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宋清傷的太重,所以話還沒有說完就開始咳了起來。
看著面前的宋清,晁楓趕忙答道:
“兄弟放心,我晁楓定會就出你的兄長和宋老太公,不過兄弟一身傷勢不輕,需要休息,白勝!”
公子有什麼吩咐的?”
“白勝,現在宋清兄弟傷的嚴重,我等又有要是,所以只能麻煩你將其帶回梁山養病,這是路費,租個馬車,趕緊回去。”
聽了晁楓的話,白勝也知道時間耽擱不得,況且宋清真的傷的很重,於是應了一聲後,從晁楓手裡拿過銀兩,接過宋清,與晁楓等人道了聲別就朝著來路反回。
看著漸漸消失的兩人,晁楓雙眼一眯寒聲說道:
“好了情況有些變化,看來我等不能耽擱了,必須早進的城去,我還要看看宋太公怎麼樣勒。”
聽了晁楓的話,花榮等人沒有異議,紛紛應是。
隨後晁楓這一隊人,則飛快的朝著江州城趕去。
是夜晁楓等人匆匆的在江州城找了一個住處,晁楓對著花榮等說道:
“兄弟,現在公明哥哥老父被那黃文炳抓住,應該被關到了牢裡去審問,而宋太公年歲以高恐驚不起那廝折騰,所以今天夜裡我必須前去老營探查一番,看看有沒有機會救得宋太公
聽了晁楓的話,花榮趕忙說道:
“兄長,現在乃是非常時期,那蔡得章已經知道公明哥哥與我梁山的關係,那大牢深處必是會有很多人把手,兄長此去可是危險的緊啊。”
搖了搖頭晁楓笑道:
“無礙,以我的本事想那些人拿我不得,但是今夜還是必須要去的,就是為了探查公明哥哥的狀態我晁楓今晚上也必須去!”
看著晁楓堅持的樣子,花榮等人都不說話了,因為他們知道晁楓所說的事實。
於是眾人等到後半夜,晁楓穿著一身夜行服便在眾兄弟的相送下離開了住處。
明月當空,江州的牢城上一個身影在房頂急速的奔跑著,看著那飛一般的速度但是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可見這個人的功夫之深。
而這個急速竄梭的人就是我們的主角晁楓。
晁楓在行進了一會後,在一處牢房的mén外看到了有數十名士兵在把守。看到這個情況那此牢房關押的必定是要犯。而這個時候這個江州城裡最大的要犯除了宋江不可能有別人。
想到此處,晁楓邊慢慢的移到了那個牢房之上。輕輕的剝開了棚頂的瓦片,入眼的便是一個披頭散髮,渾身滿是汙穢和血漬,而且衣服也是破爛不堪。一般人還真不看不清這人的相貌。
但是晁楓根據體形便猜得出來此人定時宋江無疑了,看著宋江那悽慘的樣子,晁楓不禁搖頭,這朝廷的jiān臣這麼迫害你等,你到最後居然還能忍氣吞聲你的忍耐還真不是一般的好,雖說你是為兄弟,可是還是遭人口實啊。
不過看著宋江那有規律起起伏伏的胸口,晁楓知道宋江也只是受了皮ròu之苦,並沒有xìng命之憂,於是晁楓將瓦片放置好了後,離開了宋江的牢房。
探查了大半個牢房都沒有看到宋太公的身影,晁楓的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難道黃文炳沒有將宋太公關在牢房中?
就在晁楓思索同時,兩個兵卒從遠處走了過來,聽到腳步聲晁楓立刻壓低了身子。
“唉,我說你看這黃通判是不是太殘忍了點?那個老頭都那麼大的歲數了,哪裡經得起他們的折騰?就那些刑具我看就是咱兩也支撐不了多長時間吧”
這個時候這兩個士兵中的其中一個開口說道。
聽了這個士兵的話,晁楓雙眼猛地一亮,黃通判就是黃文炳了錯不了,而那人口中的老頭也應該就是宋江的父親宋太公,看來關押宋太公的牢房就應該在前面了。
而此事那個士兵回答道:
“誰說不是呢?想那麼大歲數的一個人嗎,哪裡經得起這般折騰?就是想要*供可是那終歸是一個老人啊”
“唉,沒有辦法,誰讓那老漢的兒子勾結了梁山的賊寇呢?要知道現在這梁山可是塊香餑餑,只要是那個人剿滅了梁山,或是有梁山賊寇的訊息,那麼那個人可就發達了,我想那黃通判也就是為了這個猜那麼瘋狂的。”
“是啊,黃通判想往上爬的事情這個江州城裡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怪就怪哉這個老漢居然落到了黃通判的手裡,照我看來啊,那個老漢能不能撐過今天晚上都是哥問題。”
“此事你我是管不了的,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