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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宮伯玉瞥了眼鞠言,道:“她都走了,你賴著這裡作甚?”
“她是她,我是我,她走關我屁事兒?我就是叫她過來給你們添點亂,哪想這兩位郎情妾意的,嘁!”,小瘋子失望搖頭後,忽問道:“真搞不懂這些男男女女的事兒,哎!你懂不?”
“不懂!”,北宮伯玉捏著下巴道:“有那個費心費力的時間,真就不如花點銀子去來儀坊找個漂亮的,是不?啥樣的沒有啊!清純可愛,溫婉動人,火辣迷情,要啥有啥。”
“此言甚是有理,當浮一大白!”,鞠言倒了碗酒,一口乾了。
“哎哎哎!我說……你他孃的就是來蹭飯兒吃的吧?”,北宮伯玉鬱悶的說道。
臉皮厚的人向來不怕被人看破,小瘋子也是如此,哈哈笑著道:“被你識破了哈!”
“孃的!你比潞尤嘉那廝還厚臉皮!”,北宮伯玉翻著白眼兒,道:“那王八蛋也長著一副好皮囊,跟你有的一拼呢!”
“潞尤嘉?哦!金玉候,知道知道!”,小瘋子嘻嘻的笑著,道:“我跟他不同,那就一狗屎,陰壞得很,小人。”
楊文站在轅門很久才回來,悶不做聲的喝了口酒,開始吃肉。
小瘋子歪著腦袋,很氣人的說道:“想什麼呢?說出來聽聽,讓我們也高興高興嘛!”
楊文挑起眼皮盯著鞠言看,慢吞吞的說道:“我在思考長得好看的人與厚臉皮之間的關係。”
“哈哈哈……”
怔神兒後,小瘋子哈哈大笑,拍了拍肚皮,說道:“吃飽了,手藝不錯喲!”,想了想,這廝抬頭看了眼天空上的圓月,道:“今兒元宵節,有沒有興趣猜個燈謎?”
“燈謎?我倒是有個現成的,‘吊死鬼打粉插花’,四字語。”,北宮伯玉那雙死魚眼盡是捉狹的笑容:“你猜猜?”
小瘋子咧咧嘴,對楊文道:“咱還是說說對聯吧,一人來一個咋樣?”
第一百七十六章戰爭要開始
能夠在文道上嶄露頭角的,那個沒幾分文采?小瘋子人是癲了點兒、不要臉的點兒,但他能夠力壓包括妖蠻在內的天下英才,穩坐青年才子魁首,文華榜上第一名的位置,那自然不容小覷。或許,用不容小覷都有點兒委屈這位千百年來難得一見的怪傑。
見楊文與北宮伯玉未曾反對,鞠言便步步緊逼,直接來了一句:“螳臂擋車,暴虎憑河,匹夫何堪言勇?”
這廝也是個陰損貨,雖然他自己還說金玉候潞尤嘉是個小人,實際上他也差不到哪裡去,關鍵就在於臉皮問題,忒厚,簡直與北方的聖長城城磚有的一拼。如此對聯哪裡是什麼對聯?明裡暗裡的都在譏諷楊文對他的挑戰乃是不自量力。
北宮伯玉不是個能吃虧的主,吃飯還差不多。見鞠言吃著他的、喝著他的,末了還要罵著他的,頓時怒了,冷笑迭迭的來了句:“螞蟻沿槐,蚍蜉撼樹,愚者妄自稱雄!”
如果說小瘋子的話是暗諷,北宮伯玉這已經算是指著鼻子罵娘。
小瘋子一點也對此不惱怒,反而豎起大拇指,表示北宮伯玉對得妙,接著還歪著腦袋看楊文,等待著楊文的答案。他明知道楊文肯定說不出什麼好東西,但就是等著,也不知是為啥。
楊文呷了口酒,緩緩地說道:“蟬不知雪,螻蟻得志,小人何時告退?”
“哈哈哈……!!!”
小瘋子愕然,接著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捂著肚子向外走。嘴裡還說道:“妙哉!妙哉!你們兩個果然有趣兒的很!比那些迂腐之輩強的太多!不用送。我這就走啦!有時間再來看你們!”
北宮伯玉哼哼著嘟囔:“誰他孃的用你看?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不用送?送你了嗎?往自己臉上貼金!”
“這人不好對付!”,楊文吁了口氣,將與天后、清月公主的爛糟事兒轉移到小瘋子身上,道:“他在試探我們,而且是幾度試探,典型的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他只是個舉人,卻擁有能夠斬殺進士的戰鬥能力。手中還握有兵聖孫臏的《三十六計》文器……就是不知道他現在能用那上邊的多少計,要是可以融會貫通,更難啦!”
“個人再強有個毛用?”,北宮伯玉不屑的說道:“天下形勢你也看到了,說句大逆不道的話,真要是山河俱碎,烽煙四起之時,別說是一些大儒、大將,就是半聖,在加持了文力兵法的數十萬軍團碾壓下。也只有死路一條。就憑他那性格,在亂世裡。哼!”
楊文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