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帝國無疆夢寐以求、萬金難換的存在。而它們,現在僅僅是用來拉車。
孤零零的馬車就那樣停留在夯土大道的邊沿樹蔭下,引得來往路人頻頻側目。馬車內的主人卻絲毫不為所動,依舊在等,完全不管別人議論什麼。事實上,這輛馬車已經在孔城之外,停留三天了,也著實叫人難以捉摸它到底是要幹些什麼。
馬車的車廂裡,龍涎香的燃燒帶著清幽的香氣,馬車裡的人身著白袍,頭戴金冠玉簪,面無表情,一邊往嘴裡扔些果脯零食,一邊看著手中奇詭怪談的小說書籍。不過從他時常從車窗向外望的神情來看,他的真實目的顯然另有其他。
忽然間——
遠處有兩騎慢悠悠的向這邊走來,馬車中的主人鬆了口氣似的一嘆,扔下手中的書籍,從馬車上走了出去,快步的走上夯土大道的中間。
楊文帶著錢三多從西涼出發,本想一路遊遊逛逛的來青州。遊逛是遊逛了,可他的行程也耽擱的實在太多,眼瞅著孔家的擇婿大會召開在即,他這也趕不上了。無奈,只能中途返還洛都城。動用了自家的力量。開啟文力通道。連人帶馬的來了一次遠途轉移。
“王爺!那不是小國舅嘛!”,錢三多的三角眼頗為犀利,老遠兒就看到了站在大道上的人,道:“他是特地等您的?”
楊文眯著眼睛仔細看看了看,這才看清楚,原來是自己的損友之一,天后本家的小弟武允文。轉了轉眼睛,楊文給了錢三多一個眼色。接著便任由戰馬自己前行,他則是閉目養起神來。如此表現,那絕對是準備捉弄一下武允文了。
武允文揹著雙手,看著愈走愈近的楊文,笑道:“楊兄!你來的也實在太慢了點兒吧?”
結果——
在武允文說話的時候,楊文與錢三多的戰馬,一左一右的從武允文身邊經過,好像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聽到似的。
被無視了?
武允文心中的第一個念想便是如此,緊接著他就惱怒的大吼:“楊文!!!”
楊文拉住戰馬,側著腦袋問道:“三多啊!你說……直呼一位王爺的名諱。按律應該怎麼著?”
錢三多極為配合的雙手抱拳,篤定的說道:“稟王爺。此為不敬之罪,按律當脊杖二十。”
武允文已經無奈了,嘆了口氣,臉上恢復了慵懶的表情,道:“我說老兄啊!能不能別鬧了?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