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實的劍,給他們表演一下真正的殺人劍,卻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衝到了賽場中央。
是夏娜。
她一言不,劈手奪過居合同好會會長的佩刀,來到了另外一具草人面前。
揮刀。
刀光如雪。
漫天飛揚的血滴和碎草中,夏娜整個人彷彿沒有重量一般,輕飄飄滑到目瞪口呆的會長面前,刀鋒一轉,乾淨利落地插回了他腰間的刀鞘中。
整個動作猶如行雲流水,順暢得讓人除了讚歎之外說不出別的話來。
過了片刻,居合同好會的成員們才回過神來,紛紛聒噪。
這是不符合標準的!
太可笑了,居然連預備動作都沒有!
血振呢?殘心呢?連基本的動作都不全啊!
這也能叫居合嗎!
看他們越吵越兇,甚至一個個捋起袖管,大有準備群毆的架勢,我終於再也忍不住,猛地大吼。
都!給!我!閉!嘴!
這聲大吼猶如晴天霹靂,震得那些烏鴉般聒噪的傢伙呆若木雞,而我隨著吼聲出的靈氣,更是把那些白布屏風全部吹倒,讓原本肅穆的鬧劇場所,恢復了它應有的滑稽模樣。
真功夫只殺敵不表演,這話是你們說的,對吧?
不等他們回答,我冷笑著,從身邊的劍架上拿下了一把過兩米的長刀。
這是武士刀的變體,名為野太刀,據說在熟練的劍士手上,能夠將穿著鎧甲的敵人一刀兩斷。
我掄起長刀,朝著地面狠狠地砍了下去。
誰要是覺得這不算真功夫,可以來跟我練練!
一片寂靜。
我不屑地扔掉寸寸斷裂的野太刀,跟在冷笑的春日、嘆氣的悠二和一言不的夏娜身後,離開了比武場。
原本平整的地面上,一道可怕的裂口,無聲地嘲笑著那些自以為是的傢伙。
和也,路上,春日突然說,下一次,我批准你揍人。
嗯嗯我絕對沒有諷刺的意思。
真的。
用我兒子的花園寶寶玩具誓!
話說,真功夫只殺敵不表演這說法究竟是誰提出來的啊?
話說之二,今天看到幾段影片,一個日本的劍道館師傅表演了劍切黃瓜、切塑膠子彈、切雞蛋、切鋼管最難得的是切高飛行的塑膠子彈和斬斷鋼管卻不傷及墊在下面的木頭這兩項。
要放在古代,怎麼著也是個大劍師乃至於劍聖一流吧?
可在當代,卻只能作為表演專案。
嗚呼哀哉!我對這個武學凋零的時代徹底絕望了啊!
、危機來臨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裡面,我們不斷迎接著各個社團的挑戰,忙得焦頭爛額。
說實話,我很有點懷疑那些社團頭目們的智力之前幾個社團的慘敗,已經充分證明了sos團的實力,他們為什麼非得來自討苦吃呢?
難道說,這年頭流行受虐狂嗎?
我以一記壓制了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力量的勾拳將新無限流拳擊部部長撂倒在拳擊臺上,一邊依著繩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