路還長著呢。
而聖光之所以能困住許正道,其實跟荊棘環跟聖盃這兩件聖器的本質功能有關,並不是因為聖光有多了不起。從存在一天起,聖盃便有了東方陣法中的一種特殊功用————禁制,是為天主教一件不可或缺的聖器,兩千年間不知幫教廷解決了多少危機。再加上荊棘環,也難怪許正道突然之間措手不及被困住了。若是單憑能量的強度,就是再來兩個荊棘環跟聖盃,那都拿許正道沒有辦法的。
脫困後,看看大廳中已經站起來正活動筋骨的一干騎士跟和主教,瞧他們個個罵罵咧咧的,對紐曼出賣他們的行徑痛恨萬分的模樣,許正道眼睛一轉,微笑著說了句話:“你們在這兒等等。”然後一個瞬移就去找紐曼了。
看著眼前紐曼已經六神無主,不知所措的紐曼,許正道想起剛剛產生的主意,不再跟他廢話,伸手就將他制住了。
片刻後,許正道拎著紐曼回到已經被他用從紐曼腦中的找到開啟方法升了上來的大廳,將他往地上一扔,道:“你們的教皇紐曼先生已經在這兒了,我們的賭約你們看該怎麼辦?”
被許正道扔在地上的紐曼彷彿全不知痛,呵呵笑了幾聲,就漫無目標地在地上爬了起來。邊爬還邊把指頭伸到嘴裡允吸幾下,那笑聲比三歲小孩還天真燦爛!
眾人看到明顯已經成了白痴的紐曼,不由都是一呆,看著似乎做了件微不足道小事般的許正道都說不出話來。
找了個儲存還算完好的椅子。許正道大馬金刀坐了下來,翹起了二郎腿。摸著為數不多的胡茬笑道:“呵呵,跟我許正道作對,這應該是他最好地下場了,從此沒有痛苦,快樂逍遙。哈哈!對了,沒了紐曼,你們十幾個應該就是這羅馬教庭中僅有的高層了,今天這事該怎麼辦?說說看。還有以後教庭地發展方向。該怎麼跟我的天子教相處?我可不想看到還有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
最後一句話將許正道的意圖暴露無疑。一個三十多歲的騎士面色一變,上前一步道:“以後該怎麼辦是我們教庭自己地事情。怎麼?難不成你還想染指我們教庭?”
許正道笑容一頓。還在下巴上摩挲的右手陡然一動,一道無影無形的真元擊出,瞬間洞穿那騎士的額頭!
看著不知被什麼所傷,卻已經倒在地上抽搐著等待死亡降臨地騎士,眾人臉色不由大變,看向許正道的目光已經充滿了恐懼。
他們現在才知道許正道先前跟他們糾纏了那麼久,原來都是玩來著。既有這種殺人於無影無形,無聲無息地手段,那要擺平他們。那豈不是易如反掌?
“這種妨礙大家團結,包藏禍心地傢伙,我想大家對他不會還有同情心吧?若是還有的話,不妨站出來,我絕對給他以英雄的待遇。呵呵,……看看已經不知所措的眾人,許正道淡然一笑:“現在你們的聖甲已經沒有了,荊棘環舞聖盃也己經沒有了功效。還不知道團結?呵呵,我真不知道若有一天黑暗世界打上門來,你們該怎麼辦?難不成赤手空拳去對付他們?嘿嘿,我看你們除了聖器外本身似乎沒多少力量吧?”
大棒加蘿蔔,再加上循循善誘,終於一個四五十歲的主教開竅了:“那許先生以為我們該怎麼辦?”
許正道給了他一個讚許欣賞的笑容,緩緩道:“我以為憑你們現在自己的力量,真有一天黑暗世界打上門的話,完全不是對手!唯一地辦法,呵呵,你們都是聰明人,不需要我多說吧?我想,呵呵,我還是不害怕那些見不得光的傢伙們的,雖然我還從來沒見過他們在哪兒出現過。”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眾人若是還不明白許正道的意思,那他也枉為教庭高層了。
許正道就是想吞併教庭,將它變成自己的私人勢力!
眾人面面相覷,再看看地上已經沒了聲息的騎士,一時間都不知說什麼好。
投誠吧,眾人雖都有意,但誰先開口,誰以後就是教庭的千古罪人,受千夫所指,百死不足以贖其罪!不投誠吧,那地上騎士冰冷的屍體就是他們的榜樣!活到這麼大,再加上他們都是位高權重之人,誰不知生命的可貴?
最後還是剛剛先開口的主教開啟了沉默:“既然許先生有如此好意,我們自然不能不識抬舉!”
看來哪個民族都不乏漢奸,呃,錯了,應該是意奸才對,那主教可不是漢人。不過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