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知道這件事實在不可能糊弄得過去,就老老實實地說起了實話,不過我們外界現在只是2o12年而已,距離您當年離開,不過才十幾年。
言語無法形容景王臉上的表情,驚訝、迷惑、喜悅種種表情猶如走馬燈一般在她的臉上出現,最後凝結成如釋重負的輕鬆笑容。
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可是太好了!她深深地呼了口氣,出不知道是感慨還是喜悅的嘆息,低聲說,總算可以稍稍彌補一下
雖然我不明白她在說什麼,可我看得出來,她很高興。
我當然沒必要追上阿虛他找他要找的人,我找我要找的人,我們本來就只同路到這裡罷了。現在他已經得償所願,嘉拉迪雅卻還一點線索都沒有,我也沒心思去打聽他的事情。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梅里就住在了慶國的金波宮,每天只能用修煉來打時間。
因為我能夠做的,也只有一件事。
等待。
等待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整天忙忙碌碌的慶國官員們也沒空和我閒扯,唯一一個閒人梅里則根本不想和我說話。
於是我只能用刻苦的修煉來打這無聊的時光。
又過了幾天,正當我無聊到準備向景王辭行,前往正在受到妖魔侵襲的巧州國,去幫他們消滅妖魔的時候,慶國的臺輔,那個叫景麒的金帥哥突然找上了門來。
來得冒昧,萬望恕罪。他客氣了兩句,就說起了正事,我有幾件極為疑惑的事情,想請教一下。
有什麼事情就說唄,別這麼文縐縐的,我聽著難受啊。
那我就直說了吧。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我,一字一句地問,請問那些虛先生的公子,就是被稱作小虛的少年,真身是否也是麒麟?
我就知道瞞不過人家!
人家好歹也是神獸,小虛不過是染了頭而已,本身麒麟的屬性又沒變化,景麒又怎麼可能人不出來呢?
我苦笑著,沒有回答。
沒有回答就是預設。
這種事情,否認是毫無意義的,景麒早已確定,就算我睜著眼睛說瞎話,也騙不到人家。
景麒笑了笑,看起來很高興。
看來他就是芳極國的麒麟了他沉吟著說道,塙麒死後才五年,捨身木雖然已經結實,不過麒麟還沒出世;其餘各國麒麟都在,也只有芳極國原來麒麟早就有了,只是那邊的時間和這邊不同,所以這邊過了百多年,那邊其實才過了十來年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月溪啊月溪,你死得可真冤枉吶!
我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於是就追問了一下。
芳極國先王