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啊!”
不會那麼糟糕的,只要你別開口,靜靜坐著當花瓶,那麼非但不是“不起眼”,反而是個非常吸引人的大美女哦!
被千鳥左推託右搪塞,劫匪頭目顯然已經失去耐心,他乾脆不再囉嗦,直接用外語下了個命令,於是兩個持槍劫匪一左一右走上來,各抓住千鳥要一條手臂,把她從座位上硬拉起來。
“喂!我真的很不擅長演戲啊——我連臺詞都記不牢……放開我!為什麼要找我啊,你們自己沒有演員嗎!”千鳥要一邊掙扎,一邊做著最後的努力,“我去演的話,一定會演砸的啊!”
笨丫頭,還沒看出來嗎?人家根本不是找你演戲啊……
“喂!你們要對我的學生做什麼?”熱血笨蛋川藤老師大吼著衝了上來,以在普通人類中極為出色的力量將兩個劫匪拉開,護住千鳥,“這個小女孩能演什麼像樣的影片啊!她甚至連話都說不完整!”
劫匪首領微微張開了嘴巴,似乎對於川藤的行動力頗為讚歎,可是他說出來的卻是——
“你太囉嗦了!”
說著,他拔出了腰間的手槍。
這可不行!川藤那傢伙雖然是個笨蛋,可卻是這個冷漠時代罕見的熱血老師,我可不能讓他死在這裡!
而且,親眼看見保護學生的老師被射殺,也許會給同學們造成嚴重的心理傷害……
但是,還沒等手槍瞄準器的紅色光點移到川藤的額頭,清脆的金屬碰撞聲突然響起。
包括劫匪頭目在內,所有人都把目光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相良宗介慢吞吞地蹲下,從地板上撿起掉落的餐盤、茶杯之類東西。
“失禮了。”
說完這句,他若無其事地站起來,走回我們身邊,平靜地坐下。
劫匪首領用冷然的目光注視著他,彷彿要透過軀殼,看到他的內心一般。這種可怕的沉默持續了有差不多十秒鐘,他這才哼了一聲,轉過頭來看著擋在千鳥身前的川藤。不過經過相良這麼一鬧,他顯然已經不再打算殺人,只是收起手槍,歪了歪頭,示意部下動手。
川藤並非文弱之人,但是被兩個殺人如麻的歹徒手持衝鋒槍逼住,他也只能單方面的捱打,當這個壯碩的大漢被打到趴在地上之後,劫匪首領蹲在他身邊,用嘲諷的眼神看著還在怒視著自己的川藤,搖搖頭。
“你撿了一條命。”他說,“我想這用光了你下半輩子全部的好運。”
然後,他們驅趕著千鳥要,離開了機艙。
直到這時,勇彥才放開一直搭在我肩上的右手。
“為什麼攔住我?”其實這個問題毫無意義,我自己也知道勇彥的做法是對的——如果在這裡發生衝突,那麼一旦周圍的部隊發動攻擊,會產生大規模的傷亡。
雖然如此,但是我依然很不爽!
那些混蛋當著我的面,抓走了我要保護的物件,還打傷了一個我頗為欣賞的男子漢!
“該死的傢伙!託勇彥的福,你撿了一條命啊!”我衝著那個走上飛機旁邊汽車的背影,惡狠狠地豎起中指,“我保證,這份好運不會維持半輩子那麼久的!”
隨後,我們高興地發現,原本包圍著飛機計程車兵們漸漸散去——這當然是因為飛機裡面已經沒有值得他們注意的內容。
“好吧,我們現在來討論對策。”我和相良面對面坐著,風間和良田則負責坐在靠近過道的位置,阻攔別人的視線。
“擄走千鳥的傢伙叫‘九龍’,非常危 險。”相良開口了,說的卻是似乎沒多大關係的事情,“他額頭上的傷痕,是當初被我狙擊的結果——真想不到,那樣都沒殺掉他!”
“‘九龍’?這傢伙強大到腦袋可以抗狙擊槍嗎?”我嚇了一跳,用腦袋抗狙擊槍——現在的我都沒自信能夠做得到啊!
“他是我知道的最危 險的恐怖分子,有九個國家的國籍——九龍之名由此而來,至今為止,他已經殺害了三十個以上的重要人物,做了至少兩件飛機爆破案。他還在阿富汗擔任過傭兵訓練營的教官,又曾經受僱於蘇聯,成為追擊游擊隊的活躍份子——我就是在那時候和他結仇,因為他駕駛著AS摧毀了我們游擊隊的村子,殺害了很多人……”
“後來呢?你就轟了他一槍?”
“兩週後,我們找到機會,我和加里寧少校聯手,由少校充當誘餌,我來狙擊——我本以為幹掉他了……”
“那麼今天你可以再轟他一槍,這次不妨把他的腦袋直接打爆,那樣的話除非他真的有九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