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讓我們有機會擊殺或者陷害就可以了。”
陸謙的話剛說完又是一陣沉默,晁楓知道現在管營和差撥正在想怎麼給陸謙他們製造機會。
這時候晁楓的酒水已經喝完,於是又招呼了阿福在送來一瓶。
晁楓剛給自己倒完酒,屋內就又有了動靜,只聽一個圓滑的聲音響起:
“我有辦法了!”
“哦?差撥兄弟快快說來”陸謙的聲音趕忙接上。
差撥?呵呵,就是那個天天和林沖兄弟長兄弟短的瘦猴子?聽到陸謙話的晁楓不謝的瞥了瞥嘴。
這時候那個差撥又說道:
“管營大人可記得此間東mén外十五里有座大軍草料場?”
那個敦厚的聲音答道:
“自然記得,那個大軍草料場,每月但是納草料的,有些貫例錢取覓。現在是一個老軍看管。怎了了?”
“呵呵,我們只要……。”
聽著屋內的談論接近尾聲,晁楓整理了下自己衣著,把酒食錢給了阿福再次告誡他夫妻二人不要參與此事後離開了。
出了酒店的晁楓在大雪中漫步走著,看著都是白sè天地晁楓嘴角上揚,風越來越大了呢。
七八日後,就和原著一樣,林沖被派去監管草料場。在和晁楓說的時候還讓晁楓離開滄州不用在和他一起受苦,可是晁楓笑著拒絕了,還隱晦的告訴了林沖,這次派他去看守草料場,並不是像表面的那麼簡單。
對於晁楓的分析,林沖可是相當信服的,所以也就沒有在要求晁楓離開,而晁楓對林沖說等房錢到了,就會去尋林沖,和林沖守草料場。
過了兩三天,晁楓便收拾了行李和錢財前往大軍草料場。
這一天彤雲密佈,朔風漸起;大雪紛紛揚揚的漫天紛飛。一路上晁楓頭戴大氈帽,身披披風,扛著鋼槍,頂著風雪慢慢前行著,也有幾分雪夜林沖的樣子,只不過林沖那時候是一身白衣,而晁楓是一身黑衣,林沖是槍上掛著酒葫蘆,而晁楓則是腰間繫著酒囊。
晁楓走了十多里路便看到一處滿是草料的場子,暗道這個應該就是草料場了吧。
晁楓繼續走著,到了草料場附近,打眼看去,一周遭有些黃土牆,兩扇木欄大mén,上面的鎖是開著的,晁楓料想林沖此時一定在草料場,推開看裡面時,七八間草屋做著倉廒,四下裡都是馬草堆,中間兩座草廳。煙筒還冒著絲絲青煙,不過在大雪下不是那麼明顯。
看到兩座草廳,晁楓就知道林沖此時肯定在裡面,於是朝著草廳走去。
剛剛走進草廳,準備去拉開mén,去不想手剛剛要碰到mén把手的時候,mén就開了。
只見從mén內先是出來一杆繫著紅罌粟的鋼槍,隨後一人變低著頭挪了出來,只見那人也是裝飾和晁楓差不多,只是顏sè是白sè的,而長槍上還掛著一個酒葫蘆,看到這身打扮晁楓笑了,林沖這身打扮還真是水滸中的一個亮點啊,真是拉風啊。殊不知他自己也很拉風。
因為風雪很大,所以mén內都要掛一個厚重的簾子,所以林沖再出mén的時候才會那種姿態,林沖出來後抬起了頭,發現自己面前站著一個人,仔細看後發現這是自己兄弟晁楓,滿臉激動的雙手抓住了晁楓的雙肩說道:
“哎呀,兄弟想死我了”
看著激動的林沖晁楓心裡也很激動說道:
“我收拾完行裝,就來找哥哥了,哥哥這是要去哪裡?”
“哦,天氣寒冷,這酒喝完了,準備去幾里外的酒店那打點溫酒,兄弟走了這麼遠的路,凍壞了吧,趕緊進屋暖和暖和,我去買些酒食,回來咱兄弟好好吃酒。”
聽了林沖的話後,晁楓說道:
“我還是陪著哥哥一起吧,我這酒囊裡也無酒水了。”
“好好,走我們一起去。”
說罷晁楓跟著林沖鎖了草料場的mén離開草料場去打酒食了。
晁楓跟著林沖往草料場投東大路走了二三里便看到了一處市井,這是林沖對著晁楓說道:
“這處是原來看守草料場的老兵告訴我的,前幾日我經常來此處打酒食。”
晁楓點了點頭繼續跟著林沖。
晁楓和林沖剛剛進了酒店,就聽酒店那店小二說道:
“呦,草料場的看守大哥又來打酒食了啊”
只聽林沖笑著回答道:
“是啊,天氣寒冷,生火也沒有什麼大作用,只能藉著酒水取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