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就可對陽平關整體防禦形成極其嚴重的威脅。
關平自從屯兵此處之後,就一直在修築營寨,北起大林灣灘頭,南至山嶺群峰間,如橫切一刀將水畔攔腰斬斷,刀痕連綿將近二里長,一直延伸到南面的山地中。
快馬飛報把曹軍渡水的訊息傳來,關平立刻著手在各處出入口設定陷阱和障礙。大林灣防線拖得有些長。尤其是從灘頭到水畔這一段。將近一百五十丈寬,均無險可守。如此關平就只能加強木耕欄的堅固度,增設哨樓,和在圍牆外加設陷坑等障礙物。
關平、張疑、馬忠,三人策馬馳上一個小丘之頂,俯視整個大林灣
線。
大營主塞就坐落在灘頭至水畔這一片平地之上,大小軍帳、儲備庫、糧囤等一眼都看不過來,前沿圍以木欄石牆,就像一個具體而簡微的小城。
無當飛軍歷經了之前雍州的一系列戰事,雖未得補充可,然除去傷兵戰力依舊有八千多,用來防守這條尾足有兩里長的戰線,自然可以。
但是,也絕對需要支援。
無當飛軍成軍時間太短,散鬥、野鬥還行,守城或是大兵團正面相抗卻還差勁太多。
勇敢好戰是一個。優秀士兵必備的條件,但想成為一名優秀士兵卻不能僅會勇敢好戰,還需要紀律。嚴肅的軍紀才是一支精銳部隊所擁有的第一信念。
與後世的無當飛軍相比,此刻的他們還太年輕。
還沒自大到到憑一己之力來對抗這支曹軍偏師。
雖然不是平地交戰,可就這樣的木欄石牆防禦力實在差勁,所以,單憑無當飛軍一部根本抵擋不住。
曹軍主將徐晃不是浪得虛名之輩。以他的智略,到時只要揀一兩處狂攻猛打,便包保可輕易攻進來。
“將軍,不若讓王平、鄂煥兩人率部在外面佈下奇兵,事起時裡應外合,打徐晃一個尾不得兩顧。”馬忠心裡何嘗不知道自己手下那群兵是什麼德行,正面對陣必是一敗塗地。要多拖延些時間才是正理。等陳到部趕到,有三千白耳兵做依靠,無當飛軍繞山襲敵後,這才是正理。
關平眉宇輕皺,眼望著不遠處的山嶺說道:“此計我也想過,然問題是在徐晃,此人精通兵法,必不會把所有兵力盡數投進到攻擊中 而會把精銳主力布在高山得勢處。派一部兵馬輪番來攻,一察我軍破綻。二現在外伏兵。如此一來,我們在外的奇兵,反變成了孤軍,對大林灣防守會更加的不利
關平已經派出三波快騎分去通報了定軍山、雁蕩山和對岸的陽平關。但按照事前安排,非到萬不得已。陽平關是不會抽調兵力增援南岸的。而定軍山陳到部,想要率軍趕來大林灣,則至少要等到明日辰時才行。
關平自然有信心率部堅守大林灣到明日辰時,無當飛軍再差幕,這點難度還是不成問題的。可是,為了保證能嚴重威脅到曹軍後衛,關平必須最大限度的儲存下無當飛軍的實力。
按預測,徐晃部可在黎明前左右率軍趕到大林灣,如此一來,無當飛軍就有兩個。時辰甚至是三個時辰的時間獨自對敵。
兩三個時辰,徐晃若是避戰休息的話,那很容易就能熬得過;可他要是拼力一戰的話,無當飛軍少說也要減員兩三千吶!
二百三十三章 漢水南岸
急迫地長嚎聲從不遠處響起。wWW。伴隨著“撻撻 ”的馬蹄聲,一飛騎疾馳而至鄭煥眼前。
馬背上的探子狠狠一勒馬韁。坐下戰馬“喘律律”一聲嘶鳴 半身騰空而起,前蹄一連數個踢騰這才硬生生的停了下來。探哨翻身滾落下馬,單膝跪地,急聲稟道:“將軍,前方二十餘里,現曹軍正在渡河!”
鄂煥眼中精光一閃即逝,把手一揮,低沉地號角聲幽幽響起。聞聽到號角聲,正在山間草叢中東到西歪休息的兩千無當飛軍立刻跳騰了起來,雜亂地腳步聲立刻打破了山谷的平靜。
“有多少人?統兵大將是誰?”聲音平穩,沒有絲毫的意外,更無驚慌,反到隱隱的透著一股興奮勁。
探馬回道:“先頭兵三千上下,餘部還在渡河,總數當不下兩萬。為曹將打的是一“徐”字大旗。”
“徐字大旗,徐晃麼?還有兩萬人丐,倒不是個小數目。”鄂煥摩挲著下巴的鬍鬚,粗礦的臉面上露出了遮掩不住的喜悅,這終於是輪到自己了。再看向那探馬,眼睛眨巴眨巴了兩下,輕輕一揮手:“去報於將軍知曉。”
然後一雙閃著莫名光彩的眸子直視著前方,雄偉地身軀緊緊繃起,宛若要將體內蘊含的無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