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騰子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孫強繼續道:
“所以我們可以判林沖腰懸利刃,誤入節堂,脊杖二十,刺配遠惡軍州。不知可行否?”
聽孫強把話說完後,騰子明眼中閃過一道亮光,出聲道:
“好,這個辦法好,想那高俅也不會說什麼就這辦!”
說完後,打了一個哈欠。
孫強看到此情景開口道:
“老爺公務勞累,現在天sè已晚,老爺保重身體,該歇息了。”
“嗯,是啊,被這封信nòng得本官疲乏的緊,好在你幫本官解決了,那我們走吧。”
說罷和孫強一起離開了書房。
就在此時,一道身影猛地從開著的窗戶越近屋內,拿起了騰子明放在桌案上高俅給他書信看了起來。
那人看了一會,笑著說道:
“呵呵,原來林沖被髮配,還有這個隱情呢,這個開封府府尹也算是個良臣了,並沒有屈服在高俅的*威下啊。”
此人就是晁楓,因為在太尉府聽高俅他們談話中對開封府府尹的顧忌而對這個府尹產生了好奇心,又因為高俅說能否要了林沖的xìng命也看這府尹的態度,於是更是激起了晁楓的好奇心,於是晁楓在離開太尉府後便到了著開封府,並聽到了剛才魯強和孫明的對話。
晁楓把信重新的放在桌子上,再次笑道:
“看來高俅想要除去林沖的想法不能馬上實現了。”
看了看天sè,晁楓暗道,現在離天亮還早的很,應該有時間去獄中看下林沖,瞭解下情況。
想到此處晁楓從窗戶再次翻了出去,幾個踩踏便登上的屋頂,從屋頂向著開封府關押犯人的牢獄尋去。
剛剛到達牢獄的上方,晁楓就聽到了林沖那熟悉的吼聲:
“高俅你這小人,妄我林沖以為你深明大義,不計前嫌,卻不想你背地高手段陷害我林沖。你和你那兒子都是小人,高俅你陷害我林沖,待我林沖出去定不會放過你。”
隨後就聽到有人勸說林沖:
“教頭啊,我們知道你是被陷害的,可是高太尉權勢很大,像我等這樣的人怎麼惹得起?教頭還是省省力氣,等待我們老爺審理吧,以我們老爺的大義應該不會害了教頭的xìng命啊。”
這說話的應該是尋崗的獄卒。
在獄中的林沖聽到這話沉默了,暗自想到,是啊自己現在能不能活命還未可知,想報仇有點遠了,隨即眼神中漸漸有了絕望之sè。
就在獄卒漸漸的遠去,一陣熟悉的聲音驚醒了還在沉思的林沖:
“哥哥現在怎麼樣?還好麼?”
“晁賢弟?”林沖馬上反應過來,知道這是晁楓的聲音,於是也小聲的詢問。
“哥哥,是我,我在你牢房的窗邊。”晁楓的聲音又傳來。
林沖趕忙移動到窗下問道:
“賢弟怎麼如此冒險?這要是被發現可是大罪啊”
“哥哥放心這點本事我晁楓還是有的,只是今天突聞哥哥被抓了,姐姐甚是著急,於是我便來探查一番。好讓姐姐安心。”
聽了晁楓的話後,林沖低聲道:
“還娘子擔心了,我林沖真是不該啊”
“哥哥不必這樣,誰曾想那高俅如此狡猾,哥哥把今天之事詳細和我說下。”
聽了晁楓的話,林沖便把今天的事情給晁楓敘述了一邊。
聽了林沖敘述,晁楓暗道,看來這林沖誤入白虎堂的情節與原著相差不大,就是原本帶林沖進入白虎堂的人由兩個兩個承局變成了陸謙。
說完後林沖猛地對著牆轟了一拳,恨聲說道:
“我帶陸謙如親兄弟,卻不想,那陸謙為了榮華富貴居然同高俅那廝一起陷害我林沖,我林沖當初真是瞎了眼救他這狼心狗肺之人,唉,還不知能不能這xìng命能不能保住。”
聽了林沖的話晁楓笑道:
“哥哥不用擔心,明日開封府審理此案定不會要了哥哥哥哥只管放心。”
“哦?賢弟為何這般說?”林沖聽晁楓這麼肯定的說明日自己定能保住xìng命不解的問道。
聽的林沖如此問,晁楓便把剛才聽的騰子明和孫強要把林沖刺配遠惡軍州的決定告訴了林沖。
誰知林沖聽後頹然的靠到了牆邊,喃喃的說道:
“刺配遠惡軍州,那我可還有歸來之日?這不是連累了你姐姐,況且我被刺配那高衙內必定趁此機會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