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抓住了馬繩,就要從馬背摔下去了。
小猴子再次跳動,直接往著房春蘭的懷中撲了過去,那尖銳的利爪開始狂抓了起來。
啊啊!
房春蘭根本是反應不及,便被小猴子抓得胸前衣物都碎裂了開來,胸前白嘩嘩的一片盡現,同時也被驚嚇得從馬背之上摔了下來。
在房春蘭身邊的朱風波也是料不到事情會這般發展,立即驚喝了起來“好一隻潑猴,待本少剁了你!”。
朱風波想要從旁刺殺小猴子,可是它也隨著房春蘭而摔了下去,有追風馬隔絕了朱風波的劍勢,並沒有受到傷害。
在房春蘭另一邊的護衛反應過來,皆是同時出劍撥刀,要將這隻小猴子碎屍萬段!
小猴子一招得手並沒有再得寸進尺,連翻了兩個鬥跟躲過了這些攻擊。
其他人紛紛追擊而去,卻是忽略了房春蘭沒有人保護了。
一直沒有動靜的姚躍也在這時刻動了!
他與房春蘭只不過有一米左右的距離,憑著他的蛇步,一晃便到了房春蘭之前。
“咦,這位姐姐你怎麼躺地上了,來來,弟弟拉你起來!”姚躍抓住了房春蘭的手腕,將她給拉了起來。
房春蘭正在驚慌失措之際,根本不注意到是誰在拉她,她以為是自己的人,便順勢爬了起來。
“該死的,快,快將那隻臭猴子給我剁成肉醬!”房春蘭顧不得整理儀態,立即發令叫道。
“姐姐,你放過我的兄弟一把吧,它不是故意的”姚躍在房春蘭身邊說道。
房春蘭正想斥喝,卻是發現抓住她的人是那名髒臭的乞丐,立即被嚇得尖叫了起來“啊!你,你這個臭乞丐快放開我!”。
“你讓他們別再追我的兄弟,我就放過你怎麼樣?”姚躍緊緊扣住房春蘭的脈搏,一臉天真地說道。
房春蘭只覺得渾身使不上勁來,不知所措地掙扎著“三哥,你,你還不快救我!”。
這時,朱風波終於是將視線注意到了姚躍身上,他眼目閃過了幾分兇厲之色,同時又帶著幾分疑惑之意。
“都給我住手吧!”依然坐在馬上的朱風波揮了揮手說道。
那些追殺著小猴子的護衛們紛紛停住了身子,而那小猴子則是十分地膽大,居然趁著他們停下來之際,在他們腰間穿梭而過。
當那些護衛反應過來之時,那隻小猴子已經是再次返回到了姚躍的身邊,前爪拿著幾條褲腰帶在不停地甩著,一臉譏笑地看著那隻名護衛。
那幾名護衛先是一愣,接著只覺得下身有些涼嗖嗖的,他們低頭一看,只見他們的褲子居然全掉了一地,露出了裡面用白布包褲著位置以及那光禿禿的大腿!
他們皆是一窘,想要再去追好小猴子,卻是被自己的褲子給絆倒在了地上,將那雪白的屁股都給露了出來。
嘿嘿吱吱!
小猴子捂著嘴巴不停地嬉笑了起來。
在四周的護衛以及禁衛軍皆是一臉的想笑又笑不出來的模樣,幾乎要快被憋成了內傷了!
“好大的饅頭啊!”姚躍驚呼道。
姚躍這話一出,其他人再也忍不住紛紛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
護衛與禁衛軍皆是捧腹大笑,沒有半點剛才那劍撥駑張的氣氛!
“都給本少閉嘴!”朱風波終於是發怒地吼了起來。
他的聲音落下之時,所有人皆是立即閉上了嘴。
他們可不敢招惹這位爺,要不然可是有殺頭之禍的呢!
“不對,他們的是臭屁股,這位姐姐的才是饅頭,好白的饅頭,我好餓了想吃,姐姐你給我吃一口好不好!”姚躍指了指被她扣住的房春蘭那裸露大半的胸部,舌頭輕舔地說道。
“這女人雖是騷,但是卻也有幾分本錢,看來得好好討回些利息!”姚躍在心中暗付道。
其他人都被他這話給吸引住,皆朝著房春蘭的胸口看了過來。
這些護衛以及禁衛軍可都是爺們,個個精力充沛,而且也都知道這有著“迎春花”之稱的四美之名,皆是瞪大著眼睛忍不住狂嚥了一下口水。
房春蘭就算是再風騷,再水性,但是面對這大廳廣眾之下,被這麼多男人盯著她半露的胸部,都是要受不了快要哭了。
“三哥你,你還不快救我!”房春蘭一手捂著胸口,腳下狠狠一跺,帶著哭腔叫道。
朱風波看了一眼房春蘭之後,才對姚躍譏笑道“原來是龍家鼎鼎駙馬爺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