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之上,戰馬是將領的半條性命。棗紅馬跟隨關平數年,早通了人性,見寒光一閃向自己刺來。當即嘶吼一聲向旁一閃,避過這一下。關平被曹彰晃了這麼一下頓時大怒,一刀掄向曹彰腦門劈去,曹彰一低頭,讓了開來,再要揮戟橫斬。然關平這一下也是虛的,臨近平胸時刀鋒一轉,橫刀削砍而去,直向著曹彰上半身。曹彰顧不得揮戟橫斬,忙舉長戟架到身前,驚出一身的汗來,兩腿同時一夾馬腹,追風踏雲駒與他心意相通立刻向後退開了三步,“咣 ”的一聲後,二人刀戟相架,堪堪拉開。
虛虛實實,你來我往,關平戰曹彰,二人正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打做一團,一時間分不出勝負來。
人影紛飛,一槍一戟!
關平刀法學自關羽,走的是網猛兇狠的路子,他火候尚淺比不得關羽如今的舉重若輕,疾緩相合。但兇狠絕倫,殺機森嚴。大刀舞起 飛沙走石,丈許方圓內天昏地暗。整個人似乎都籠罩在一層薄薄的塵土之中,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人影都有些模糊。
曹彰的方天化戟也是不凡,每一擊都帶起道道雪亮的銀光,正所謂一戟光寒十九州,周身方圓中長戟揮舞到極點,曹彰整個人就是被一團寒光所包裹,所在之處風雷激盪,霹靂裂天。
“嚓哂”撞擊聲不絕於耳。刀戟相碰,火花四濺。雖然用的不是一般的兵器,招法並不盡然,然兩兵相碰,每一下都要撞出點點火星來。今日是旗鼓相當,兩人臂上都有千鈞之力,稍一懈怠,便成憾事。
故而二人都是把全副心思放在正在進行的這場比鬥中,別的一概不管。不知道此復另外殺做兩團的五將現在已經各自分了開來,場面雖然勝負不分,可以多欺少,曹營三將終究是落在了下風。 用足十分之力,把畫戟盪開,關平口中呼喝聲大作,偃月刀順手向曹彰肩窩戳去!“看刀!”
曹彰更是不敢遲慢!雙眼盯著偃月刀來勢,使勁架開,然後方天畫戟反手刀月出。上上下下。翻飛不巳口氣向關平劈了**下咐一
關平只是招架而並不回手,把偃月刀招架得水洩不通,待到曹彰一口氣用盡,蓄力了一會兒關平再奮起掄刀斬下,也是一口氣砍出十刀左右。
曹彰到底是有真功夫,憑著自己精嫻的武藝,丈四長戟左遮右攔,上掩下擋,也是招架得無懈可擊。
兩咋,人在兩軍陣前十多萬人的矚目中打得只見寒光,不見人影,戰馬轉得滴溜圓,難解難分。兩軍將士鼓譟助威,大聲吶喊,喝彩聲;絡繹不絕,直衝雲霄。
打到正午時分,兩軍將士看的都是叫絕不止,眼見飯時已到,戰場之上仍是戰馬如飛,寒光閃爍。閻柔心中有些擔心,二人已打了二百多個回合,勝敗難分。關平得不到便宜。曹彰軍也無法取勝。不過曹彰身份太過特殊,如此拚力下去若有閃失自己如何擔當得起?閻柔唯恐曹彰有什麼差錯,釀成大禍殃及自己,考慮一陣後忙傳令鳴金收兵。
“乓”清脆的金鐘撞擊聲的亮。曹彰聽到身後鳴金聲大作,心中略有詫異,卻辦忙扣住了戰馬。收回畫戟。與關平說道:“關平聽著,某非是懼你,乃是身後鳴金不得不回,待到下午你我再來一絕死戰。”就這片匆的工夫,曹彰也回過了神來,時間已經轉到正午了,倒也怪不得後陣鳴金。
“好,你我午後再戰”。關平將偃月刀收回,冷冷的回了一句,遂即也圈馬回陣。這二百多回合的較力,他也是累得不輕,現在曹營收兵樂的相從。 “曹彰武藝高絕,今日這一仗是一點都沒有能看出他有什麼破綻。照這樣打下去。何時才能取勝?”關平心中暗自付道,同時也頗為擔心,經過這一上午的鬥將,也不知道“假劉憲,一事會不會被對方看穿,不能取勝事被人看穿了虛實卻是事大。“下午一戰看來要見機行事了,不得已就冒險用一用絕技,拼一把斬了曹彰了事!”打定主意,關平當即招呼眾將士回關歇息,準備午後廝殺。
吊橋高扯,城門緊閉,向寵、閻芝等城內諸將下關迎接,這其中本為一布衣的白壽此刻穿著的卻是一套鮮亮照人的明光鎧。那所謂的“假劉憲”指的就是他。
曹彰關外叫陣橢戰,有關平在劉憲自然不用親自出馬,可要是說多員眾將尤其是關平在關外鬥陣正烈,劉憲卻始終不露面,這卻是怎麼都說不過去的。為了怕被聯軍看出破綻,便讓白壽披掛上一套明光鎧假扮起劉憲來了。反正兩軍相隔甚遠,曹軍那裡也沒有望遠鏡一類的存在。倒也不用怕短時間內被人看破。不過現在已經過去了一上午了,
繁雜之事,不需去太多的考慮,眾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