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四名符璽郎各掌一璽。
然時到今日,一切的一切都已隨著數十年前的那一場宮變化作了鏡中之花。在徐璆攜傳國玉璽至許都後,天子三璽、皇帝三璽就成了擺設,反倒是之前終年秘藏不示人前的傳國玉璽成了詔書上最常用的印璽。也因此使得原本早已被裁撤掉的符璽郎再次出現在殿堂之上。但也僅僅是一人而已,其職責就是在曹操想要用傳國玉璽或是擬好了詔書要送給獻帝過目蓋章的時候跑跑腿。
祖弼完全有機會避過眾人耳目把傳國玉璽搞到手,這一點曹操很清楚。所以在事情發生之後,他雖然暗恨自己瞎了眼,挑了個白眼狼在身邊,卻也沒往更深處想。尤其是在前去祖弼府上抄家的侍衛回報說——‘祖弼家人早已不知去向’後,就自認為今日一事乃祖弼早有預謀,而就此打住了在宮中的徹查。只下令屬下州縣,全力緝拿祖弼家人。
獻帝、伏皇后夫婦擔驚受怕了小半天,見事情過去了這才深深地鬆了一口氣,知道是渡過了這個難關。
既然獻帝已經同意了禪讓,那接下去的幾天中上演的就是曹操的個人政治秀——三讓王位。這是無疑是一場真正的政治表演,雖然其中含著有那麼一丁點遠古禪讓制度的孑遺。
鄴城,銅雀臺。
鄴城早在曹操還是魏王的時候就已經是魏國的國都,現在他斷了漢祚,正式立魏,政治中心雖然還是在許都,可鄴城他也不能丁點不顧。是要在這裡正式稱帝的。
皇帝登基需要準備的東西很多,而且還要等江東孫吳和遼東公孫氏遣來的使臣,是以需要一段時間。曹操於是就一邊命人準備,一邊在銅雀臺設宴,大宴群臣,以安定人心。
當下銅雀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